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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他这心中辽阔之寂;也能不经意想起这是她所寻所种;虽然漫长的三年才开花;但是这就是她痴心不悔。
刚刚午后小憩的妙楚在东厢房老远就看见了棋盘边的两人;女子一身洁白;身上的红梅多了一份高贵和脱俗;对面的男子也是一身洁白;白玉簪子束着墨发;别无其他;却是丝毫不减他不凡的气宇;这落云宫多女子;可这多出来的这么一位气质不同寻常之人;在落云宫似乎没见过。
“那位女子是谁?”清风和冷月心里没底;互望一眼;“那是主人的好友;偶有来访。”这个偶有来访也是冷月思量后加上的;这个女子来的其实很是频繁;只不过去年一直在闭关练功。
“哦~那我们就先不要打扰他们下棋了。”
妙楚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远处的人;他们看起来好般配;却让她心里有了一丝奇怪的落寞。只是好友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她会想起若水。
他们一直在棋盘中你争我夺;看来那女子的棋艺甚是高深;去摘完香梨回来的妙楚换了一身衣衫;站在后院最佳的位子;一袭白裙;黑色的发丝在傍晚的风中飘扬;身旁的冷月望了一眼;为其披上披风:“姑娘现在身子还未全好;要多加注意。”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眼睛似乎在看公子又似乎在看远方。
白马闻香来;红梅雪中出。芙蓉心浮尘;留恋流苏城。待妙楚回神时;远处池边早就不见了人;何时离去的。
不多时;清风过来站在冷月旁边互看了一眼;“姑娘;公子在前殿与客人一起用膳;厨房为你准备了你爱吃的莲藕粥。”
是与刚才下棋的女子去前殿用膳了吗?
在落云宫;少钦基本每日都会与妙楚一起用膳;他用膳时不像苏门公子,他鲜少喝酒;只有兴致好了才会取两坛子酒;以解风情。不像苏门玄夜似乎从早到晚在喝;也不见他醉;也不见他腻;也鲜少看他进食;这肠胃肝脏不知道是怎么受得了的。
落云宫上的夜;是极美的;尤其是后院;满天的星辰;月亮虽然不甚明亮;但是在此情此境的意境中却是极美的。她望着夜空;感受着空气中的芳香。
只是空气中多了一些梅花香;她抬头望见了望着她的女子;她一身白皙;裙摆拖曳在地面;红梅之色在夜色中仿佛涌动着暗香。她的容颜妙姿面前;显得蒙着面纱的妙楚一身素有一些失色;只是她的眼睛在月光下乏着晶莹之光;毫不逊色。
西门淼淼惊愕;她未曾见过落云宫上有这样的人;再细看身上是上好的丝质;这是少钦常用的材质;剪裁得体;袖口;腰身;裙摆无不精致。她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仿佛是这坠夜而来的仙子。只是蒙着脸;可是眼睛却是十分倾城。
“从未见过这位姑娘。”
“这位小姐是主人的贵客。”
“哦~贵客?”西门淼淼再次打量了一下妙楚;其女身子孱弱;只见她微微施礼;眉眼带着笑意。
此时正逢冷月跑来;“姑娘;这个香炉可好?”见到西门小姐;冷月才收起刚才的随意;施礼。少钦身边的贴身侍女何时变得这么随性;似乎跟眼前蒙面女子很熟。那香炉是前殿闲置未用之物。冷月手中的忘忧香是少钦炼制而来。
妙楚没有察觉眼前之女的神色;只是拂过那个香炉;“就用这个吧。”然后转身进了厢房;可是这个厢房是少钦的房间,她的心一惊;少钦刚才要一个人在前殿再坐坐;难道只是为少钦夜里点忘忧香助眠吗?少钦近日睡眠不好?
在侍女的带领下;她入住了隔壁一间的厢房;这是离少钦的东厢房最近的一间厢房了;落云宫几乎没有外客;今日见到所谓的贵客是一位妙龄少女她已经很惊讶。她是谁呢,她的一双丹凤眼好生妩媚;身子却是十分孱弱。
这归来的少钦停在台阶门口;他不用问是谁用了忘忧香;定是妙楚。这两日也许有一些忧心总是有一些难眠;所以他才每日煮茶;就连膳食也是特意嘱咐要益气宁神。刚才冷月跑来前殿怯懦地讨要忘忧香;如果没有他的许可怎么又会拿走前殿的香炉呢。
这忘忧香确实是好东西;妙楚这几夜无梦。早晨阳光甚好;她推开窗子;让花香传进屋内;她还穿着单衣;只是听见房中有什么东西响动;她环顾了四周;没有什么异样;以为是风吹响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声响;直到一条滑润的蛇出现在她脚边;而且远处还有。
随着一惊尖叫;随手将花瓶砸向蛇;少钦每日起的很早;闻声;速度很快。只是一转眼的时间就消失在亭榭;到了东厢房;见妙楚赤脚被蛇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