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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一看,对视一眼,马上就给这件事找出了合理的解释,因为,除了这个解释外,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任何方正直能上甲榜的理由。
一个从来没有进过道堂的人,拿下了文试的甲榜?
不信,死都不信!
“李兄说的没错,待到第二场文试,这个方正直定然会被刷下!”
“张兄我也支持你!狗屎运不可能持久的,唯有实力,才是永恒!”
两人的话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帮落榜考生立即又开始喧闹起来,嘴里念念叨叨,但是却没有人再敢大声发下重誓。
李壮实此刻也将目光从榜石上收了回来,眼中犹自留着一丝惊讶,看了一眼方正直,心里暗自叹息,想自己苦读八年,县试之中不过也就拿下了乙榜。
没想到方正直一个连道堂都没有进去的人,居然凭着自学和运气便拿下了甲榜?
天道不公啊!
他也同样认为方正直是运气使然,和实力并无关系。
方正直没有再去理会众人的议论,一路哼着小曲,悠闲的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实力?我才是实力好不好?
假证居然变成了真证?
哈哈哈……古人诚不欺我啊!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谁又能辩?
……
道典考试文试的第二场,时间就在发榜的第二天。
方正直入场的时候并没有再看到孟玉书,心里不由暗自猜测,那家伙果然是被取消参考资格了吧?
这样想着倒也是心情愉悦。
文试第二场的题目与上次不太一样,如果说第一场文试考的是《道典》理论,那第二场文试,则是以《道典》的运用为主。
而且,出题的方向也更加灵活,也更偏实战一些。
除了一些经义的总结和论述之外,更加入了一些军事上的东西,比如:行军时,遇山该如何,遇河又该如何等等。
甚至在最后,还有着一个小型阵法图。
时间同样是两个时辰,但是难度却是无形中要翻了好几倍。
不过,这些对于方正直来说,却是正好相反,第一场文试考的是经义理论,需要动笔的地方太多。
而第二场则是主要以动脑为主。
特别是最后一个阵法图,极为简单的一字长蛇阵。
这玩意儿有多难?无非就是三种变化,击蛇首,尾动而卷;击蛇尾,首动而咬;又或者是蛇身横撞,首尾至绞。
方正直一路过关斩将,皆是用最精辟的话来论述最复杂的思想,比如,最后的一字长蛇阵,他就只用了一句总结性的话语。
“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
然后,完美收工,便又开始愉快的打起了磕睡,总用时不到半个时辰,比起第一场来,要快上一倍。
这样的举动自然就立即就引起了众考生们的愤愤不平。
他们之中有些人甚至连笔都没有动,这边的方正直却已经趴在桌案上都快要睡着了,这心里的怨气如何能平。
“睡货!睡吧!”
“第二场可比第一场难上太多,可他居然只到了不到半个时辰?!”
“必须落榜!不然不服!”
众考生们心中腹腓,但是却拿方正直没有办法,人家要睡觉,你还敢大声吵闹吗?这里可是文试的考场。
考完,交卷,出场。
再到第二日清晨,放榜。
与第一场文试放榜相比,第二次的人显然是少了很多,毕竟,经过一轮筛选后,有些人已经哪来回哪去了。
不过,也有一些落榜的考生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约起三朋四友,在这怀安县城赏花,赏月,同样,也准备欣赏一下方正直落榜。
“文试前三甲,猜啦!”
方正直正悠闲的在榜石前踱着小碎步,猛的就听到上次押注的树下传来一个声音,眼睛倾刻间就亮了。
虽然文试第二场还没有正式发榜,但自己那一百两却好像可以提前取了!
也不多废话,立便便溜到了桌案前。
一看,还是上次的那个小厮。
“嗨,上次押的孟玉书掉出前三名,赌票在这里!”方正直将赌票往小厮面前一放。
正喊着话的小厮一眼看到方正直,脸上立即就苦了下来。
“这位公子慧眼如注,居然被公子押中了独一注!不知道公子可否告知姓名?”小厮一边将赌票收起,一边在怀里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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