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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见过她。
他是喜欢画中师母的神韵,还是她的美貌?毕竟从画中来看,师母确实长得很美,比四大美人还要漂亮。
明知道不可为,二弟却为之。
娶了谢雨铭之後,後来他所纳的妃子都和师母长得有点相像。特别是他三年前带回来的婕淑妃,她的眼神真的和钱锦玉一模一样,当时还把我给吓到。只不过到最後她还是被谢雨铭害死了。
我觉得婕淑妃是幸福的,因为她临死的时候还不知道事实的真相,而活下来的人却是可悲。她们带著遗憾继续去追求一份不可能的爱情。
隐月,你的丰逸文对你有几成是真的,又有几成是假的,你知道吗?
看著你疯了,总比活著要受罪好。
「殿下,药来了。」君宝端著个托盘走了进来,他将托盘放在檀木桌上,小心翼翼的双手捧著碗走了过来。
丰逸文看了看沈睡的隐月,转过头小声说道:「君宝,药一会再送过来,他还没有睡醒。」
「殿下,可是王大夫不是说要按时吃药吗?」
丰逸文叹了叹气又转过头,轻轻的拍了拍隐月说道:「隐月,隐月,醒一醒,醒一醒。」
隐月『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双手往上伸出,像是捉住什麽似的。然後一边挣扎一边嘶哑的大喊:「把昔照还给我,还给我……」
「隐月,隐月,你看看我是谁?我是丰逸庆,你认得出来吗?」
隐月歪著头瞅著丰逸庆恶狠狠地骂道:「死狗贼,我江隐月即使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隐月,隐月……」
丰逸庆无助的低下头来。
变成这样,也有点是自己的责任。
假如当初早点发现他,或许就不会这样疯疯癫癫。
隐月站了起来,扯著嘴角的傻愣愣的笑了起来:「小恬,你知道哥哥今天给你带了点什麽吗?是云片糕,你最爱吃的云片糕……」食指和大麽指黏在一起伸出,嘴巴微微张开:「啊~张开嘴。」
「小恬真乖,好吃吗?」
「好吃就行,下次我再给你弄点回来。」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别告诉别人,这是我偷偷从厨房拿来的。」
……
隐月,隐月,你怎麽会变成这样?
丰逸庆转过身:「君宝,你过来将他压住,我要好好地喂他吃药。」
「是。」君宝将白玉瓷碗递给丰逸庆,然後走上前,一手捉著隐月的双手,另一只手将他的身子扳著,还用左脚压著隐月乱动的双腿,最後的右脚是为了稳住自己。只要一个不稳,隐月就会挣扎出来。
等君宝弄妥之後,丰逸庆一手拿著碗,一手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轻轻的吹了吹,最後才将药送到隐月的嘴边。
「放开我,放开我……」隐月瞪著一双眼睛,大喊大叫,「放开我,你想对我怎麽样?你想杀我?来呀!我江隐月不怕你……」
「隐月,张开嘴。」丰逸庆温柔的说道。
隐月别过头不看丰逸庆,可是却不能阻扰丰逸庆喂他吃药。
放到嘴里的药却被隐月用来吹泡泡。
棕黑色的药从嘴边慢慢地往下流,沾湿了隐月的衣襟。
「隐月,你听话好吗?把药吃下去。」
「我不!我为什麽要听你,你又是谁?我为什麽会在这里?」隐月瞪著丰逸庆,转著头四处看看。
丰逸庆说:「这里是我的家,你可以安心地住在这里。」他顿了顿,又提起勺子往隐月的嘴巴送去:「来,张开嘴。」
「我为什麽会在你家?你家有荷花看吗?」隐月别过头,挡著丰逸庆的勺子,药又流了下来。
丰逸庆拿起床边的的手帕,轻轻的擦拭隐月的嘴:「隐月,你病了,所以在我家休养。」
「我要看荷花,我要去看荷花……」
「好好好,吃完药我就带你去看荷花,好吗?」
隐月好像听懂似的,再也没有挣扎。丰逸庆一勺一勺喂他吃药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用来吹泡泡,而是全部都喝下肚子去。
吃完这一副药用了整整的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可以批好一堆来自各地的奏折,可以睡一个安稳的午觉,可以听两三首小曲。现在却用来喂一碗中药。
而且是每天三次都得要这样做。
丰逸庆想想也觉得很好笑。
自己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把自己弄得这麽狼狈不堪。
即使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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