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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马上还有事,我就告辞了。”
说着,娅斌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搂住靳柯,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红红地:“靳哥。再见了,我临回北京之前,还要见你一面。”
靳柯立刻说:“行!你走前一定要通知我,我俩好好在一起聚一次,哥为你送行。”
沈娅斌走后,靳柯心情无法平静下来,他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沉浸在一阵悲喜交加之中。
悲的是,娅斌就要离开自己了,虽然自己因为有病。不能答应和娅斌结婚。甚至不能和她有床第之亲,但内心对娅斌有着深深歉疚。对这位情深义重的女人,有挥之不去的爱怜之情。娅斌就要走了,他心里也依恋不舍,有一种深深地失落感。
喜的是,陈阿芳终于找到了,多年的愿望可以实现了。上次去古渡打探阿芳情况,他听说他们在越南,回来后,就托了海关的朋友去打听,一直还没有回话。现在,有了确切地址,他真想立刻订一张机票,飞到越南去,看一看25年过去了,陈阿芳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但想想又十分害怕,时光不留情,如果现在的陈阿芳,变得又衰老、又世故,他就会感到深深失望。他还是愿意,让25年前那个年轻漂亮、勤劳善良的小芳,永远定格在自己的心中。
靳柯捧着这张不大的纸条,上面有两行钢笔字迹,上行是陈阿芳在越南地住宅地址,下行是长长的联系电话号码。靳柯看了足足有10分钟时间。他在想,和陈阿芳接通电话之后,该说些什么呢?从法律的角度,陈阿芳现在还是自己的妻子,他俩的结婚证还在,只要没有把这张纸作废,她还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所有地表格,婚姻一栏上,都是这么填写的。但荒唐可笑的是,这个刚结婚就消失的妻子,虽然和自己有25年的法律联系,却没有任何实质的夫妻关系。当然,造成这种可悲局面的,责任不在她,完全在自己。是自己结婚那天,因为忘不了林娜娅,而对陈阿芳无情无义,给她带来极大伤害,迫使她和万冰远走高飞。这一飞,就逝去了这么多年。现在,25年过去了,该不该和她联系?她接到自己的电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是悲是喜,是哀是乐?或者听到电话,莫名其妙,对过去的事,早就忘了一干二净,根本想不起来,这个靳柯到底是谁。
靳柯捧着这张小小地纸条,抓着电话,竟然一直犹豫不决。他心里忐忑不安,失去了一贯地果敢作风。电话抓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抓起来。反复几次,最后还是抓起来,对照纸条,拨通了陈阿芳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声一阵又一阵,是这么揪人心弦。声音响了这么久,难道她家里没人 ?'…87book'靳柯有些失望,正准备放下电话,忽然“嘟嘟”声没了,有人拿起了电话。
“嘎嘣叮咚……”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地说话声。这一定是越南话,靳柯根本听不懂。
靳柯立刻问:“你是陈阿芳吗?你会说中国话吗?”
女人搁下电话,里用越南话大喊了一声,过了一会。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接过电话。
“你好,请问是谁?”一个悦耳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虽然已隔20多年,但靳柯一听,就知道她一定是陈阿芳。
靳柯手有些发抖,把话筒紧贴在耳朵上,轻轻地说:“你好。陈阿芳,我是靳柯。对不起。打扰你了。”
电话安静了好长时间,才听她说:“你是……靳柯?你……你怎么知道我地电话?”
靳柯情绪十分激动,用颤抖的声音说:“陈阿芳,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但都找不到你们的行踪。刚刚才知道你的联系电话。请你不要放下电话,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吧……嘶嘶……”陈阿芳在电话里轻轻说。她一定也想起了什么。在电话里擤着鼻涕。
靳柯深深的内疚:“陈阿芳,25年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让你伤心透顶,离我而去。我必须对你深深道歉,请你务必原谅我。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埋在心里。要对你说的话。”
陈阿芳揉着鼻子,伤感地说:“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我也听村里人说了,我走后,你天天到村子里打听我。我也对不起了,你一定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前年,我回去一趟,也听人说了,你混得不错,当了省地税局长,这么多年,也一直没再结婚。”
靳柯说:“陈阿芳,想当年,你无微不至,照顾了我那么久。我对你一直心存感激。这么多年来。我们地结婚证都还保留着。我填表、对外面,还一直说我是结了婚的。妻子就是你陈阿芳。我有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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