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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船。
高进又赶到庄门口,昨日饮酒过量的胡知县宿醉未过,简单的和高进寒暄交代了了几句,上轿而去。
张典吏此行得了预想中的银子,高兴的挥手和大家告别。
一番来回,高进与陈智、王福也是劳碌小歇,坐在庄子里庄户开的茶摊子上找水喝。
哎,做个基层村干部,迎来送往的事情多时也是足以累死人的啊!
管茶摊的是以张寡妇为首的十来个寡妇,丈夫在第一次海匪入侵的时候都战死了。庄里照顾她们,聚集在一起开了个茶摊,除了供应工地上的茶水外,平时也可零卖。
三十岁刚出头颇有姿色的张寡妇一见庄主来了,立马扭着腰端上上好的茶水,摆上了几样常见的糕点,站在一边细声道:“庄主来的仓促,招待不周,若是约个时间,必能让庄主欢喜。”
高进正忙着喘气,原也见过几次这张寡妇,眉目倒也顺眼,随意招手道:“下回,下回。”
三人低头喝水,张寡妇在旁侍候。
王福笑道:“昨日下午胡知县已经答应帮我们把地契扩充到四千亩,要三千六百两银子,价钱不算太高。”
陈智道:“这边前些年因为经常闹海匪,所以此地竟然无主。正好一发卖给我们。原来我家里还只道这里是新淤出来的地,不要缴税,原来还有匪患。”
高进关切道:“那我们以后的税钱如何?”
王福笑道:“我们的产业算成了商业,并不缴土地税。我们不是做实业贸易的,不过钞关,钞关收不到我们的税。”
“富户征银那块,我们与那师爷谈定了,考中秀才前每年给县里交二十两银子,只要庄主你中了秀才就可免交。至于师爷和县官诸人的年例,那就随乡老给付了。”
高进心中窃喜——在古语里,籍是籍、贯是贯,前者指“役籍”,后者指“乡贯”,后来才渐指乡贯。
明代所有人都要入“籍”,否则便是“无籍之徒”。
《明史》有述:“凡户三等:曰民,曰军,曰匠。民有儒,有医,有阴阳。军有校尉,有力士,弓、铺兵。匠有厨役、裁缝、马船之类。濒海有盐灶。寺有僧,观有道士。毕以其业著籍。”
高进带家人南来,靠着陈实功,上户贴的时候给所有人上了个民籍,自己还搞了个医,大大的提高了身份,也跳出了明朝规定军户中的正丁、匠户、疍民、奴役等贱籍均不可报考秀才的规定。
陈智看高进沉默,以为高进不满意,忙解释道:“本县大户是靠着海的那些盐商,庄子的面积可是比我们大好几倍,纳税最高的要上千两银子。每年二十两,算是比较公道的价钱。”
高进笑道:“无妨无妨,明天陈智你就和王福辛苦下,赶紧要把这个跑出来。”
高进想到户贴,明朝承接元朝制度,遗留下了户贴制度。日本人如今仍在门口贴的门卡,也是从中国流传过去的。
马可·波罗述及元朝杭州的情况曾说:“此城市民及其他一切居民皆书其名,其妻名,其子女名,其奴婢名,以及居住家内诸人之名于门上,牲畜之数亦开列焉。”
后面关键的一句是:“此家若有一人死,则除其名,若有一儿生,则增其名。由是城中人数,大汗皆得知之。蛮子、契丹两地皆如是也。”
高进正咪着眼聚精会神的的追忆历史,穿越的时间久了,过去在水贴里看到的情节倒历历在目起来!穿越后遗症吗!
高进正思索着,忽然听一声急促的报告
“庄主,大事不好了!”
第63节第63章 忠义
高进和王福、陈智正在张*的茶摊上喝茶,一个庄丁慌忙的跑来,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大事不好!”
高进随手重重的把茶碗一撂,心道我这难道真是屌丝命吗。
张*知机,立马掏出怀里的秀帕给高进细细的擦拭。
王福认得这庄丁是王新的弟弟王创,平时做事就咋咋呼呼的,怒道:“王创,做事情怎么没点城府,没有分寸!不会先禀报一声。”
王创知错,小声道:“我哥今早带队出来在附近搜寻漏网的海匪,同时按庄主的要求处理浮尸。”
王福呵斥道:“捞个尸首有什么鸟大事!”
王创没敢坑声。
高进了着张*一张精雕细琢的脸,享受了张*一双白嫩手的细致服务,心情大好,道:“说吧,什么大事?”
王创小声道:“我们找到了白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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