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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躲在这个地方?”
林栝拍拍木箱,“严家姑娘被赶出来了,压根不在涌泉胡同住,我来帮她取东西。你动动你那个猪脑子,我有必要扛只箱子满大街找你?正好你有车,帮我送到府衙去。”
也不管李实答应不答应,先自搬到车里,找个位置坐下了。
李实看着那只箱子,又想想那两人的话,半信半疑地问:“不是你又是谁,没人因为这事跟我有过节。”
林栝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想,想不出来就用刑,牢狱里十八般刑法都用上,看这两人招不招?”
李实一路没言语,走到府衙门口时,忽然拍着大腿骂道:“娘的,定然是李霖那个两面三刀的东西,口口声声是帮我,却往我背后捅刀子。”
严清怡听罢,叹口气,“这里面,水还真深。”
事已至此,肯定不止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说不定牵扯到官场是非,而这完全不是严清怡或者林栝所能左右的。
林栝笑笑,宽慰道:“只不过是有人借此生事罢了,你不用费心想这些,我会处理。”
严清怡瞧他一眼,没作声。
没多大会儿,便到了府学胡同。
严清怡跟应门的书僮介绍,“这位是林公子,单名一个栝字,烦请通报一二。”
书僮打量林栝几眼,匆匆离开,未几回转来,笑道:“先生在书房等两位。”
严清怡两人跟在书僮后面到了书房。
袁秀才正凝神静气地写“君子以厚德载物”的斗方,严清怡不敢打扰,见书案旁放着封信,信皮上写着“严三娘亲启”的字样,便展开往一旁去读。
信仍是何若薰写的,说她正月去丰台终于得了一盆照殿红,却不知是否带着花芽,要等来年冬天才能知道,又大大夸赞了韩家花房,并抱怨韩钊是如何难缠,她带去一坛秋露白,又费尽口舌才换得这么一盆花。
严清怡乐不可支。
读完信,正好袁秀才写完一副字,严清怡忙把斗方拿到窗口晾着,又给他引见林栝,“在府衙教阿昊学武的教头,我最近惹了麻烦事,所以他陪我一道过来。”
林栝躬身长揖,“见过先生。”
袁秀才认真端详着林栝,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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