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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牧风陛下,初见子衿时,牧风还是天娇国王子。慕青儿不屑的冷哼一声,对老鸨子道:“我们不会对子矜有非分之想,只想一睹芳容。”
“妈妈,子衿公子有请这位小爷上楼叙旧。”只见子衿的小厮走过来禀报,又对慕青儿道:“公子请”
枕香阁,筝声温存缱绻,子衿满面春风的弹唱着一首《郑风? 山有扶苏》,女孩子一般清秀绝伦的小脸,涂抹着两朵晕红。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乔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子衿公子别来无恙呀”有美悦目,慕青儿自然也觉得开心,何况,烟花之地,花钱买快乐,自是没有愁眉苦脸的道理。
筝声戛然而止,子衿双手仍然放在古筝上,略抬起头来,目光甚是疏离的对慕青儿道:“小鱼姑娘别来无恙,牛郎公子一夜劳累,这会儿已经歇息,让子衿代为迎客,在此专等小鱼姑娘大驾。”
牧风皇帝已经来了吗?如风而至,连老鸨子都不知道?劳累了一夜吗,**,难怪这子衿看起来如此滋润,是久旱逢甘霖吧。
“那就有请子衿公子传话,小鱼还有要事,不便久等,请牛郎公子这就前来相会。”慕青儿的声音不知不觉的有些僵硬起来,这头公狼,真他**不像话,前来和我商谈两国联盟的大事,还没忘了先和小情人颠。鸾。倒。凤,直累得精疲力竭
子衿手指轻轻一拨,一串悠扬的音律响起,再缓缓的一按,淡淡的说道:“牛郎公子吩咐,小鱼姑娘若是有话要说,请直接去见牛郎公子,无须传报。”
“在哪儿?”慕青儿忿然问道。心里甚是不屑,拽什么拽,等一会儿谈判桌上,我慕青儿不让你气得七窍生烟才怪。
“就在子衿的陋室里,玉奴,给小鱼姑娘带路。”子衿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的,面部表情也很淡漠,和刚才唱歌时的神采飞扬判若两人。
筝声再度响了起来,旋律不再欢快,听他唱时,缠绵悱恻,却是秦观的《满庭芳?山抹微云》。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踏着古筝的旋律,不紧不慢的跟在玉奴身后,走上小楼,见玉奴轻轻地推开挂着“子衿公子”名牌的朱漆木门,虽然房门洞开,慕青儿还是习惯性的敲了敲门板。
“进来吧,把门关上。”烟青色的纱幔,把箱式大床遮挡的严严实实,声音就是从床上传出来。
富有磁性的中音,慵懒中隐隐让人觉得有些霸道,慕青儿当然知道,尚未露面的那个混账男人,是多么的桀骜不逊。
慕青儿掉转头就走,这个混账皇帝,这是在我慕青儿的一亩三分地上,摆谱也不看看地方。
“唔,对不起,牧风连续奔波了几天,赶来赴小鱼的约会,直到今天凌晨才抵达这里,很累,小鱼姑娘不介意牧风继续躺着吧?”若有若无的一点孩子气的乞求,让这男人的声音平添了几分性感与神秘,慕青儿心一软,不由停下了脚步。
转身跨进门来,脚后跟一勾,把门虚掩上。慕青儿一撇嘴角,脱口嘲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难怪子衿公子如沐春风牛郎公子可真是好兴致呀。”
“青儿公主什么意思?”牧风一愣,不由改了称谓,疑惑地问道,突然,恍然大悟般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烟青色的纱幔在笑声中震颤着,慕青儿觉得小楼地动山摇。
“喂,笑死了没人偿命的,留一口气吧,本公主还有话说。”慕青儿被笑得好不狼狈,没好气的嗔道。
牧风好容易止住笑,招呼慕青儿道:“过来吧,坐我身边来好说话。”
如同一枚钉子被磁铁所吸引,慕青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等反应过来,慕青儿心里恨自己没原则,为什么要乖乖的听他摆布,我是南靖国的公主,准确点说,若不是顾及剑语表哥的感受,我可以成为一国之君,他牧风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
已经走到了床边,总不能再退回来吧,心里好不沮丧,暗骂自己到,慕青儿,你他**真没出息,你的行为可以说是丧权辱国,知道吗。
“刷”的一声,扯开床幔,慕青儿柳眉怒竖起来,斥骂道:“王八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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