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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兄呢自在惯了,不喜江湖又不爱商贾之事,是在湘儿苦苦央求之下,再加上苏门府丢失八荒,湘儿还不沉稳,苏门兄才留了下来坐镇苏门府,这些年湘儿倒是独当一面了。”
妙楚闻言,苏门玄夜一个人能力挽狂澜;救苏门府于水火。那时候他也不过比她年长个两三岁而已吧,就如此免遭颠覆之祸;就连自己的妹妹也是相安无事。
如果当年她好好习武;有苏门玄夜之力;是不是就不会眼睁睁见着爹爹和娘亲死在眼前?看着宫门上下任人宰割;而无能为力呢?年幼的弟弟还要喊她快走逃命。妙楚陷入自责,愧疚,无助,无能的纠结中。
当年入侵所求不同,凤阳清也没有告诉她,苏门天这些年为苏门玄夜准备了多大的力量。这些力量只听命于他一个人,湘儿只是经营着苏门府面上的产业,一半的财富而已。
凤阳清见妙楚脸色苍白;六神无主;叫她也没有反应;之后竟昏厥了过去。
苏门玄夜正在院中收拾他的花草;见凤阳清抱着妙楚回来,眉头一皱。凤阳清望了一眼苏门玄夜,无奈一句:“伤心过度。”
苏门玄夜望着凤阳清,他跟妙楚关系不错,两个人出去了半日,不由得问,“为何伤心?”难不成她爱慕凤阳清;凤阳清婉拒?
凤阳清当然不知苏门玄夜想的太远,而回答说,“今日无事去了宫门府邸;你也晓她对诸事都要问个一二以解好奇;就问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三生国之事;听了宫门惨案后她就感觉不舒服;脸色苍白就这样了……”
苏门玄夜的视线落在厢房处;眼神无悲无喜;深邃。好奇?扶苏山庄,宫门府?
苏门玄夜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意,“那你下次应该多讲一些有趣之事而不是这些血腥之事。”
“我只是针对她的好奇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三生国的民风民俗,三生国的大家之事,她都好奇。我基本说的也都是家户知晓的事。”凤阳清好笑的望着苏门玄夜。
苏门玄夜依然姿态风流,饶有兴趣的说,“本主也很好奇六年前是何人要掀起江湖的风浪?”
凤阳清闻言开始神色凝重;六年前苏门府丢失了八荒至今还未找回。凤阳清望着苏门;这些年他看似不问世事;但江湖发生了什么始终逃不过他那两只异于常人的耳朵。
黑蓝天幕;月华如水;倾泻而下;落在这静谧的夜晚;月柔和地泛着银白色的光;衣角在晚风中飘摇;青丝与绸缎在飞扬。
江湖事看似由天起,却多数是人为。
苏门公子认为,岁月不过长如悲欢一腔;他对世人的黄粱梦没兴趣,他已经富可敌国。只剩下锦衣盛装看着世人你争我夺;而且无人敢笑他轻狂;只因他有着驱天下能人的财富和让天下人折服的绝世武功。
当下闯进来的妙楚让百无聊赖的苏门玄夜觉得有趣:绝色,脾气不佳。刚还在对月思索的苏门玄夜,看到了妙楚走出房门。
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不是简单的回故土游玩。而他们阴阳相逢是否是天意?几年前他知道了一些事,就觉得自己会注定生死孤独;如今人生他已经觉得了无生趣,倒是这眼前人打破了一点常规。
苏门玄夜浅淡的说,“白日与凤阳清去了宫门府邸;可是见到了新鲜?”此时他仰望着星辰,姿势随性;脖颈修长与月色同辉。
妙楚闻言望了一眼苏门;语气随意:“新鲜倒是没有;近二十年;岁月早就洗劫了它曾经的辉煌只剩下斑驳和草木丛生。不过我对六年前的事很感兴趣;不知道你久居在外;那一年回来知多少呢?”
妙楚有意无意地偷看了苏门玄夜一眼,苏门玄夜回头,望着妙楚。一抹笑挂在嘴角;而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白日里凤阳清说的不尽兴?想从我口中得出不一样的东西?扶苏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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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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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邦贵族,有许多出众的诗词歌赋你一女子不感兴趣,六年前都是江湖恩怨和血腥之事你倒是关心着?”
妙楚一愣;苏门玄夜这话是无心还是别有用意,她心中有所探求便有些心虚。
妙楚稳了稳说,“你爱说不说。”
妙楚已经拉了凳子坐在苏门玄夜的对面;风一吹;妙楚的裙摆还会蹭到苏门的膝盖上;鲜少有人与苏门玄夜如此亲近坐着,苏门玄夜望着妙楚较真的眼神。
“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