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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些,可也是个男人!你把他卖到哪里去?有人要么?”
如果尚槎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此刻的他定然会变成一个合格的吐槽星人,内心千军万马的呼啸着愤怒,“这位大哥真是有政策水平啊!我是个男人不错——可是你哪只眼睛觉得我很文弱了?我装的有那么像么?是啊,你把我卖到哪里去?谁会要啊!”
“笨蛋!你也不看看他这个样子,小倌儿能有这么老么!他看上去得有二十出头了,骨头都硬了——谁这么不长眼睛才会要买他!蠢驴,都能不能出个靠谱的主意?”这时候又有人发了声。
尚槎只觉得心底一阵血液翻滚,又急又气还带着得意,觉得自己好像驻颜有术,特别想炫耀一番,“看不出来我都快三十了吧?三十而立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小倌啊!再说了,我这一身筋肉怎么会软——我是练家子好不好!谁文弱了?你们到底有没有谱儿!”
彼时的尚槎和那些强人当然都不会知道,在很多个数年之后,有一种叫做“年下”的文学作品分类题材,一个很热门的词语专门就是为这种情形准备的——那就是“大、叔、受”。
作者有话要说:
☆、集市
这些人叨叨咕咕了半天,也没有个什么好主意,围着尚槎兜兜转转的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最终还是那个看上去是头领的人发了话,“我看啊,你们也没有什么好想法。从他身上,我们捞了五十两银子和一匹马,这虽然不多,但还是可以。这样吧,明天把他弄到集市上去,卖给奴隶贩子好了——反正我们又不是贩卖人口的皮条,还是他们办法多。”
黎国和炎国最大的差距,大约就是“农耕不为本,保有奴隶制”黎国农牧各半,仍然有各种途径得来的贱民被卖作奴隶。尚槎真的是想大喝一声“不要”,但还是化作了沉默。想到当时被土匪劫掠上山好歹还是会被以礼相待当一个军师,如今来到了黎国的地界,反而要受此折辱。尚槎实在是没有理由不感叹,“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大家都不是好人,原来境界还是有高下之分的……”
都说“天公疼憨人”,尚槎扪心自问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很聪明,估计上天还是要垂怜于他的,只不过可能是先要锤炼一番——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不聪明谁还能称得上是聪颖?
不过没有办法,“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尚槎就是这样的安慰自己——这无非就是几个境界的依次到来,王者不死,连挨刀都是转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了不死,只好不冒险。尚槎只有这一条命,必须要为燕祉祾好好留着,千万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黎国犹在,他连老去都不敢,更何况其他?如果一无所有的甚至于失去自己和自由,那么就算是为了那个人,尚槎都不会死去。
“燕祉祾”这三个字,光是想想,就扎在心里,告诉尚槎不可以低头。这条命最次也搭要给炎国,怎么能和这几个匹夫计较——他们不配。
不过说放下的东西其实还是放不下,纠缠在所谓的“尊严”里不能自拔。以为的一切又能如何,反正自从那几个公人毙命之后,尚槎给自己设计好的一切都乱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忘记也只是搁置,不止的嗟怨并没有任何用处。
因而那天晚上,预先知道了自己的宿命的尚槎挣扎之后还是选择了非常沉默的安眠,不忧不惧。只是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否极泰来。
第二天一早,尚槎果然被捆住了双手和上身,踉踉跄跄的被人拖到了集市上去,那几个强人只派了一个人看住他,另一伙人则是开始各处找着奴隶贩子来询问行情,看看能挣下什么东西。
尚槎非常安静的打量着集市里的一切,各种摊贩卖着大同小异或是截然不同的各式东西,声音大大小小的吆喝听起来很是有意思,贩卖奴隶的人则是支起来一块木牌,身后跟着几个双手被缚或是脖子上系着绳索的奴隶,每一个人的头上都插了一根草标。
尚槎看着自己手上的绳子突然很想发笑,想到自己马上也要沦为和这些人一样的境遇了,不由得心里有些发苦——即将会像牲畜一番的站在人潮涌动的闹市,等待着各种各样的手脚伸过来一番j□j打量甚至是看看牙口,这样的差距对于一个天之骄子而讲,好像真的有些残忍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教诲听过千万遍都是感觉无关痛痒,但是此时却分外清晰的凿在了尚槎的每一寸皮肤上,甚至很像钢针钉在骨缝,让他不禁咬住了嘴唇。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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