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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这间,大家都很难堪。只有刚刚醒来的玉圆,探究的望着他们,不敢说话,缩在一边装死。而芸雨荷,也嗅到空气中不和谐的味道,一咕噜的翻身过去,假装重新睡了回去。
严乐心感觉到,轩辕烈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刚才他们单独在帐篷里时,轩辕烈可不是这样。
“暮雪姐姐千万别误会大皇子了,乐心是接了军营里的文职,负责处理军里花名册等文书工作。今儿军营里出现,我爹来营里帮忙,正巧大皇子需要花名册,所以乐心才来的。”严乐心急忙解释,神情有些委屈,但说话时,却不表露出来,只是将自己急切的心情说了出来,好象急着要跟轩辕烈撇清关系。
司徒暮雪懒懒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她在心里冷笑,刚才严乐心在帐篷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她讨好的说是她主动请缨求她爹带她来军营的。
现在在她面前,变了说词,但很得体。或许,轩辕烈也发现了这个细微的变化,满意的点头笑了。
司徒暮雪看着恶心,看他们合作默契,为了隐瞒事实在她面前胡说,倒显得自己成了小人。
“乐心妹妹,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是大皇了的左膀右臂,危急时刻当然要站出来帮助大皇子。大皇子能有你这样的好属下,三生有幸。”司徒暮雪起身,替芸雨荷盖被子,无视轩辕烈和严乐心的存在。她弄完了这些,再回头看时,见他们还在自己的帐篷里站着,惊讶的反问他们:“大皇子和乐心妹妹不是要去吃夜宵吗?怎么还在这里?不怕我爹他们等你们等的心急?”
严乐心见好就收,再次福身,交火把交给轩辕烈,先出去了。这次,她没有拉着轩辕烈,只是低声告诉他她在外面等,便离开了。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拿着火把还在帐篷里发呆,便拿起自己的烛台,施施然的走到他面前,凑上前去,将自己的蜡烛点亮,重新放回到*头边,拿起刚才那本兵书,继续看。
轩辕烈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出司徒暮雪是不是在生气,她始终都是这样的高傲,冷漠,客气的不近人情,又颇有礼节的捍卫着自己的尊严。
“其实我已经查到看马官之死与营中一个叫水生的士兵有关系,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才允许乐心带着花名册来军营,假意我什么头绪都没有,实际上,暗中将水生关押,套他口供。我见乐心聪慧睿智,又是女孩,突然让人放松警惕,本想让乐心去帮忙审问水生,却没想到,他竟然被人下毒……死了……”轩辕烈拿着火把,快速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司徒暮雪。
水生一死,线索断了。明日早朝,轩辕烈无法给轩辕凤天和其它文武百官一个合理的交待。轩辕烈相信,仅凭水生一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和本事,做出此事。
幕后指使是谁,轩辕烈心里有数。但是,没有人证物证,空有猜测是没有用的。
轩辕烈为这事烦心,这才来司徒暮雪帐里,想见见她。只有看到她,他的心情才会好点。
但今天,注定是混乱的一天。轩辕烈感觉很疲惫,他需要一个知书达理不会随便猜忌他的女人,但他似乎又很想看到司徒暮雪紧张他的样子。
他矛盾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司徒暮雪听到轩辕烈说水生死了之时,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难处,但她冷傲的性子让她没有办法说出温柔细腻的话,她只是放下了兵书,怔怔的看着他,许久,才说:“大皇子还是请回吧,别让外面的佳人受了寒气。她若是病了,大皇子又少了一个帮手,本小姐也罪过了。”
在腹中酝酿许久的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软言细语全都变成了冰刀刀,嗖嗖嗖的全插到了轩辕烈的胸口上。
轩辕烈气得转身就走,一声不吭。
司徒暮雪听见轩辕烈和严乐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阖着眸子,头向后仰,连连叹气。
第二日,司徒暮雪她们一大早就回了将军府。司徒明亮从西北大营直接去上早朝,一直到晚上,才回将军府。
司徒明亮回来时,天色已黑。他只是简单的沐浴更衣,抬腿又要去军营。
司徒暮雪站在水月阁,远远的看见司徒明亮回来,然后又离开。她很想问问司徒明亮,今天早朝有何事发生,但双脚就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怔怔的看着司徒明亮去了西北大营,一去就是五日,中途没有再回来。
马群失控当天,尽管轩辕烈很快就控制了局面,做好了善后处理,并且当晚就找到了嫌疑犯,但在第二天的早朝,仍然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