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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了讯号。刀出鞘、剑出匣,箭上弦,暗中的人更是蠢蠢欲动。
蓦然,于坚右拳紧握,用力下压,传下攻击令,登时,三队兵士快速移位,先将袋口封住,断了徐不凡的退路,藏在楼上楼下、墙里墙外的刀斧手、弓箭手,一齐发动,箭如雨,斧如林,目标对准血轿,声势实在骇人,眼皮子都来不及眨一下,血轿业已变成刺猥,插满了长箭刀斧。
王石娘、高天木与二老,却毫发未伤,凭着四人超人一等的武艺,尤其大家有备而来,身上皆穿有护甲,从容不迫的将血轿停下,打开轿帘。
徐不凡跨步而出,目光环扫一周,抱拳说道:
“那一位是于守备于坚将军?”
天叟丁威眼尖,指着楼上的于坚道:
“少主,那老小子在楼上。”
徐不凡抬头一望,道:
“于将军,血帖收到了吧?”
“哼哼!”
“对血帖上所指的罪状,你可有辩解?”
“你父徐全寿私吞贡品,是被皇上赐死的,徐总兵抗旨不从,只好在前守备褚大人的命令下格杀。”
“于坚,圣旨是假的,这是问题的关键。”
“本将军不知真伪。”
“先父曾当面告诉你。”
“绝无此事。”
地叟毛奇勃然大怒道:
“你放庇,此事老夫亲目所见,亲耳所闻你有一百张嘴也推不掉。”
于坚怒冲冲的道:
“你看到又怎样,圣旨的真假不能单凭徐全寿一面之词,况且本将军是奉命行事。”
徐不凡亟欲知道的就是幕后人物,急急迫问道:
“是奉何人之命?”
“褚鹏飞。”
“你们是一丘之貉,我是问你幕后的主使人?”
“无可奉告。”
“据我所知,此事内幕重重,牵扯极广,你如肯招出实情,徐不凡或可网开一面,不要你吃饭的家伙。”
“徐不凡,你简直目中无人,给我拿下!”
军令如山,众兵勇一涌而上,徐不凡怒喝一声:
“你找死!”身形也随声离地拔起。
兵士中不乏身怀绝枝之人,事先又曾经过演练,扑击之势十分巧妙,一圈比一圈高,一层比一层密,再加上从楼顶坠击而下的人,形成一个肉网,将徐不凡主仆五人围在里面,有如网中之鱼。
徐不凡艺高人胆大,偏偏不肯束手就擒,徐不凡居中,四人背里面外,紧贴在一起,继续硬向上冲。
如果说,大同府的兵士布下的是一张肉网,那么,徐不凡主仆的组合就是一枚冲天炮。肉网罩不住冲天炮,冲天炮终于破网而出。
不仅速度快,尤其美妙绝伦,一出肉网,马上一式‘天女散花’,第三批弓箭刀斧尚未攻到,五个人已分成五路,破窗进入楼内。
糟!楼上空空如也,已不见贺绍庭、于坚的踪迹,眼见一道梯子直通楼下,当下不遽多想,直往下冲,一口气冲出底层时,才发现已经在地层下。
四面都是石壁,无窗又无门,一灯如豆,阴暗昏黄。
徐不凡皱着眉头,道:
“老贼就是逃来此地的,一定有门。”
运足一掌真力,付贴壁上,一阵摸索,不久便找到出路,启开一道石门。
突觉金风贯耳,射来一股寒星,石娘娘风火剑一扫,再加上高天木的乾坤圈,一个不剩的倒打回地道去。
天地二叟动作好快,弹身急窜而出,已扣住两个手持铅筒,施放暗器的家伙。
石娘娘、高天木抢在前头,当先深入地道中。
天叟丁威最是急性子,劈面就问:
“说!于坚那个老匹夫是否逃到这里来了?”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连说:
“是,是。”
“往哪里去?”
“前面。”
“前面是哪里?”
“前面岔路很多,我……我不知道。”
“你不说实话老子就活劈了你。”
那人支吾其词,丁威扬掌就要劈下去,徐不凡道:
“别为难他,狡兔三窟,于坚的确实去处,他可能真的不知道,点了他们的穴道,咱们自己去找。”
深入数丈之后,地道便分开,再往前行,岔路更多,似如星罗棋布,四通八达,真不知该走那一条才好。
见王石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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