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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白色的薄衫,胳膊处用纱布包扎过,而且透过那薄衫看得出其他受伤的地方也被纱布包了。
“那个。。。纱布不要裹太厚了,天气热,以免发炎,而且勤换药,不要碰冷水。”踟蹰一番,她还是开口提醒道。
闻言,沈慕寒双眸一亮,那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夏木槿被盯的头皮发麻,想到正事,便再道:“那个。。。你能先出去么?我要做饭,怕烟重,熏到你。”
闻言,沈慕寒笑了,那眸子里绽放出来的光芒似这夜里最亮的星子,而且,还是那种极致柔意的笑,瞬间,便只听他道:“无碍,早已习惯了。”
嘎???
夏木槿无言了,看他穿着绝对是大户人家的人,而且这身材高大,体型完美,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贵气,此刻,却对她说这样的话,她能信么?
可是,她也不想多事,毕竟他是自己家的恩人,而且自己有过在先,先是撞了他,后来又让他摔倒扯到伤口,别的不说,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要体现出来,这偏乡僻壤的,唯一的报答便是让他们吃饱了。
既然他不走,那么她也不能硬推着他走吧。
想了想,便径自走向灶旁,拿过一些干枯的枝叶准备升火。
可能是昨日淋了雨,从醒来到现在一直出冷汗,而且时冷时热,此刻,整个人也都晕乎乎的,几次下来,这火都没升起,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轻接过她手里的火折子,并随手抓了把干枯的枝叶,看了她一眼,道:“我来吧!”
夏木槿看了他半响,有种梦幻的感觉,良久,却意识到自己的手随着火折子一把被他抓着,小脸浮上红晕,轻轻说了声谢谢,抽回自己的手,便掉头去洗米。
沈慕寒看着她浮上红晕的脸,嘴角再次勾起好看的弧度。
因为多了两个大男人,她多洗了两份米,而且还是大份的,要这米熟了的话那会是一大竹筒饭,够一个壮年男人吃饱了。
洗了米,便开始洗锅子,倒入干净的水,再把竹筒放锅子里煮。
这段时间她每天去镇里都会捎些新鲜的排骨或者是筒子骨,前天正好剩了一大坨筒子骨,由于她前晚回来的晚,这筒子骨又用热水燎过了,此刻还很新鲜,她切了些瘦肉和几片姜放进去,又洗了些新鲜的蘑菇,待饭熟后便洗锅上水熬筒子骨,这姜是和筒子骨一起放入的,那样才入味。
家里还有干的皮皮菜,她拿出些用水泡了,又从桶子里拿出一条两斤左右的柴鱼,拿着刀子和碗便出去杀鱼了。
从她着手洗米开始,沈慕寒的眸光就没有离开过她,看着她熟练的手法,低头认真的每一瞬间,心间荡漾的厉害,同时也为她心疼,更想知道她过去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上次没能找机会接近她,并不知道她家竟是这么穷,并且那么多伤者,靠的却只是她一个人来承担。
他是当兵打仗之人,比这还苦的环境也遭遇过,他与兄弟同生共死,刀口舔血,即使十几天吃不上一粒米,却也不曾觉得有多苦,可看到这般瘦小而坚强的她,他的心却隐隐颤抖而刺痛。
夏木槿剥了鱼,见明一站在一端看着蚂蚁搬家,便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
“叫他明一就好。”
她话还没说完,沈慕寒低醇的声音便从背后传了过来,明一立马站直身子,看着夏木槿,一脸谦和,似乎在等着她发号施令。
夏木槿朝他笑了笑,便是道:“能否麻烦你帮我把那只野鸡也杀了。”
顺着夏木槿的手指,明一看到屋檐的角落里正蹲着一只三斤左右的野鸡还有一只肥硕的野兔,便是爽快道:“好!”
说着却是几个大步上前,将野鸡给抓了出来,伸手接过夏木槿手里的刀站到一旁去了。
夏木槿也是拿着剥好的鱼和装着鱼杂的碗进了屋。
可刚进屋,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屋内已是浓烟滚滚,夹着煮饭的蒸汽,整个都朦朦胧胧的,要不是感觉到呛,还以为是进了这早晨满是浓雾的大苗山呢。
“这火烧的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大的烟!”
沈慕寒此刻蹲在灶前,正用手掌扇着鼻前一边低头往灶里头吹,时而又抬头瞅着这满屋子的浓烟,蹙眉却又些无奈的说道。
夏木槿制住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好,便是走了过去,随手拿了根粗、长的枝条往灶里头拨弄一番,瞬间这火旺了不说,就是这烟也少了很多。
转头,却见沈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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