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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一片和平,风平浪静,陈阙余那天说的狠话好像就是说说而已,暗中什么坏事都没干。
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她也有好一段日子没见过瑾哥儿了。
陈阙余不肯放人,她就束手无策,她如今这么笨重的身子也不好出门。
含竹院里早就有接生婆和奶娘住下了,这是容宣的第一个孩子,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挺看重,尤其是老太太,虽然嘴上对她说着刺耳的话,但该少的也没少过她。
容宣也表现的比平时紧张,每日下了朝就往她这里钻,什么事都不让她看,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杜芊芊还想笑话他,但看他认真的担心的模样又笑不出来了。
从前可没人这么宝贝过她还有她的孩子。
她忽然觉着,也许和容宣就这么过一辈子也还不错,比上次婚姻要幸福许多。
容宣这日和她一起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嘱咐了一句,“这几日,你就不要出门了。”
杜芊芊觉得好笑,指了指自己的肚皮,“我这样还能出门?”
走一段路都觉得累。
容宣叹气,就知道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我是说,不管发生什么,含竹院的院门你一步都不要踏出去。”
陈阙余恐怕等的不耐烦,就趁着这个时候要下手了。
第63章
十二月的寒风凛冽,远处的房檐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雪,天气寒冷。
屋内点了香,门窗紧闭,杜芊芊抱着暖壶靠在软塌上,身上盖着个小毯子,闭着眼睛睡着了,直到怀中的书从她身上掉到地上才醒过来。
杜芊芊睁开眼时,已经接近黄昏,窗缝透进来的光是温暖的黄色,一束束落在她身上,也不知是睡的太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的脑袋还有些疼,看了一圈没有看见容宣人,问绿衣,“他还没回来吗?”
这一个月容宣不怎么忙,多数时间都留在屋子里陪着她,一起看看书说说话什么的,很少有他不在的时候。
绿衣照实回答,“爷来时您还在睡,他便坐在窗边看了一会儿的书,后来书影来给爷说了件什么事,爷便出门去了,还没回来。”
杜芊芊扬眉,问:“ 他看上去很急吗?”
绿衣点头又摇头,“和平时一样,就是脸色不好看。”
眼看着从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她揉揉眉心,方才的午觉睡的不是很好,接连做了好几个稀奇古怪的噩梦。
梦里面,有个青衫少年拿着刀对着她,无论她再怎么拼命都看不清他的脸,直到少年走近对自己笑了笑,她才看出这人眉眼和瑾哥儿有七八分相似,像是瑾哥儿长大后的样子。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同他说句话,胸前就被刺穿,眼前的少年郎手执长剑,一剑捅进她的心口。
哪怕是梦里被刺了一剑,杜芊芊也感觉到了钻心的痛,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心口传来一阵又一阵遏制不住的疼痛,眼泪一颗颗往下滚。
这个噩梦好像怎么都醒不过来,好像一眨眼的功夫,瑾哥儿就不见了,眼前的人变成了容宣,他对她招了招手,杜芊芊脚下的步子不受控制的靠近他,他的双手用尽了力气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是用拽的把她丢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可她就是听不清楚。
只觉着梦里的容宣很可怕,神色言语都不太正常。
梦醒过来时,还心有余悸。
“姨娘,你今晚想吃什么?奴婢吩咐小厨房的人去做。”
“想吃酒酿圆子。”
“好嘞。”
绿衣圆溜溜的眼珠子在她身上转了转,忽然开口:“姨娘脸色好像有些白,是冷着了吗?”
杜芊芊摇头,她这不是被冷着,是被噩梦给吓的。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过瑾哥儿了,故而才会梦见他,不过这个梦还真是够可怕的。
“我不冷,也没事,你不用担心。”她就是最近想的事情太多了,忧心忡忡的看起来才比较虚弱。
杜芊芊原以为估计生下孩子之前都见不着瑾哥儿了,没成想这天傍晚,前院便传来消息,说国公府的小世子上门拜访,带了好些东西来。
几个月不见,瑾哥儿的个子又拔高了不少,身高都到她的下巴处了。
年关一过,他正好十岁,也算是个小大人。
少年挺拔着背脊,如玉般美好的容颜上难寻笑意,他让人把东西搬进屋内,便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杜芊芊撑着腰站起身子来,走到他跟前,惊喜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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