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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心肝,你是咋了嘛?”陈中安听得朱玉环的哭声,三步并成两步跑了出来,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对“西门庆他幺儿”几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自己走吧。”
“西门庆他幺儿”听了朱玉环的哭诉,也觉得她今天太霉了,老是不糊牌不说,还不是摔跤就是被树枝砸中,换作是谁也难免恐慌,于是就安慰她几句便和胖妹她们告辞而去。
陈中安把朱玉环扶回寝室,又把她扶到床上,说是要给她泡杯咖啡镇镇神。
朱玉环躲在床上还在瑟瑟发抖,她被今天一连串的异变吓坏了。心想老天爷,求求你了。我朱玉环若有什么话说得不对,就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像放个屁一样把我放了。
她正想着,听得外面响起脚步声,便闭眼装睡。
陈中安端了咖啡进来,见朱玉环已基本平静下来,并进入假寐状态,就轻手轻脚地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朱玉环等陈中安掩门而去,立即翻身而起。她可不愿让丈夫看到自己懦弱的形象。咖啡是她最喜欢的饮料,端起喝了一口,却转瞬又“卟”地吐了出来,尖声叫道:“死老陈!”
“啥事?心肝,啥事?”陈中安闻声唯唯诺诺地弯腰跑进了寝室。
朱玉环把咖啡杯递给陈中安,“啥事?!你想烫死我呀?!”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平时都知道把咖啡吹凉了才拿给我喝,今天你是成心气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心肝,灶上还烧着水,就快开了。”
陈中安正低声下气地解释,楼下已响起水壶报警的声音,忙放下咖啡杯,向门外跑去。
“唉……”朱玉环叹息一声,又往床上倒去。
她刚倒在床上,忽觉腰部被一异物顶住,又不由惊呼出声,“唉哟,要死人了!”
“咣当”。
估计是楼下陈中安的水壶掉在了地上。
“妈的,连你个小皮球都要整我?!”
朱玉环伸手一摸,顶着自己腰的是陈中安练握力的橡胶球,心中火起,随手就向外砸去。
“啪”的一响,无巧不巧,她的手正好摔在床头柜上。
这回她没有惊叫,而是痛苦地握着自己的左手轻声喊妈。
陈兵在一边拼命忍住笑,心想我本来都想饶过你了,可你还对我叔叔哪样,我不修理修理你,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陈中安用围腰边擦裤子边跑了进来,“心肝肝,又出啥子事了?”
陈兵看到叔叔的样子,就知道水壶真是打翻了,不知他被烫伤没有?
“老陈。”朱玉环一见到陈中安,就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陈中安等她哭够了,把咖啡递到她的面前,“乖,来把咖啡喝了,好好睡一觉。”
朱玉环喝完咖啡,陈中安又把她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再把窗帘拉好,然后说道:“心肝,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睡。”说完便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外。
他才掩上房门,便轻吸一口凉气坐在地上,将裤子提了起来。
“哎,叔叔啊,这可是你自找的。”陈兵心想。
他看到叔叔坐在地上之后,就马上扔掉拖鞋脱开袜子,露出了被开水烫得又红又肿的脚和小腿。
“老陈,老陈!”
陈兵正想现身给叔叔治治烫伤,屋里又响起了朱玉环的娇呼声。
“诶,心肝。我来了。”陈中安忙穿上袜子轻跳着跑了进去。
“婶婶啊,你也太过分了。叔叔被烫成这个样子,你竟然都没有发现。”陈兵没有跟陈中安进屋,只在外面替叔叔不值。
“老陈,你轻点嘛,痛死了。”屋里传来朱玉环的娇声。
陈兵心想,人家毕竟是两口子,才一会儿就好上了。算了,我还是去帮叔叔收拾一下吧。
他怕婶婶再传出什么动人的声音,忙向楼下走去。
水壶果然掉在地上,灶台边还有一个小饭桌。桌上放着一个半掩的本子。
陈兵把水壶放好,好奇地拿起本子翻开一看,却是手抄的诗词。第一页是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二页是柳永的《合欢带》。
他没想到叔叔还有这爱好,顺手再往下翻,却见是叔叔写给婶婶的一封信:
小环,人们都笑我陈中安,就连大哥都说我怕老婆像老鼠怕猫,其实他们怎理会得我心中的快乐??
能为自己心爱的人献上自己的爱,这就是我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