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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士气低沉,几位黑衣人低头用着通讯器互相窃窃私语,似乎正在商量对策。
「好小子啊!哈哈!干得太漂亮了!」
我一抬头,却见艾力克在远处冲着我挥手,我回笑道:「哪里啊!只是这帮自由军的走狗们太轻视我罢了。」
从刚才的滑步一直到空中的冷月无声,我一共有三次机会放出飞羽流星直击对手的要害,不过我清楚此刻和我交手的只是蓝徽级别的敌人,如果太轻易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那么接下来和紫徽级别的敌人交手时就很难偷袭成功了。
师父曾教育我说,当底牌被完全翻开的一刹那,就是决定胜负的时刻。
就算对手或者我提前认输,这张底牌也是绝对不能轻易暴露出来的。
我想,大概这辈子我也不会忘记这句话了,因为曾经受到的教训,实在是太过于惨烈了点,如果不是我运气好的话,现在我也没办法站在这个地方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怎么感觉我小时候的运气总是那么好呢?奇怪啊……
※※※那年,七岁的我和师父还有阿呆去围剿一只劣迹斑斑的玄嘴偷蛋龙。
原本师父并不想杀它,但是山下寺庙里好几个遭人遗弃而被收留在寺庙内的婴儿全被那只偷蛋龙叼走了,让寺庙不得不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在四周设置结界,就连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无数的飞石流矢。
师父知道后大为光火,恶狠狠地骂道:「老子的地盘居然也有人敢来胡作非为!活腻了么?」
当然,我和阿呆对其中的真正原因心知肚明。
这个老家伙每隔两天都会在傍晚找个借口下山一次,不为别的,就因为那群光脑袋的女人们会在那个时候集体去洗澡。
而一旦周围设上了结界,那么师父每两天一次的希望之旅不就只能在梦中进行了吗?
为了维护师父的正当权益(据阿呆说,其实那群女人中还是有美女的,只是那个美女很少和人一起出来罢了,而师父每次都去,也不过是想看看能否撞中头彩,欣赏到美女洗澡罢了)我和阿呆也立刻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一起站在门外冲着空旷得连只乌鸦都没有的荒山雪岭破口大骂。
骂完之后,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以回房睡觉了,没想到师父突然兴奋地来了句:「为了匡扶正义,我们去狙杀那只丧尽天良的龙吧!」
当时的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只是发现阿呆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灰……
经过一个白天的侦察,师父就摸出了那只龙的活动路线。
要知道,偷蛋龙喜欢独行,所以外出时总是非常小心谨慎,行走的路线也经常变更。
不过它不管如何变更路线,有一条路总是不变的。因为偷蛋龙的巢穴在山背,而它觅食的场所通常都在山前,而从山背到山前,只有一条贴着悬崖的小路将其连通。
当师父指着那条怪石嶙峋的「小路」,告诉我们晚上要埋伏在那里时,我简直不知道我应该用怎样的体位去「藏」在那里,除非用一根手指头倒立起来才有可能不会被密密麻麻的锋利石锥刺伤我那娇嫩的屁股。
师父理解地指着「小路」尽头处从悬崖边上突出去的一个小小平台对我说:「小子,你只要蹲在那里就行了,千万别动。晚上你唯一的任务就是不让它冲过去,而是朝我的方向跑,而那个呆子的任务就是从后面去吓唬它,让它以为你和呆子的实力都非常高,以至于乱了方寸,自投罗网。哼哼,等它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给它来个一击必杀!哈哈哈哈!」
师父笑的时候,阿呆则在一旁苦起一张脸惨笑着,我不明就里地问道:「你怕那只龙吗?」
阿呆麻木地摇着头说:「我不怕它咬我,我只是怕它随地吐痰罢了……」
「啊?」
「你不用担心我,好歹我也是曾经救过无数美女的翩翩美少年啊!唉,为什么不是那个老家伙一个人去杀,非要拖上我们两个呢?」
直到月亮升到了头顶上,那只鬼鬼祟祟的龙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埋藏在雪堆底下的师父发出了行动的暗号,阿呆便立刻从那只龙的屁股后面跳了出来,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狂呼乱喊地杀了过去。
那只龙如鸟喙般的大嘴里正含着一颗头颅般大小的龙蛋,一见阿呆突然冲了出来,立刻受惊似地向我这边飞蹿过来。
我紧记住师父的话,磐石一般蹲在平台上,瞪着那只命不久已的偷蛋龙。
果然,它来到我面前十几米处时,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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