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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都不行。”席言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那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你欠我的,永远也换不清,所以我这辈子都不要放过你。”
他的声音清澈如泉,悦耳动听,然而他说出的话语却是最恶毒的誓言和诅咒,将祈明赫残存的最後一丝理智也挖走了。
“畜生… …”祈明赫一拳击打在床铺上,柔软的床面深深凹陷进一个拳印。
席言静静地感受著拳风从他耳边呼啸擦过,扯出一个极为妩媚的笑容:“我们就这样不好吗?我的身子不能满足你吗?我可是记得昨晚你还勇猛地把我做到昏过去呢。”
他的声音婉转低柔,笑容间风情万种,像是一具美丽的妖物,举手投足都魅惑无比,让人弥足深陷。
“婊子… …”祈明赫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力克制住自己不被他所蛊惑。
席言暧昧地舔了舔嘴唇,勾起狐媚的凤眼,妖娆地一笑:“你不喜欢吗?”
说著他抬起上半身用手臂勾住祈明赫的脖子,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当祈明赫扑倒他狠狠地压在床上激烈地啃咬的时候,席言甚至主动地将腿盘到了他的腰身上。
“骚货!”祈明赫一边骂一边毫不迟疑地扒下了席言的裤子,猛地将他的双腿按向他的胸口,二话不说就掰开两篇臀瓣将挺立的性器插了进去。
“恩呜!… …”席言一口咬上祈明赫的肩头,将痛喊化作一声闷哼。
祈明赫的下身被夹得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强硬地来回贯穿那处脆弱的穴壁,直到交合处溢出的血液的润滑使得他的冲撞变得顺畅了,他才慢慢得到了快感,於是更为猛烈地律动起来。
席言痛得冷汗涔涔,仿佛血肉都要被搅烂了,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情绪只能化作含糊的呜咽和眼角无声淌下的泪滴。
然而无论祈明赫怎麽恶意地折磨顶弄,席言仍然固执地死死用肢体缠住他,宛如藤蔓一般紧紧攀附在他身躯上。
他那温软火热的甬道时不时地收缩绞紧,祈明赫忍住极致的快意,将席言的腿分开到不可能的地步,最後几下全部抽出再狠狠整根捣入,在那穴口痉挛般地缩合中释放出了精子。
当祈明赫从席言身上起来的时候,身下人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瘫软到了床上。
大量的精液混著血迹从他那不能合拢的洞口汩汩滑出,洁白的双腿以怪异的姿势张开,大腿肌肉还间歇抽搐著。
然而祈明赫宛若丢下一件破旧的器物一样看都没看他一眼,随手扯过纸巾将血淋淋的分身擦净,而後径直走进了洗手间。
祈明赫换下病服走出来,看到席言仍奄奄一息地在床上,不由得口出恶言:“你还要躺到什麽时候?是不是要我敲锣打鼓让人来看你被男人操过之後的浪样?”
听到关门声後,席言涣散的眼神又渐渐聚焦起来,他眨了眨因为流过泪而更觉干涩的双眼,挣扎著爬起来。
他伸长手去勾床头柜上的面纸盒,用纸巾草草地擦拭下体。牵扯到伤口时,他忍不住抽气几声。
虽然病房内有空调,但他还是觉得冷,光裸的皮肤上止不住地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
刚才那场毫无温情可言的性爱中,他感受到了祈明赫史无前例的强烈恨意。
身体再痛,也及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然而从8年前他获悉那个秘密开始,他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事到如今,哪怕前方再黑暗,他也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祈明赫最後还是忍不住叫了周志扬去病房查看一下席言。
临走前那一瞥,席言毫无生气的空洞眼神让他莫名地心惊。
只是有些东西破裂了就无法挽回,纵然怎麽弥补,那处裂痕仍然时时刻刻提醒著他,两人间无法逾越的那道鸿沟。
回到酒店的路上,他接到裴以粼打来的电话:“boss,你总算回电话了!小凛说怎麽打你手机都不接… …”
“出什麽事了?”
“三太子提早回来了,小凛下午就去接机了,现在已经从机场回来了,你快到酒店来吧!”
“… …好。”祈明赫挂上了电话习惯性地想摸出烟来纾解紧张的情绪,却发现口袋里香烟盒已经空了。
“司机大哥,能不能给支烟?”
司机往後看了眼,稍有些迟疑却还是递了支烟过来:“小夥子,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烟瘾这麽大啊。”
“谢谢。”祈明赫眯著眼深吸了一口,侧脸望窗外飞快倒退的街景。
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