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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耐,不由得为脆弱的边防而忧心,一朝为将,血管里流淌着陈家人的热血,哪里能轻松地放开边关的事。
“父皇与皇叔自有安排,你担心个什么,好好养伤吧。”清王爷好象听进去,温和多了。
“皇姐?”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听墙角的陈八有些心虚的一转头,霎时*毫无准备地掠过一红艳的双唇,唇上传过来温热与柔软的感觉,令她立即下意识地往后一退,结果后脑勺硬生生地撞到墙体,“砰”地发出一记清脆的响声。
“皇姐这么不小心?”意外偷香的睿亲王到是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幕,伸手抚*的后脑勺,轻易地找出一个略微隆起的包包,“唔,肿了。”
他宣告着她后脑勺的灾情,摆开架式试图为她揉平肿块。
陈八非 常(炫…书…网)抗拒地看着他靠近,然后利眼一瞪,一点不领情,伸手就把他推开,“痛死了,别碰我。”伸手往后寻找着肿痛的部位,她的手怎么也不敢碰上去。
睿亲王仅仅是后踉跄着后退两小步便站稳身体,心里浮起一股得意,内力折损的人,似乎杀伤力少很多,还记得上次让她一推,直接就难看地倒在地面。“要不找太医看看?”
他端看着眼前扭成一张苦瓜模样的脸,好意地提议道。
得到提议的人儿还是不领情,恨恨地瞪他一眼,找了个位置大赤赤地坐下,不管样子与身上雅致的裙装合不舒适,提起桌里的茶壶,利落地倒满茶杯,仰头牛饮般“咕噜”一声喝完,宽大的袖子爽快地擦去嘴角的茶渍。
从内室里出来的清王爷正好将此一幕尽收入眼底,对自家年轻的皇叔送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似乎在说: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皇姐?
睿亲王并不为意,包容地看着她一举一动,“侄媳应该恢复得不错吧?”他起身站起,优雅地走到陈八身旁,双手撑着紫檀木椅背,状似悠闲的模样。
裕澈知道全亏了陈八,迅速地作了个揖,“谢了。”
“份内之事。”陈八忙不迭地站起身,身后的人让她竟然感觉压力很强大,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得,我进去跟小桃有话要说,你们别进来。”
睿亲王没有跟进去,坐在她放弃的位置里,悠闲地将她用过的茶杯倒满,半眯起凤眼,浅啜着清茶,状似成足在胸。
裕澈坐在另一侧,打量着他年轻的皇叔,清澈的目光里充满同情,情路漫漫兮!
“你真的要留下来成亲?”陈桃源的声音清晰地钻入睿亲王的耳里,令他执杯的修长手指一顿,悠闲的表情一散,眯起的凤眼,税利地射向一旁的裕澈。
里面没有传出来回答,令他眼底的暗色更深,射向裕澈的视线更加尖锐。
裕澈没法,只能苦笑,里面说话的是他的妻子,当作没看到年轻皇叔的凶恶目光。
“睿亲王是个什么人,你应付得了?”
明明是虚弱的声音,听在清王爷的耳里跟催命符没什么两样,身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几乎真不起腰来,冷汗从额头滴落,他深切地怀疑里面的妻子是故意说的,就是想惹皇叔。唔,他胆子小,从来就是皇叔的对手来的。
“奴才参见睿亲王、清亲王,两位王爷万安。”
太监总管的到来,就如同裕澈的救星一样,终于从年轻皇叔杀人般的目光里逃将出来,清澈的双眼亮得跟夜里璀璨的星星一样,连忙让洪公公起身回禀。
洪公公眼神利落,一点没有眼花的毛病,早就远远地看见睿亲王如鲜花般绽开的笑容,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弄好拂尘,躬身回禀,“鲁国公重病在身,皇帝陛下命睿亲前去慰问。”
正文 第七十九章
鲁国公府
除了靖国将军府与睿亲王府,京城最大的府邸便是鲁国公的国公府,从外面看去,府邸沉静于时间的深深洪流里,矗立于门口的两座大石狮威严异常,令闲人不敢轻易靠近一步。
睿亲王裕清澄带着宫里的张太医上门来探望,闻讯的鲁国公阖府上下迫不及待地出门相迎,更是齐齐地跪在府门前跪谢皇帝陛下的隆恩。
鲁国公庞大的身躯躺在大床里,脸色有些暗沉,双目一片浑浊,因病痛折磨,人比前几日在夜宴时显瘦了许多,见着鲁国公夫人引领进来的睿亲王,便挣扎着要起来请安。
睿亲王的鼻间闻到浓重的药味,目光讶异望着与几天前的神色完全两样的鲁国公,连忙伸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皇兄因厉国使臣之事万分烦恼,不能亲自前来探望国公,特命本王前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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