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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握住那丝绒被;柔软很是舒服;嘴角带着一抹笑残留在眼里;说:“这夜里恐怕真不用睡了。”
“睡不着;那我们夜里就破破上古的乾坤棋局。”
少钦仍然坐在那里未动;眼神是一片清明带着九分的柔意;万灵望着这赤裸裸的不加掩饰;心里除了一份艳羡更多的是欢喜;欢喜妙楚身边有这样一个人。
侍女已经去安排了最好的厢房;准备好了热水。厢房里此时已经点起了忘忧香;看着香炉的袅袅烟丝;散发出安神凝气的气息;一分暖意也在心中腾起。
在九州入住镇上最好的客栈;厢房里桌椅;茶具;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一副行书;写得是行云流水;好生潇洒。
一副梅花图,也是意境非凡;梅花盈白粉面,清新脱俗不染尘物;有着几许冷冽和傲然;只是此画最突兀和令人深思之处是留白过多;有着突兀。这突兀是因为太过于清冷;似乎有着无尽的寂寥;妙楚微微闭起双眼;将身子泡在热气中。
九州;不由让她想起了一指禅师与九州子。她放过一指禅师;一半是因为九州子的品性;人有时候一己私欲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指禅师是僧人却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感之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
佛语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与人两情相悦;那女子知他是僧人;而毅然决然生下九州子送到红叶禅寺而不言明;是有情有义;是甘之如始。这不算是错,至多有违背清规;为此一指禅师养育了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成长成一个刚正不阿有情有义之人。
当年一指禅师未将天象说全;也是怕天下大乱;是为了稳定四相国乃至天下;算是功。
这三;因私欲;在莲池镜犯下罪行,但也救下了宫明;他并非是天性恶劣之人;不是不可教化之人。他已经年纪大了;为此武功被废;她深知这种感觉;他还为此装疯卖傻多年,妙楚觉得这个惩罚已经够了。
九州子是在九州镇出生的;才取名九州子;一指禅师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
倒是何人出入如无人之境;杀人于无形,栽赃嫁祸。
侍女在门外;轻轻敲了两声门:“姑娘;公子说姑娘切勿泡的太久而眩晕。”
妙楚的嘴角不由的漾起一抹笑:“你告诉少钦;可以将乾坤棋局带来了。”
“是。”
妙楚出水;不远处的铜镜里出现一副身躯;玲珑有致;只是望着自己身上因热水泡的更加红润的肌肤上布着的血纹也更加深刻了几分颜色;她的手触摸到胸前的胎记时;指尖停顿了一下:“妙儿也有跟娘亲一样的胎记呢;这胎记还好不太难看;长得地方也比较隐秘……”
妙楚抽过上等蚕丝的衣裙;望着自己的那张脸;不由手也抚摸上;有一些粗糙;每日晨起万灵都要给她涂抹药膏;那些药膏她没问;也知道是少钦准备的;此时脸上的丑陋似乎是消失了千分之一;妙楚这样安慰自己。
蚕丝的袖子因为她的手势而退到手肘处;血纹像蔓藤一样在手臂上;此时已经没有那般艳红;这丝丝形状真如一张无处遁逃的网套牢了她的心;她放下手;遮其面纱;穿起外衣。
这蚕丝的质感很是细腻;这衣衫穿在身上仿佛量身定做;剪裁得体;不由得妙楚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这是少钦为她设计的衣服;也未曾给她量身。
不多时;妙楚刚穿戴收拾妥当;就朝门处说,“等棋局很久了。”
刚到门口的少钦手一顿;前一秒他刚想敲门。此时嘴角带着一抹笑:“看样子是我估摸错了时间,来晚啦。”
说着一抹月牙白的身影推门而入;带着龙延香和忘忧香相溶的气息;此时房中并无他人;少钦已经摆好了乾坤棋局;妙楚细细看了棋局说;“我二师兄若是得知你有这个棋局的布局;他定是要日日跟着你。”
少钦微愕;抬起眼望着双眼仍然停留在棋局上的女子;此时她眉眼中是安然的模样。他不曾问起她的身份;她也不曾提及;只说过她的人潜入过王府,再则就是三思有说他不在潇湘山庄的时间里;除了梅流芳和他的随从安生经常来;也有一段时间有三个男子在庄内居住了几日,与妙楚的关系不浅。皆是她的师兄一位叫宫一;一位叫宫二;身手都十分不错,还有个哑巴少年;妙楚待他很不一般。
“你二师兄是好棋的篓子?”
妙楚听闻少钦用篓子评价宫二言,不由一笑:“二师兄好棋不假,不过棋艺也是一等一。”
“哦,下次得引荐一下。这些年我是没有破了这千变万化的乾坤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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