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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教训这狂妄的金国使者,被身后的张孝纯拉住,王禀叹了口气退了回来。
童贯面色有些不善,这金国使者实在太过骄横,刚想下令将其拿下之时,那王介儒突然主动下了马,也许是觉察到眼前的宋朝官员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所以下了马,但王介儒身后那数十骑兵并没有下马的意思,而是在马上嬉笑着分别指着远处路过的年轻少女品头论足,眼里冒着贪婪下流的眼神。
童贯也懒得管那些金国骑兵,抱拳道:“金使一路辛苦,请到府邸一叙。”
王介儒轻蔑的道:“可以,带路吧。”
王介儒随着童贯来到了太原城知府府邸,童贯让左右退下,此时唯有两人在场,王介儒不慌不忙的从身上拿出了金太宗的宣战诏书。童贯大惊失色道:“兴兵如此大事,为何不事先商量?”
金使王介儒回道“军马已起,有什么必要商量?”
童贯也是被惊昏了头,还幻想着商量商量,金人早已做好了出兵的准备,此时前军早已出发。金兵分两路南侵,西路军由宗翰率领,出大同,沿朔、武直逼并州。商量?先打了再说!
金使王介儒看着惶恐不安的童贯充满了鄙夷,冷笑着道:“其实我大金也不是不能罢兵,就看宋庭诚意了。”
童贯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切问道:“还请金国使者指点迷津。”…;
王介儒冷笑着道:“宋庭应速割河东、河北,以大河为界,可存宋朝宗社。”此时的童贯早已是一片茫然,早被王介儒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喃喃说出一句:“贵国不肯交地,反要我国割让两河,真是太奇怪了!”金使王介儒勃然作色道:“不肯割地,就与你们一战!”说罢扬长而去。
童贯喃喃道:“大祸将至,大祸将至啊。”
王介儒骑在马上心中的滋味五味俱全,他不知道此时该哭还是该笑,想当年无人看起的穷酸秀才,而如今却能将朝廷大员视若无物,可是他却背上了汉奸的帽子。
本来王介儒投靠金国自我感觉良好,觉得终于扬眉吐气,找回了做人的自尊,可是有一次他看上了一个被金人劫掠而来的宋朝女子,二八年华,清丽可人,可是在成婚当晚王介儒差点被那女子用剪刀捅死。
王介儒将那女子折磨得不成人形大声的质问为什么如此,那女子只是淡淡说,‘她的全家皆被金人所杀,怎么可能嫁给以金人自居的汉人,只是可惜没能杀了王介儒这个大汉奸。’话没说完已经气绝。
王介儒总在梦中惊醒,他忘不了那女孩临死前看着他的眼神,他总想逃避可是响起那晚,便备受煎熬。
而在另一边,王惜宸军帐
王惜宸看着地图,眉头紧锁,西军的混乱还在想想之上,初来秦凤城远郊的御林军便被打劫了七次之多,王惜宸很难想象当地的老百姓是如何生存的。
最让人可气的是这七波打劫的匪盗之类,王惜宸一眼看出有五波是行伍出身,明显是现役军人,可想而知乱成了什么样子,但这西军战斗力极为强悍,几十个人就敢朝着五百御林军和和数万百姓冲来,果然在沙场上生存下来的老兵都不是吃干饭的。
西军战斗力顽强,声名远扬,除了秦凤城的秦凤军外,其余西军捣乱的劲头机会和战斗力成正比,若是派出厢军镇压山间流窜的西军,谁被谁镇压还真的不一定呢。王惜宸突然觉得压力很大,揉了揉眉头,继续沉思起来。
第四十一章 初来乍到
王惜宸选择的地方地势较高两面环山,一面伴水,唯有一条路可供进入,易守难攻适合屯军,只是此地缺少木头只能从远处搬运而来。
王惜宸这几日日夜操劳,每日必然亲领军士设置路障陷阱,构建营寨,好在随军百姓较多,并不会因缺少劳动力顾不过来,百姓也知道在为自己创造家园,各个蜂拥争先,一时之间御林军军民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随着时间的变迁,营地的模样已经初具规模。
王惜宸看时机已到,命薛岳从百姓中挑选精壮五千人加入训练的部队中。
烈日炎炎,酷热难当,新建的校场上杀声震天,新兵在老兵的呵斥声中做出各种刺杀的动作,教授战场的经验,众人挥洒着汗水,一时间气势如虹。
由御林军老兵带领的新兵,除了没有进行过像样的战斗外,已经被御林军的军魂所影响,具备了成为战士的素养,只需经过铁与火的洗礼,成为强军如水到渠成的一般。
秀儿依然每日负责大量的记录工作,因为思念赵谌,便将每日的心里话写成书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