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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麻烦八弟了!”
…… ……
……
浅颜终于知道何谓“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一鸣惊人便是如此了吧!
用心之险恶
“我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有意的!”郁悴哀怨的女声好小声地为自己伸冤。
“不是故意?是不长进吧?”俏脸扭曲成了青面獠牙的侍女双手叉腰,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扁扁嘴,浅颜也很是委屈,“真日,下回我一定会记住的啦!”而这,真的不能怪她啦,太过纵容的环境养成她直言不讳的个性,加之二十一世纪绝对的言论自由让她很少会将话憋在心里,这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
春风吹、细柳扬、百花纷呈显娇妍!
如此美好的时节,即便是春寒料峭,也挡不住游园的兴致。凉亭里,浅颜低首作忏悔状,很受教地任自家被主子丢尽了颜面的侍女口沫相诛,以其能抵消自己犯的错误。
“下回?格格,您口头上的‘下回’多得可以淹没黄河了!奴婢们再也不信任啦!”俏脸依旧臭臭的,真日没有好气地甩了句。身为一个合格能干的侍女,本应该纠正主子失仪的行举,可是偏偏某人就是不受教,枉费她们多日的教导。一想到方才的事,她就想捶心肝啊!
“有吗?”凝眉想了会儿,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了什么让人不信任的事,但一对上真日那双喷火的杏眼,只得缩了缩脖子,身体自发性地往身畔的热源靠拢,好沮丧地说:“祯儿,对不起啦,我好像又给你落脸面了……”
十四阿哥抱住自动偎过来的温香暖玉,眉目俱是笑意,一副好丈夫的样子,“不要紧,四哥不会怪你的。”
真日暗暗翻了个白眼,和凉亭里其他几个侍候的侍女有志一同地别开眼。
虽然她对格格脱线的行为真的很无力,但还不至于敢以下犯上对主子说教。啧,除了某人,大家心知肚明,若不是十四阿哥明显的纵容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她们也是没这个胆子。而他们的爷倒好,完全一个好丈夫人选,一个为受了委屈的妻子提供一个放松的港湾,享尽妻子的依赖信任……
真是好计谋啊!就只有呆呆的浅颜格格会当真认为十四阿哥是没有条件地站在自己这边的。
他们尽心尽命伺奉的爷啊,只有在格格眼里才是温柔、是俊朗、是霸气,可哪个皇家子弟仅能如此简单呢?
真日摇了摇头,眼角余光瞄见凉亭里相依偎的两人,听着不时的喃语说笑,心悦的同时,也有些同情的暗忖:恐怕,呆呆的格格是注定逃不开他们爷布织的情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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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走进花园,便见到这一幕:俏丽可人的侍女盛气凌人、叉着腰一一数落;而本该是主子的却低头作忏悔状;十四阿哥侧笑眯眯在旁观,偶尔在女子投来哀怨的眼神时,会温柔安抚;亭里亭外伺候的侍从婢女低首闷笑……
想起方才的乌龙事件,一向八面风吹不动的四阿哥也有些想笑。
也只有她有这个搞冷场的能力;而作主子的,也是只有她能和下人奴才如此相处,欢快和协、没有尊卑之分。
亭外的奴才眼尖地瞧见四阿哥到来,马上打了个千儿,“奴才见过四爷!四爷吉祥!”
浅颜循声望去,对上四阿哥冷凝的眼,搔搔脸,糯糯地嗫嚅道:“啊,四哥,您怎么来了?”不会也是同他们一样偷溜出来避嫌的吧?
“参见四爷!”一亭子的婢女侍从恭敬地行礼。
“四哥!您也来赏花吗?”十四阿哥笑道,将四阿哥迎进亭内,侍女上前奉来清茶。
“嗯,八弟府里的环境不错!”四阿哥微微勾了下唇,视线扫过一旁几乎将脑袋垂到胸前的女子身上,兄弟俩相觑一眼,分明瞧见彼此眼中忍俊的笑意,彼此心照不宣。慢悠悠地啜了口热腾腾的清茶,四阿哥耐心地等待着。
做错了事就得道歉,这个道理三岁小孩都懂。终于憋不住,浅颜将身体往十四阿哥身旁靠了靠,小小声地道:“四哥,对不起,刚才是浅颜不对……”
“唔,不要紧,浅颜很诚实!”严谨的四阿哥很是欣赏这点。
啊,什么意思呀?
抬头看了看正在品茗的四阿哥,浅颜满脑子疑惑,再看看一旁的十四阿哥,只见他对自己眨了眨眼,眼瞳中尽是笑意。她想起后世人评议的雍正帝,可是个铢锱必较、睚眦必报的主儿,得罪了他不是一件智事……可是,在这个时空,明显是不能以史书来概之任何事,这个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