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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出来时,先不管长相如何,他会是特别的,更何况是外貌出众,位居高位的男人,那么他注定是男人中的精品,女人的最爱。
可是,壁室外的女人敢欣赏未必敢靠近。并不是她们妄自菲薄,不自量力,能来KN的可不是泛泛之辈,用社会地位来定制的会员制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至于她们不敢踏雷池一步原因,应该女人天生对夜有无法克制的向往与恐惧。而此刻的梁凯霖,就如同暗透的夜,蛊惑着人心,牵制着悸动。诱惑,如丝丝缕缕的秀发一丝又一丝探入人心,无形的压迫感穿心掠肺,它量化成克制造次之心的牢笼,明里暗里告诫身后的人:只可远观,不能近触。
梁凯霖完全沉浸在与自己对抗的世界,壁室外的人他无暇关顾。他现在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打得多疯狂。
梁凯霖喘着气,几近全身的力气挥出最后一球,身体的机能到达极致,手中的球拍无力滑落地板,“哐当”的一声作为这乐章最后的一曲,嘎然制止这场对手只有自己的恶战。他仰面躺下,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胸口起伏剧烈就像汹涌的波浪激起接连不断的弧度。
微阖上眼,让呼吸逐渐平稳。刚刚还狂风暴雨的壁室,现在温顺得像羔羊。他灼热的皮肤触着微凉的地板,各路神经变得敏感,思绪不断绵长,回忆不断蔓延。不管脑海周遭怎样的清洗,一个清瘦的身影和一双清冽的眼睛挥之不去。
梁凯霖闭了一会儿,倏然睁开眼,低沉的嗓音轻轻念起,“何希冉,何希冉,何希冉!”
这个名字,拗口又难听,这个人,奇怪又执着。遇人不淑被挚友钻了空隙还不会保护自己,不知道说她是傻还是单纯;好像又不是真傻,伶牙俐齿、抬扛抢白的活儿不怵谁却又用不到正处,别人欺到头上了言语还以礼相待,放句狠话又如何;对他的打击明里装傻卖乖,温顺得很,暗里的弯弯绕绕不知道腹诽他多少次。。。。。。
在爱情中他从来都不会主动,也不需要主动。因为总有些女人自然而然就蜂拥而至。可她这个人,这个女人却让他的思念疯长,让他相信的飞蛾扑火定理土崩瓦解,他以前坚信他永远不会是那只扑火的蛾,也不是那把燃烧的火,他只做纵火的人,因此等一切恢复平静之后,他依然可以安然无事的置身事外。直到遇到她,他没有对她纵火,而她也没蓄意撩拨,原本一切就着预定的轨迹,两不相关,互不相干。最后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就变成如此境地,她无动于衷,他深陷其中,被她放了几把火,怎么也灭不了。甚至只要她对自己笑一笑都是奢侈,只要她稍微流露一丝喜欢都要偷笑,哪怕要他变成扑火的蛾也好,那把燃成灰烬的火也罢,只要是她,就值得。
就是这样人,他得不到,又忘不了!
“快要疯了,知道吗?你,知道吗?。。。。。。”微愠的话音渐渐落下几许无奈。语落无应,唯有头顶的白炽灯明晃晃,金灿灿。没人知道,没人知道暗处疯长的想念快要把他逼入绝路。
思念从来没有声音,却无处不在,无时不有!
他自嘲笑了几声,“什么时候对一个求而不得的人能这么想念过,这么上心过?”
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是最近她乘坐206公交去向画苑时,他偷偷开着卡宴踽踽跟随的时候?
不是,那时候他的思念就已经病入膏肓了,以至于时常驱车到她学校寻找治愈的良方,哪怕只有她的背影就已经够他苦中作乐了。
如果不是,那应该是去年年会上,他无缘无故的一直寻找她清亮的眸光的时候?
好像也不是,不然他怎么会在她实习的一个月里,每天下班就跟在她背后,从风华大厦走到简陋的出租屋,从热闹的林青街的一头走到人烟稀少的尽头,陪她接受一路的风霜的侵袭。
在那一个月的光景里,他看到最多的场景,最深刻的画面,就是她总是喜欢一言不发的静坐假山池旁,躲在最深的阴影里平静而安然的看着围绕身旁常青树。两个人相隔不远,一条街的距离,但是矗立路灯下的他看得足够真切,记得足够清楚:
那是一种最沉默的姿势,不需要空间,也没有表达。
思虑万千,他想不出原因!
不用他想,琅江小镇给出了他要的答案:她只想怀揣不为人知的秘密到处躲藏!而他当时被自己忽然蹦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如让她躲在自己身旁!
如果说这时他已经存了心思,那追根溯源她进入他内心就是更早了。更早?那是多早?第一次看到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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