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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玄夜闻言神色微怒;“你无需在本主面前过多遮掩,西门淼淼在西域时养了不少花坊虫,今日只要你姐姐交出解药,祭鬼节一事本主既往不咎,否则今日本主就让雨峰先血流成河。”
“苏门公子何必如此动肝火;我都不晓得花坊虫是何物,你为何觉得姐姐养着这些虫子呢?”寻云自知打不过苏门玄夜;所以心中又不满;但是语气语速还是和颜悦色;“寻云今日第一次听说;想来是一种毒虫子;不知苏门公子身边何人中了毒?难道是那位叫妙楚的姑娘?”
苏门玄夜宽袖带风;眼神不怒而威。西门小姐的离心十禁曾有传言用孩童之心加以炼制会事半功倍;离心十禁也是阳派武功;也曾有传言有人因为阳气不足采集人的阳血……
在三生国西门公子冲着不认识的妙楚而去;而妙楚又巧是纯阳之躯;此时又不慎在南国中了花坊虫之毒。西门寻云连妙楚的芳名都已经打听清楚;想必没放弃抓获妙楚。
西门寻云似乎意识到自己多话了;轻咳了两声;身边的老者手拂雪白的胡子:“寻云少爷何不;能解则解呢。”
寻云抬头望着老者又回望苏门:“解?无解!”
寻云想着若是妙楚真的中了花坊花之毒;那么真是天意;姐姐现在受了重伤;虽然有高手在;但是这女子的纯阳之血必定是及时雨;救命丸。更何况他确实没有解药。
苏门玄夜望着寻云思虑的脸;已经起身;“看样子西门公子是假装不知了。”
“苏门公子;也许寻云……”身边的老者的话还没说话;苏门玄夜的气势已经将老者推出好远却未伤他丝毫。“禅机老人;这是苏门府与西门之间的私事;您老就无需介入。”
寻云听到苏门公子喊出老者的名讳;一惊;起身。禅机老人很少入世,世人鲜少有机会见到他,苏门公子远离三生国,回来后一直在苏门后院待着,他如何知晓,看着模样还不是一般的认识。
禅机老人是贵人请来为寻云疗养身体的,这时苏门玄夜伸手;眼前的茶台裂成两半;将寻云抓在了手中。“本主可没有多久的耐心;今日将解药交出来相安无事;要么雨峰先血流成河。”
“我并不知解药;解药若有也只有我姐姐有;可现在她不知去了何处疗养。”
苏门玄夜一掌打在西门寻云的心脏。西门寻云撞在柱子上;口吐鲜血;此时进来许多女子;手持利剑,苏门玄夜在雨峰大开杀戒;雨峰血流成河;最后停手是在禅机老人以身相挡之下。
苏门玄夜无意与禅机老人动手,他们之间渊源颇深,苏门玄夜望了一眼禅机老人对着西门寻云说,“本主在南国的太玄阁等你解药两日;不然你中了百豪之术也活不过三夜。”之后踏着白衣鲜血离开了雨峰,连夜赶回了南国。
苏门公子屠雨峰之事很快就传到了西门淼淼的耳朵里;当然也传到了落云宫的宫主少钦的耳朵里。
来传话的冷月小心翼翼地观摩着宫主的神情;一边是雨峰血染;一边是此事涉及到了宫主心心念念的姑娘。
早前,清风同她说,主人这次外出肯定是去东城了,兴许碰见过姑娘她还不信。
西门小姐好像是在东城受的伤,主人带她回来都快两月了,冷月将密件交给她后她很气愤,“苏门玄夜!”
少钦冷冷淡淡,毫无感情,“你又养起了那些虫子?”
西门淼淼身子一惊;“我……”
“还是你一直都在养?”
冷月见公子已经很少如此神态同人说话了,冷冷清清的。西门淼淼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少钦伸出手;望着西门淼淼:“解药。”
西门淼淼不可置信地望着少钦,“苏门公子私闯雨峰;杀了我那么多门人;我还要给他解药?我堂堂西门当真无人,怕了他不成!若不是几大长老在闭关;我又受了伤;门人多半都派了出去……西门怎么会如此……他欺人太甚!”
少钦不想听她说什么,又说了一遍:“解药”。
西门淼淼红着眼睛望着少钦;少钦是个尊容之人;很少摆出威严的架势;对她就更少了。
少钦眼神很无情地望着西门淼淼,“你想寻云为了一颗解药陪葬?”
冷月闻言一惊;这声音寒冷刺骨,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一踉跄;“寻云……”
“冷月,信中可有说起禅机老人。”
冷月闻言,不得不前进两步,“禅机老人带着西门公子在来落云宫的路上。”
“好;下去吧。”
冷月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