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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华服所以很是好认;他似乎只想坐窗边;对其他空着的位置不敢兴趣;恰逢窗边已经没有了座位;作为前几日的答谢;妙楚让万灵邀请;万灵不解但还是前往请他同座。
他身边跟着一名比他还文弱的随从;打量了一眼妙楚。对着那位公子附身私语了几句。
而后那公子拱手;谦逊的表示了谢意;坐下。点了上等了红茶;但坐下以后并未同妙楚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窗;似乎那里有什么很特别的风景吸引着他。
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妙楚好奇;这个人气质不凡;不温不怒,举止中透露着高贵,倒是个疏离的性子。
“依窗观红尘;无人了心事;双眼望穿;寄情曲与茶!”眼前的公子听闻妙楚一言;才对视眼前带着面纱的女子;那一双眼睛秋水碧波;很安静。
“在下冒昧;在下梅流芳。”
“是我多言打扰了公子沉思;小女妙楚。”
两人就此开始了攀谈。自从妙楚受伤以来性子也跟着慢吞了起来。可落在见惯了名门淑女的梅流芳眼里倒是一点都不唐突;反而是礼数有加;想必是家风极好的小姐。
“看公子音容相貌比四相国之人显得俊朗些许;公子不是四相国之人吧。”
“小姐谬赞;在下来自小婉国;云游至此。”
“小婉国?离扶苏国不远的那个小婉国。”
“正是。”
“早前听闻一好友提及过扶苏。”妙楚的眼神里透露的是神往之意。
梅流芳看了几眼,而后便说了一些小婉国的风俗与扶苏之事。很快一个下午就过去了,但妙楚始终没有问;他为何非要坐窗边;又为何朝着窗外出神。
万灵说不言不语之人要么心计多要么就是心如止水;念真经。妙楚分不清楚他是何种人;也许是心如止水的智谋之人。之后他所说之事似乎都是满足她对扶苏的神往之意;而且都是言简意赅;给人一种客气的疏离。
近期北坛城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三月的选秀;宫三参与选秀之事全全交给了宫一负责;而妙楚只负责先调养身子;可是妙楚的心与大脑根本无法歇息。
尤其是一日妙楚在千曲楼看见了苏门玄夜与女扮男装的若水出双入对出现在北坛的街头;苏门玄夜招摇的长相让北坛的百姓都忍不住驻足观看。这倒不像苏门玄夜的性格;但苏门玄夜从来都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只要他高兴他大可以如此走进北坛皇宫。
但想着苏门玄夜竟然跟若水一起在北坛;心里百感交集。
“姑娘;你看街上那男子长得真好看。”万灵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饶有兴趣的望着街上的行人,“他身边的那位公子不;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人。”
梅流芳听闻抬起头饶有兴趣望着万灵;女扮男装她何以看出此人是女子?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
这句话说明先前遇见过?梅流芳侧目看着妙楚;此时万灵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上次说江湖中有人找;就是苏门府的人找她;后来也就不找了,不知所谓何事。”
落云宫的人在找她;苏门玄夜的人在找若水。少钦让她等他,而她以为苏门玄夜会等她,因为她不是与他有交易吗?
此时两个人如此走在北坛的闹市;果然是她太傻……她只是一个对他有图谋而没有价值的存在;不见了也就不见了;丝毫不影响他的生活。
苏门玄夜只关心他那个红颜知己的酒友吗?妙楚心中难抑悲愤而轻轻咳嗽起来;万灵闻言见状赶紧掏出手绢:“姑娘……”
妙楚却不慎望见手帕中的血;手指一紧;“无碍。”妙楚轻声一言,便听闻梅流芳说:“妙楚姑娘是受了风?”妙楚抬头眼,带着笑意:“北坛比家乡冷了几分;不慎染了风寒。”
“你是来参加选秀的?不过;不像。”
“我是来四相国寻医;只是此时正逢四相国选秀;那些名医都被请入了达官显贵的府中去照料千金之躯去了;所以才闲来无事到这千曲楼听曲喝茶看人来人往打发时间罢了。”
“刚才听这位姑娘说刚才那貌美男子身边的公子是女扮男装;我甚是好奇姑娘是如何看出来的。”万灵一愣;觉得自己口无遮拦了。
“女人的直觉;你们男人不懂。”万灵蹭了一下鼻子、
梅流芳闻言爽朗地笑:“万灵姑娘真是快人快语;好不矫揉造作;甚好甚好。”
“梅公子莫要笑话万灵。”
妙楚闻言;望着万灵眼里也是带着一丝笑意;丝毫没有责怪她说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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