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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这个话题,还是说点当务之急吧,“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出现在我家?”
仔细观察四周,茶几上多了她喝水的全新马克杯,她脚上穿的拖鞋绝对不是他家的产物,她怀里的抱枕好像使用多年,显然也是不属于他的用品。
“你准备在这里打持久战吗?”
她指指客厅里的展示柜,那里头放着他的水晶棋子——皇后已然归位,又凑成一副完整的国际象棋。
“我已经搬过来了。”她正式宣布。
“啊?”他如在梦境。
“你太忙,为了天天见到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搬到你家。这样就算你再忙,咱们总有相见之时。”
她也会想念他,如同他对她的思念一般?
崔无上的心底涌现出莫名的感动。不知道是性情使然,还是她爱得不够深,他总觉得她对他的感情淡淡的、浅浅的,倒是他这个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情感喷发如坏掉的水管,堵都堵不住。
知道她也想日日见到他,他很欣慰。
函为非凝望着展示柜里那副水晶国际象棋,忽然认真地说道——
“其实主要原因是房东打算涨房租,我当然拒绝喽!并且跟她狂吵了一架,结果就是我被房东赶了出来!”
“扑通”一声,有重物坠地。
第4章(1)
崔无上开始以为函为非只是暂时过来住几天,等找到房子就搬走的。结果,日复一日,她已经盘踞了他半个家,并且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崔无上坐不住了——
“嘿嘿,你成年了没有,就跑到一个男人家里要求同居?”坏丫头,十足的坏丫头。
“再过几个月我就满二十了。”坏丫头亮出身份证。
“什么再过几个月?明明是再过十一个月你才满二十。”呸!他被坏丫头绕进去了,她根本刚满十九周岁。
她抬起眼皮凉凉地扫过他,“你在紧张什么?”
是啊,他在紧张什么?
新同居时代,一男一女共处一个屋檐下,这有什么?有什么吗?
“难道你三十来岁的脑袋每天都在对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生动有色念头?”她问得相当平静,但直接。
崔无上眼一横,叉腰怒吼:“拜托你在说这话的时候,不要穿着吊带小睡裙从我的眼前晃过来晃过去。”
天知道,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裙只是刚好盖住她娇翘的粉臀——我怎么知道她臀部是粉红色的?我又没有看过!我当然没有看过,我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臀部呢?我三十了,我成年了,我怎么可以想去看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坏丫头的屁股?呸!我什么时候想看她屁股了?我又不是老色鬼!
“你三十来岁了,还是处男?”她不经意间又抛出一道冷烟火,这回可是切切实实烧到了他的屁股。
崔无上被烧得跳了起来,他的脸红得可以燃烧,“什……什么什么处男?你在乱说什么?”
“以你的个性不可能跟邺朝露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函为非一本正经,且相当肯定地做下结论,“你又没交过其他女朋友,一夜情嘛……以你的洁癖,估计会嫌脏。还有其他可能让你摆脱处男身吗?”
崔无上已经被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坏丫头折腾得彻底崩溃了,将脑袋埋进沙发窝里,他自行宣布死亡,“好吧好吧,你一如既往地住下去,住到你想搬走为止,我们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OK?”
OK!很OK!函为非露出胜利的浅笑。
她走到被她盘踞的那间卧房的门口,忽而偏过脑袋凉飕飕地丢出一句:“难道你真的是处男?可你都三十来岁了耶!”一只抱枕向她粉嘟嘟的屁股砸过来——
崔无上的处男问题解决得很偶然。
不是酒后乱性!科学证明酒后乱性是很难成立的,且作为一个拿刀过日子的人,崔无上很少喝酒,从不醉酒。
不是浪漫到一发不可收拾!身为脑外科的副主任医师,他实在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制造浪漫,坏丫头也不屑于享受那种做出来的假象。
不是坏丫头的刻意挑逗!函为非秉承坏人思想,是绝对不会给好男人一点甜头尝的。
那是什么?
偶然!绝对偶然!崔无上可以发誓那只是一个偶然。
某天清晨,他睡到迷糊时,台风过境,天降暴雨。函为非要去阳台收拾衣服,这才发现阳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锁上了。跟那道锁奋战了五分钟之后,函为非摸到他的床边,试图推醒他,让他把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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