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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匠变成了牛厅长,高兴的应了,诸事了解,无事小喝了会茶,各自去了。
轮值队官郑常,坐在一边也是悠闲之极,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剥着花生。
高进伸个懒腰,问道:“达春,是什么时辰了?”
达春道:“午时了!”
高进想起,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来华就带来了“自鸣钟”,北京当年就有了山寨货,过了十二年了,自己咋没去找找,扬州府花花世界,肯定会有的。
高进令达春带着侍卫在前院吃饭休息,一个人信步闲庭,慢慢的荡进后院,就听得里面哗啦啦一阵大杀四方的声音。
哈,可赶上搓麻了!
作为国粹,麻将历史悠久,但是正式成型在明朝,开始叫做马吊牌,后来逐渐发展为麻将。按照发音演变就是马吊牌变成麻鸟牌,麻鸟牌变成麻雀牌,麻雀牌变成了麻将牌。
高进想想这半年来风里来雨里去,每日早出晚归,颇为辛苦,腰围都瘦了一圈。
平日里,高进除了晚上洗浴和亲近小妾时有房中之乐,夜生活基本上就等于床上运动,真是太单调了!
高进自怨自艾了一会,又自我顾怜了一番,然后就像只闻到了香油味的耗子一样,悄悄的快速寻去。
站在大花厅旁的厢房门口,高进抬头望去,柳三娘、王二娘、碧莲、小桃,八仙桌上各占一边,手边摆着银子,眼睛盯着麻将牌,全神贯注、神情激昂,赌的正酣。
一众丫鬟也在各自主子的身后为主子助威。
高进欣然闯入,大声道:“诸位娘子,我来鸟。”
三娘一伙玩的是麻将是以骨面竹背做成,三元中发白,四喜东南西北风都有了。高进问了下规则,坎、碰、开杠、自摸加倍、相公陪打、诈和受罚基本的规则都有了。
没有问题,高进胸有成竹,磨拳擦掌就要上场,诸女却没有一个再肯搭理他,碧莲大声道:“别吵别吵,碰,胡啦,给钱、给钱”,把牌一倒,伸手大笑。
三娘郁闷道:“又是你赢了,我都输了五两银子了”,抬头看见高进,三娘眼睛一亮,无比温柔招呼道:“相公!”
高进高兴的凑了过去,心喜还是三娘疼我,三娘一把抱住高进,顺手解下钱袋,哗的倒在桌上。
三娘拣着大块的抓了,小桃和二娘笑着立马接着伸手瓜分剩余的小的。慢着伸手的碧莲啥也没抢着,郁闷的嚷嚷道:“相公,还少我一份啊?”
高进感觉自己被忽略了,摸了摸台上的麻将,太轻,全无手感,高进索然无味的闷闷道:“开饭开饭”。
门口李妈带着春儿踏步进来,一看大家都在,摇着手里的扇子道:“今个忙坏了,万博园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要不是回来准备下春儿的事,我才不中途跑回来!”
“进儿,你的聘书写好了吗?”
“都写好了,就等春儿和春儿家里按个手印!”高进从怀里掏出在前院里找夏师爷写好的聘书,递给了李妈。
李妈认真的看了,递给了春儿。
春儿没有接,只是摇摇头,羞涩道:“春儿不识字!”
高进想起古代中国妇女的识字率不高,昨日那张金莲认识字,倒是不错。
三娘拿起聘书给春儿念了遍,春儿欢喜自己先按了手印,诸女和丫鬟们纷纷上前祝贺。
李妈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春儿,你好好服侍少爷,等你有了孩子,迟早就给你转个妾。”
“启年。”
高进一愣,老娘结婚后也没叫王启年相公啊!看来启年叔惧内的名声是坐实了。
王启年屁颠颠的从门外跑进来:“娘子!”
李妈将聘书给了王启年,道:“吃过饭到前院找吉仁泰,带你去春儿家,送一百两银子,两匹布过去,把聘书的手印按了。”
“三娘,饭后支些两银子出来,一百两给启年,十两给张金莲作为聘礼。”
高进轻声道:“娘,给金莲的是不是太少了?”
李妈哼了一声:“我买个年轻貌美的丫头也就二十两银子,现在只是聘个婢女,已经够高的了。不能让人在外面嚼我们舌根子。”
高进嬉皮笑脸道:“春儿的婚服昨日借了张金莲,我已经赏了张金莲,这一下春儿的婚服如何置办的出来。”
小桃笑着说:“春儿妹妹身材与我相仿,如不嫌弃就用我这套吧,我送与春儿妹妹做贺礼。”
李妈赞道:“小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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