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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
人生恰如三月花,倾我一生一世念。 来如飞花散似烟,醉里不知年华限。
一代一双人,此生意难成。
莫把琼花比澹妆,谁似白霓裳。别样清幽,自然标格,莫近东墙。 冰肌玉骨天分付,兼付与凄凉。可怜遥夜,冷烟和月,疏影横窗。
一生恰如三月花,倾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醉里不知年华限,当时花前风连翩几轮春光如玉颜清风不解语,怎知风光恋一样花开一千年,独看沧海化桑田一笑望穿一千年,笑对繁华尘世间轻叹柳老不吹绵 ,知君到身边。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妙楚;我知道你活着;你去了哪里?
妙楚一个下午都在书房里待着;捡起了一张又一张的字画。这里是少钦的情深意重……少钦一直在药房待着;直到晚膳的时候才归;归来时。妙楚站在亭榭处看扶苏池。
妙楚;在少钦书房处留了一句话:“春风桃李花开日;终于来见君。”
四月的月色有些破碎;待着朦胧之意。一抹银色长衣如流星般在夜空中掠过;速度极快;姿态却从容不迫。无人知晓落云宫闯进了人,东厢房燃起的香料像是昙花一现时的砰然香气;浓郁又清幽;这香气带着夜里的微凉。
房中沉睡的妙楚突然惊醒;睁开的双眼在夜色中如星辰般闪耀。帷幔中的人已经要起身;却听见:“是我。”
香气的清雅愈来愈近;来的人似乎脚都没有落地;凌空徐徐而来。他修长苍白的手节骨分明;伸进帷幔搭在妙楚纤细的手腕上。
“看样子落云宫的人照料的很细致。”这声音柔和;平静中带着一点点温度;嘴角是温和的笑意。
妙楚起身;眼神是温和的;四下静默。
“此药每晚子时吃两颗;有助于你筋骨的恢复。”妙楚接过他手掌里的两颗药;他的手还带着夜的寒露;接近时便觉得寒冷。可是他神情安然;眼神温柔。落云宫是什么地方;他竟然连三思都没有惊动。
望着妙楚探寻的眼神;“我是不是很厉害;没人察觉我的到来。”千生的眼神落在屋外;“此人是你心心念念之人?看样子倒是心思细腻。”
他看向的是夜色;空无一人。妙楚仔仔细细地看着千生;她有三个月没见到他了。千生待她看够了;才帮她运功服药;妙楚的全身像是被烈火注融一般蚀心;蚀骨散也称失魂散;受毒之人不仅有蚀骨之痛;最后仿佛被抽离魂魄之苦。如今这丹药是极好;但依然也有如此痛楚;她一直忍着;虽然会咬牙不住哼上一声。
千生周身是微蓝的光晕;他的额头也渗出了汗水;他突觉心口疼痛;一股血腥味由胸腔上涌;吐出来;妙楚体内的真气一乱;夜空中传来一声响;划破夜空的静默。
听到声响的少钦速度甚至比门外不远的三思还快;已经瞬间到屋内;只见眼前的场景有一丝愕然。妙楚发丝凌乱;只穿着单衣。她身后的人口角还带着血迹;周身的微蓝色光晕很是显眼,表情难免的痛苦。
“她真气乱了……”
三思戒备之时听见千生开口说话。此时开口难免会自损。少钦很快就明白了千生此时的意图;他很快运功;将千生要运输给妙楚的真气度到自己手上;妙楚内力深厚;真气一乱;受了内伤的千生难以控制;好在少钦看似年纪轻轻却是深藏不露。
妙楚睡下后;千生打量着刚才临危不乱;当机立断的男子。
“你就是落云宫的主人?”
千生此时神色安然完全看不出先前的不适;少钦回望了一眼妙楚;看着千生。答非所问,“夜已经深了;你受了伤不如在落云宫先歇下。”
千生饶有意味地打量了一眼少钦;有趣。千生望着少钦;再望着妙楚,他去极地时受了伤;如今多日赶路;刚才运功时不曾想妙楚虽然不能动武但是内力在身;他要调息她的真气让药效在她体内游走;却不想自己如今跟不上妙楚的内力。
“每日子时;她都需要服药;你需运功助她,免她少受筋骨溶解之痛。明日子时我再来……”说着千生像是一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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