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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又一巴掌扇了过去。
隐月被他的那一脚踢晕了。
见隐月晕倒,陈远深转过头望著隐月身旁的昔照,指了指喝道:「这是谁?」
身後的人面面相觑,不知咋办的时候,他们的领头深呼吸几下站了出来,拱手解释:「大人,那个似乎是他的小跟班,好像叫什麽照。」
「啪……」陈远深转过身子,狠狠的骂道:「谁你让绑他回来?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我只要你们把江隐月绑回来。」他抬起头,看了看後面十来个人,怒气腾腾的说:「你们是不是也像他一样没有听懂我的话?」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请大人息怒……」他们立即跪在地上,磕著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小小的事都办不好,一群没用的废物。」陈远深指了指昔照,面无表情的说道:「给我好好的处理掉他,再做不好你们就等著被处理。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那群人屁股尿流的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立即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两三个人将昔照拖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麽,快点放开我……」昔照不断地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转过头看著昏迷不醒的的隐月,「公子,公子……」
昔照被人抬走之後,陈远深又用脚踢了踢隐月几下,见他还没有醒过来,扬起手来,後面的人立即端了一盆冰凉的井水过来。
一盆水从头到脚淋湿了隐月的全身。
可江隐月还没有醒过来。
陈远深还是不死心,接著第二盆,第三盆……
直到隐月醒了过来,他才停止。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滴滴嗒嗒的水珠从额头上滑了下来。隐月睁开惺忪的眼睛,直视著陈远深,嘴唇被牙齿咬了出血,一个弯弯的月牙儿印著嘴瓣,展示隐月对他的很是多麽的刻骨铭心。
「终於醒了。」陈远深环著胸,扯著嘴角轻轻一笑:「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我踢死了。」
江隐月吐了一口血水:「呸,我死也要拉著你去死,陈远深。」
「跟你爹的臭脾气一模一样,果然是他的孩子。」
「你捉我来这里做什麽?」
陈远深摸了摸下巴的胡须,微微一笑:「捉你来做什麽?你难道还不清楚?」
难道是为了斩草除根?
江隐月隐隐的觉得自己已经卷入了十五年前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之中。那时懵懂的自己只不过是隔岸观火,望著著那场整整烧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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