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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四还在想着上面是什么时;听见妙楚的声音一喜;朝着妙楚就飞身而去。“师姐。”他的眼睛不忘瞅一眼三个人观摩的东西。
妙楚说,“带我下去。”
原来是棋局;宫四不好棋,便带着师姐下去;落到地后的妙楚伸了伸腰,说了句:“好累。”
没想到一个乾坤棋局让三个不对毛的人聚在了一起,这就是臭味相投?
谷钥看着宫四和妙楚抬头的模样;也探出身子;随着视线朝屋顶看了一眼。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愣;宫二似乎不喜欢苏门公子;此时怎么三个人围在一起,好生和谐。
万灵在厨房帮忙;此时端了晚膳,看到妙楚等人说:“姑娘;要准备吃晚膳喽。”
“恩。”
“凤公子今天为姑娘准备了一只鸭煲;并嘱咐近日不要再去给靡费喂血了,说靡费先生近期内无大碍;姑娘身子重要。”
妙楚已经坐下;桌上放着几碗素菜;一大份红烧鸡;一条清蒸鱼,照着这样的吃法;估计很快就没有粮食了。
妙楚刚刚皱起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既来之则安之;先吃了再说,尤其此时很饿;她已经掀开锅;拿起一个鸭腿,“姑娘你不等苏门公子吗?”
万灵也好奇他们都在屋顶干嘛;妙楚咬了一口;觉得凤阳清若是开一家跟玉玲珑相似的餐馆;不会比那个破老头差的;并且凤阳清姿容优雅;为人谦和,还可吸引一大批女食客。
万灵看妙楚不搭理,说了一句:“我告诉你一件事。”
妙楚望了一眼万灵;“告诉我什么事?告诉我你想吃鸭子?”
“姑娘~”万灵瞪了一眼妙楚说,“你知道你每日放血;又来了葵水还这么精神是为什么吗?”
“凤阳清妙手回春;若不是他在;我怎么敢那么频繁放血~”
万灵一愣;“你果然不知道;那是因为每天夜里苏门公子都用功力普琴;夜里还为你输真气所致,所以你都没发现苏门公子憔悴了?哪怕一点点?”
妙楚一愣,静默在那里,须臾,妙楚喊了一句,“吃饭了~”
万灵突闻妙楚一声叫唤;吓了一跳。屋顶的三个人耳朵都一惊;这才都抬起头。苏门玄夜的速度最快;宫二见状也立即消失;凤阳清摇摇头;收起棋盘;也飞身而去。
苏门玄夜进了前庭;坐到妙楚的对面;看着眼前碗中盛满了鸭汤和鸭肉,“还好有点良心。”
“哼;那是为灵儿准备的;她不吃罢了。”万灵一惊;她哪里不吃;她想吃的不得了;明明就是为苏门公子盛的,何必口是心非。
晚膳后;凤阳清和宫二不约而同的各自摆起了棋局;妙楚见状摇摇头;果然都是好棋之人。妙楚前去厢房;望了一眼靡费的房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这几日每次放血回到房中都已经浑身没劲;再听听苏门玄夜的曲子很快就困意倦身;没想到其中还有万灵说的插曲;她不说她真不知。
在靡费房中的软榻上看到棉被;想必这几日谷钥都睡在那。妙楚取了一桶热水;葵水刚走;正好泡个热水澡。
水碰到手腕伤口让妙楚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手腕上一边三道一边两道;鲜血染红了桶里的水;妙楚突然想起了宫明手腕上的刀疤;该有多疼。思及于此;妙楚想要将欧阳寒的尸体挖出来鞭尸;一想到鞭尸就想到欧阳极将自己的同门挂在城门鞭尸至腐烂。就怒火攻心地一拍桶边;沉闷的声音惊了门外的谷钥:“妹妹怎么了?”
妙楚一愣:“无事。”
屋外紧跟着响起一声,“你无事就不要那么重的拍桶;桶与你无仇;倒是会伤及你的伤口。”此声犹如在近旁,妙楚一惊;四下看了一下;确认苏门玄夜不在屋内才放心,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与你何干!”
谷钥嘴角一笑;轻轻推开门去。见热气中妙楚微红的脸说,“苏门公子在对面的屋檐上赏月呢~”
谷钥打开衣柜取了衣服放在木桶边。看见了妙楚的手腕又出血了,“苏门公子所言不差,起来吧;让凤公子重新上药包扎。”
妙楚见到谷钥,有些抱歉的说:“这几日我怕是睡得沉;让姐姐委屈都睡了隔壁的软榻。”
谷钥笑,“不碍事,苏门公子这几日都在房中睡能照顾你;再说也不能委屈苏门公子睡软榻。”
妙楚一愣;系衣带的手一顿。谷钥望着妙楚的神情笑到,“妹妹果然是睡得沉……”说着谷钥已经出去叫凤阳清;妙楚的眉头皱的深;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苏门玄夜~”
宫二与凤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