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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了,又怎么能容许他退缩?
于是,我扑上去,吻他。
他抵抗了大约两秒钟就迅速反客为主,抱起我,直接扔到厚厚的羊毛毯上。动作显得很粗暴,但实际上极其温柔,就连那一摔,我以为会疼痛,可其实是被他护着的,轻柔倒地。
“你别后悔。”他咬着牙说。
就他这句话,令我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他已经完全克制不住,处于崩溃的边缘,却还估计着我的心灵感受,怕我以后会憎恨他,这对于一个习惯了予取予求的大贵族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这也证明,他心里绝对有我,而且埋得很深。
他俯身于我的上方,好像君王巡视着他的猎物,无声无息的宣布着他的所有,然后……就是行动。
他坐起身,以最短的时间让两人的身躯完全裸成,其间不断的俯下身,饥渴而掠夺性的吻,舌头勾起我的,不住的翻搅,要表明他有多么渴望,两手的拥抱也越来越用力,像是想将我揉进他的体内。
我是有经验的,特别是和他,但他的进攻太猛烈,令我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有多么柔弱,只能无助拱起背,胀痛的胸部紧抵着他解释的胸肌,随着两具身躯的扭动、厮磨,欲望被引得把一切都包围。原来,我那么渴望他,就像他此时渴望我一样。
他把我托起来,灼热的吻遍布了每一寸肌肤,着令我的意识渐渐涣散,可神经却绷到了极点,突然害怕了起来,不知该继续还是停止,但我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却大声而暧昧的邀请着他。
他圈着我,以强悍迫近柔软,当我们彼此真正拥有的一刻,都似忘记了呼吸,只发出高亢的叫喊。他剧烈的喘息,激烈的进攻,欲望来得快又强,似乎怎么要都要不够。
“这就是你给我下咒的下场……”他将脸埋进我的脖颈中吼道。
“那又如何?”我呻吟着环抱住他的脖子,配合着他不断扭动,感觉那一拨拨强烈的情潮在体内疯了一样的扩散,直到形成让人迷醉的漩涡,把我卷入那无边却甜蜜的黑暗中。
“别离开我。”在极度欢愉后,在精疲力尽的昏睡之前,我似乎听到他这样说。
那声音,仿佛痛彻心扉,穿越了九百年的时空。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帐篷内只有我一个人。我知道这战场上除我之外没有女人,当然也就没有人能侍候我,所以当我看到身边有装满清水的水盆,洁白的毛巾,还有一些尽量精致的食物后,心里甜蜜的不行。
我知道这是他为我准备的,不会假手他人,以免别人看到我只裹着一条粗糙的行军毯,躺在他当做床的羊毛毯上的样子。而且昨天我充分认识到他没有骗我,他真的很久没有女人,因为在我们第一次后,他发现我可以适应,并且很喜欢他的拥抱后,就要个不停,一夜间不住的翻滚,把厚厚的羊毛毯都快压平了。
当然,累个我半死。可是,非常幸福。
我慢悠悠洗漱,穿衣,发现我那结实的粗布里衣被他扯坏了一部分,是太急切间做的孽,如今只能勉强将就穿上,再套上轻质皮甲,掩盖裸露出的皮肤。做完这一切,还没吃东西,他大步走了进来。
我有点害羞,毕竟,这是人家在九百年前的第一次。可片刻后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对我没有柔情蜜意,而是满面寒霜。
真实的,我又怎么得罪他了。
“战事不顺?”我轻声问。
只能是这个答案了,我的出现让他损失了战绩。但那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是引诱了他,但我求饶的时候,是他没完没了的。
他不理我,但帐内的气压却越来越低,别扭的要命。于是我不管他,自在的开始吃东西。最终是他绷不住了,我还没吃完,他就把我拎起来,放到桌子上。
我有点不舒服,屁股底下坐着地图呢。
“是那个像我的男人,还是赛尔特?”他沉着脸问。
我愣了一会儿,白痴似地,半天才明白他问的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可那不都是他的手笔吗?不过这会儿我又没办法解释,犹豫了下才采用了否定法,“不是赛尔特,他敢碰我一下,我就会把它烧成灰烬!”
这样回答,有些讨好的成分,毕竟他看起来很生气。可是,昨晚他发现这一事实时,却忙着进行下一轮,我还以为他不介意。他也不该介意的,因为这年代、这地区的人对性很开放,十五、六岁的姑娘就能跟情人钻草垛的。可能贵族小姐会规矩点,但他也不该这么生气吧。或者说,他介意是因为他太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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