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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一些英雄创举,而他们正是重大历史事件的牺牲品。有人把这部作品称之为反史诗(CONTRA…EPICA)文学。作者的这本长篇小说于2000年五月获得智利阿尔达索尔(ALTAZOR)文学奖。 小说在西班牙连续六个月高居畅销书榜首;并被译成英文、意大利文、德文、法文、葡萄牙文、土耳其文等等。估计不久就会看到被改编成的电影。
安东尼奥·斯卡尔梅达其人其作(4)
2001年,《诗人的婚礼》的姊妹篇《长号手带来的女孩》如约而至。埃斯特万·科贝达流亡到智利的安托法卡斯达。一天,从欧洲来了一个长号手,他把一个两岁的女孩交到埃斯特万手中,说是他的孙女。尽管他对此持疑惑的态度,但最终还是接受了她,于是女孩在他身边度过了童年和青少年时代,他们之间由于爱、痛苦、嘲笑和幽默发生的许多事情,使他们之间的亲密联系远远超过了血缘的关系。当得知当年地中海那个岛上那位不幸的新娘阿丽亚可能是她的祖母,她决定要把这件神奇的事情进行到底,她相信这就是自己的身世,并使用祖母的名字给自己冠名。阿丽亚·埃玛和生活在这里的其他移民一样,特别喜欢电影,爱干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英雄举动,执着地向往着纽约,梦想着有一天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叔爷雷耶诺·科贝达,而且相信他就是神奇的电影的发明家,于是在寻找同行去冒险逃往纽约的过程中,她认识了各种不同类型的人,也发生了一千一百件、作家用其特有的讽刺、夹杂着欢乐讲述给我们的妙趣横生的故事,同时也为尚未问世的“三部曲”中的最后一本书,即赫玛岛上的人逃到纽约后发生的故事留下了一个活扣。
纵观斯卡尔梅达的主要作品,我们有充分理由称之为拉美“爆炸后文学”后最重要的作家之一。斯氏在1973年发表故事集《热情》之后,特别是发表《瓦房顶上的裸体人》获美洲之家奖后,以立即引起文学界的极大关注,甚至可以说,斯氏的开山之作也是“爆炸后文学”时代开始的重要标志。下面就让我们在斯氏发表的主要作品中去印证这一看法。
1973年斯氏《热情》一书发表,读者感到眼前一亮,耳目一新,因为人们在这里看到了在此之前智利文学作品中从未见到的题材和典型人物。这本故事书中的主人公们,或游荡在大街上,或痴心地爱恋着,他们是以一个前所未有的崭新的面目出现的。如果说“爆炸文学”中的主人公们沉陷在一种神秘的、昏暗的、甚至有时是为某种任意的、不可认识的信条所束缚,则可以在斯氏笔下看到一个面目全新的群体。他们大胆、活跃、充满激|情。虽然他们大多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们有生活,(也许是极其艰辛地生活在社会上),他们有激|情,(也许仅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但是,作者赋予了他的主人公一种信念,使某种行动成为可能,使某种想法成为可能,某种“幻想”或是“魔幻”与现实生活有着密切的联系,于是一个新的文学的境界就这样产生了,而这正是“爆炸后文学”的一个特点,这是一个崭新的、富有生命力的看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不可忽视,也可以称之为“爆炸后文学”的另一特点,那就是我们在这里看到了在“爆炸文学”中几乎被作家们遗忘的对感情的描述,具体来说就是对爱情的描述。按照作家发表作品的大致顺序,让我们先来看看作者在70年代发表的短篇故事中的一篇《相好》:一位生活在纽约的智利青年在地铁里遇到一位年青姑娘,看见她第一眼便疯狂地爱上了她。但他不会说英语,他不知如何去沟通,他唯一想到的是偷她一只鞋。他拿着她的鞋子不知如何是好。故事叙述的是直到姑娘下车这段时间内年青人所想到的一切事情。他想了很多,想得很远,想到会和这个在瞬间所爱上的姑娘在一起共同生活,一起购买唱片、听音乐、买房子、早晨七点体面的早餐、那是充满了笑声的日子,还有无尽的温存和亲热,还有“性”,“我会用一个世纪的时间停放在你的深谷之中……”,总之,面对面前真实存在的女孩的身影,通过无边际的幻想,使一个智利孩子的梦想得以实现,虽然就在此刻之前,在纽约的小酒吧里“他早已将自己消耗殆尽:收拾桌子上的残粒�7埂⑶迳ù勺┑孛妗⒂每闪�睦投��寐虻皆谄凭傻男÷霉葜猩彼泪烛氲娜�Γ���刻欤�诠褡由系睦渡�撑枥铮�阃伦湃崭匆蝗盏募拍��庥靡豢榭梢园哑ü砂卜畔碌哪就罚�梢酝渫淞酵龋�纯醋约涸谑澜缟险飧鲎畲蟮某鞘欣镆虮コ⒘肆で喽�溲�煺偷乃�取��比欢��词乖谡庋�木秤隼铮�髡呓柚魅斯�目谄�档溃骸叭缓螅�惆�趺聪刖驮趺聪氚伞D憧梢曰倜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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