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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惊讶的问:“你咋知道的?”
夏草皱着眉摆了摆手,莫锦抽出纸巾擦了两人的手,夏草指了指自己的嘴,莫锦非常默契的帮他扯下一只晕车袋套在他耳朵上,夏草两只耳朵挂着袋子双手捧着呕呕吐了半袋,莫锦给他擦了擦嘴,不嫌弃的接过袋子封口丢入不可回收垃圾桶
司机:“你吐是因为这石头是夏府后花园改建茅房的基石?”
夏草皱着眉头说:“没建茅房,在上面堆过鸡粪,浸着一股子鸡屎味”,司机师傅一脸土色:“我家还有一块压咸菜的”
莫锦:“没事,鸡粪养花花更艳,压的咸菜也一定够重味”
夏草:“。。。。。。”
司机“。。。。。。”,很快到了地方,司机没顾上收钱,三两下帮莫锦把夏草扶下车,只撂下句 “不收钱了,快走快走吧”,就钻回车里,只听车内不停的传出呕呕声。夏草整个人搭在莫锦身上俩人踩着蛇形路线进院
莫锦:“真堆
过鸡粪?”
夏草:“骗他玩的,在将军府的花园里把鸡粪腐熟再撒到土地里?可能吗?花园可是赏花的地方”
莫锦:“你太坏了”
夏草:“你也帮腔了”
莫锦翻了个白眼。到门口夏草挣脱莫锦,晕乎乎的几次才对准虹膜扫描仪,温柔的女音提示“扫描完毕,门开启”,门应声而开。夏草带他住在这个现代风格独门独院的三层小别墅已经二十多天,但是每次看夏草用这套开门系统时他都感觉好像走进了科幻电影里。莫锦让夏草站在屋内玄关处,随手关上门,蹲下来给夏草脱鞋。夏草依靠着鞋柜看着姿势不雅的双膝分开蹲着的莫锦,伸脚踢了他一下,“姿势不雅,起来重跪”
莫锦心想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换了个单膝跪地的姿势把夏草一只鞋脱下来放在鞋架上,夏草看着莫锦跪地姿势,纤瘦的腰身,莹白的细颈,粉嫩的耳垂,腹部好像燃烧了一把火,就连心口也好像被火燎一样痛痒难耐。莫锦已经帮他把另一只鞋解开,他急不可耐的一甩,莫锦瞪着眼睛看着鞋子高速旋转着和棚顶的水晶吊灯擦身而过,镶着漂亮金属纽扣的黑色短靴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在对面的壁画上,夏草不顾表情呆滞的莫锦伸手提着他的衣领走向沙发,莫锦被迫弯着腰,被衣领勒得连连咳嗽,夏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莫锦的头按在两腿之间的沙发上,“吹”
莫锦使劲深呼吸,难不成是脱鞋时弄疼他了,醉鬼得哄啊!低着头冲他的脚吹了吹
夏草一巴掌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后脑勺,看着撑起的裤子说“吹”
莫锦惊讶的单手支起上身昂着头颅,手指着夏草的腹部以下两腿之间问:“吹这个?”
夏草迷迷糊糊的点头“吹”
这可把莫锦气坏了,他扑到夏草身上骑着他的腰攥着他的衣领使劲摇晃“我去你的吹吹吹,拿老子当鸡用,你不怕肾亏,给我醒醒小嘎豆子”,夏草嗷的一翻身把他压下沙发,刚刚莫锦猛然把他扑倒,骑跨的时候正好压在了勃(蟹)起的部位,最脆弱的地方在勃|起时被猛压一下,疼的他有了片刻的清醒,然而眼前莫锦粉红的脸蛋晶亮的黑眸,还有刚刚那个骑|乘|式的姿势让他浮想联翩,带着酒精的血液又冲刷着脑部神经,呆愣的看着面前红艳的嘴唇张张合合,能听到莫锦在说话,而且每一句话的词都能明白,可是就是不能领会莫锦的意思。
莫锦被他压得惨兮兮的痛呼:“你给我滚下去,哎呦我的手压在下面要骨裂啦,起来给我起来,你别跟我装”,“哎呦喂疼死我了啊,夏草你就装吧!刚刚你还没这么
疯呢”,夏草看他因急迫而粉红的脸,初次相见时莫锦在河里眉飞色舞高兴的告诉他游泳不可怕的情景在眼前一闪而过,他盯着莫锦张着的唇,好奇的捏住他的腮帮,掰过来冲着顶棚的灯光,看到随着唾沫吞咽一动一动的扁桃体,莫锦被摆弄着侧仰着头,看着漂亮的水晶灯心想:“再也不让夏草喝酒了,太遭罪了”
夏草对着灯光观察一会,想碰触咽喉处红艳的嫩肉,但是一手捏着莫锦的脸一手抓着他的手,不得不委屈自己低头用舌头勾弄,莫锦一点也感觉不到手腕的疼痛了,倒不是因为吻可以止痛,而是因为脑子里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脑浆都被踹成了面酱,片刻后夏草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不断的用舌尖舔|弄他的嗓子眼,舌尖舔过上颌,好似微小的电流通过又麻又痒,莫锦本能的用舌头推拒,两人就这样你攻我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出,莫锦几次都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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