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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无奈。果然苏门玄夜是个什么都不吃亏的人,只是妙楚从未想过,她真的吃亏了吗?
☆、醉酒又失言
这两夜的月色都十分皎洁;院中十分寂静;院里的菊花也开得十分招摇。
妙楚早早就回房睡觉,却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院中星辰之下;红影有些许落寞;而一身黑色锦袍之人站立在夜色中,“你真为妙楚动心了?”
苏门玄夜依然慵懒;神情还是那般散漫,“你觉得呢?”
“我觉得妙楚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可宫门一族的悬案;不用细想;肯定牵扯不小。妙楚也许是处心积虑通过我接近你……”
“这跟你不相干;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一生百无聊赖;也许注定一生孤老,如今她的出现,却让我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凤阳清有些不敢相信;平日不喜与人亲近;性子冷冽;孤傲的苏门玄夜的情深意重来的那么快那么猛烈,难道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妙楚短暂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美好的夜晚;月色朦胧;她凑近苏门玄夜;脸在他视线中放大;好像她的睫毛都要与他的睫毛交错在一起。
她色眯眯地望着苏门玄夜问,“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苏门玄夜一如往日般平静说,“你问?”
“你是不是对我动了心?”然后妙楚就吹捧自己国色天香,而苏门玄夜却不屑地说天下绝色;他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为了一个她却付出不知道的代价呢,她太自作多情了。
妙楚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中惊醒。她这是什么梦;乱七八糟的,还为自己自我吹捧而无地自容。
她睡不着了,披了件衣服起身走出房门。
此时是深夜;却见苏门玄夜还在院中饮酒。没想到东城还有苏门府的产业,如今住的就是苏门府的梅园。
她走近;抢过苏门玄夜手中的酒坛子;大饮了一口;酒水顺着她的嘴角划入洁白的脖颈;沾湿了衣襟;苏门玄夜不怒反而饶有兴趣;又端起另一坛;感觉回到初次见面。
可妙楚的另一手;却拂在苏门玄夜手中刚端起来的酒坛上;她放下口中之酒。微眯起眼;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化成了:“给我喝。”
苏门玄夜也不阻拦;她要喝就给她喝,可她酒量着实差,喝了两坛子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身子有一些踉跄;苏门玄夜伸手扶了她坐下;刚想说她难道不知道自己酒量差酒品差?
就听到妙楚自己先开口说,“你是不是早觉得我是故意接近你;对你有所图?我是这么想来着……”她突然眼角含泪;又端起酒坛子喝起来;仿佛这句话不是对他说。那日他替她挡西门公子一掌,她的想法就变了。
她缠上他的手臂,“我跟你说,这酒再喝下去真就是……酒鬼了,以后听我的……”她还没说完已经摔在他怀里;只剩下脸颊两片红晕;“我听你的。”
他打横将她抱起进厢房,怀中的她还很不安分,喃喃自语:“还没想好怎么接近你;你就来了……你怎么这么聪明……我还没想好计策呢……”妙楚还说了很多话;苏门玄夜一直在房中守着直到她真正安静睡去。
东城的气候此时虽然比三生国温润宜人;但是相对空气干燥。
妙楚醒来时已经是午时,厢房里残留着药香;她鼻子灵;这香里面有醒酒的药材。她出门,苏门玄夜与凤阳清正在下棋,此时东城晴空万里。
到了傍晚时分这天说变脸就变脸;倾盆大雨而落;溅起地上的尘土;树被大风刮得呼呼作响;这花儿似乎也承受不住这雨水的冲刷而坠下了花瓣;低下了头。这是妙楚出谷后的第二场大雨;第一次是在三生国;那个夜晚他们弹琴吹箫饮酒作诗;冒雨飞檐走壁;好生惬意江湖。
她觉得那样的生活;极好。
半夜这雨终是停了;夜里凉爽了不少;妙楚房里的香烛晃了晃;她竟然丝毫没感觉房中进来了人。
“你怎么几日不见清瘦了?”
“师兄。”
发现妙楚竟然毫无防范;宫二有一丝生气;“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如果不是我;是敌人你该如何?”
妙楚为自己的粗心而羞愧;也未强词夺理,“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不怕苏门公子发现?”
本以为宫二会说一句;我正想看看那位美男子;如何春宵一度之类的;却听见:“这是此次拍卖会的组织名单。”
她刚接过那张折子;宫二就消失在夜色中。妙楚望了一眼,苏门玄夜如此敏锐的人;宫二多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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