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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叫:啥?!
我笑着道:开个玩笑,我这边有点事儿,改天聊。
挂了电话我就笑不出来了,只感觉脑袋有点乱,刚才我跟陈医生的一个玩笑却让我想起了我的梦境。
在梦里,我跟一个女鬼结婚了,抵死的缠绵,那个女鬼有一个姐姐。
尼玛,这时候我超级强大的想象力又发挥了作用,难道红色棺材里的女鬼是姐姐,我娶的女的是妹妹,也就是那个兰心?!
但是这话显然不好说,一个梦说明不了什么,说了别人还当我傻逼看呢不是?
等到姑娘醒之后,已经对之前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了,我说美女,你被鬼给上身了,啥感觉?
她白了我一眼,郑重其事的道:晕晕的,爽极了,要不你也上一个?
我说道算了,哥们儿血气方刚,神鬼莫近,我师父那老头的住院费你垫了多少?我还你,这两天在你家吃住,再来五百住宿费,咋样?
她手下住院费,死活都不肯收五百块钱,东北妹纸就是这样直爽,我让到后来她几乎要跟我翻脸,骂道:有俩臭钱了不起?早这样老娘就不救你,让你们俩死了算了。
我不得已就收了起来,想着等我到了福建,在寄一点当地的特产过来,权当感谢,这一夜,我睡着东北人家特有的暖炕,那是相当舒服,加上这两天身体还是精神都高度紧张,得知师父醒来的消息,我整个人一放松,就睡的特香甜。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坐着三轮车到医院见到了师父,看到他一脸的憔悴,我本来多少句牢骚话都憋在了嘴里,贪财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这老头的无儿无女他本人还是一个闲散的性格,他真贪财,能是为了谁?我又有什么脸面责怪他?
我把手里提的大叔老婆熬的稀粥放在桌子上,拿出小碗盛了一碗一口一口喂他喝,他看着有大叔在旁边,还有点不好意思,要跟我夺碗,说道:多大事儿?我死不了,自己来自己来。
我瞪了他一眼,假装责怪道: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叫着自己没事儿?
等到稀粥喝完,他让我关上门,叫我道:烟来一根儿,不知道咋的,本来不抽烟一辈子了,现在特想抽。
我撕开包装,一人散了一根儿,三个大老爷们儿就在屋里吞云吐雾了起来,烟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问道:师父,那只小乌龟,你怎么想?
他看一眼大叔,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摆摆手道:不是外人,咱俩的救命恩人呢。
我师父对大叔做了个抱拳的抱歉手势,眯着眼睛道:常年熬鹰却被雕啄了眼,我开始看这土地庙荒废就感觉奇怪,你应该知道,越靠近乡下的地方越是信这个,年轻人不信,还有老年人呢不是?
但是遇神要敬,这是我这一脉祖师爷的规矩,我那不是对土地公拜了几拜,然后看到那个乌龟从祭坛上的掉下来了么?
我就猜想这个乌龟不简单,敢抢土地爷的香火,虽然土地爷是小神,但是九品芝麻官也是个官不是?而且从表象上看,这只乌龟灵性太足了,莫非这是个得道的妖怪?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想啊,我告诉你,这只王八犊子真的不简单,还是个人兽杂交品种,老娘是美女,老爹可是渡天劫的玩意儿。
我师父一愣,道:这话怎么说?
我就把大叔跟我说的这乌龟的故事告诉他,他听了之后脸都黑了,骂道:真他娘的,好端端的俩人,竟然给一个王八给忽悠了?说起来它也真贱,唬我们俩干啥?
我说道:算了,你也别气,要怪就怪我们俩太贪财,不然哪里会上当,好在我们俩现在没事儿,没事儿就好不是?
我跟大叔接了他出院,大叔人心肠不错,说上车吧,我直接把你们俩送到三里屯,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姑娘愿意嫁到三里屯去。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的目的是参加婚礼的,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差点办丧事儿了,这人呐,还真的不能贪,更不能异想天开,哪里有那么多的横财可以发?
三轮车一路颠簸,刚开始的路还好点,靠近三里屯的时候,那就别提了,几乎都不能走,三轮车一路抛锚几次,我都分不清我是坐车呢还是来推车的,大叔笑道:看到了吧,其他地方的路都修了个七七八八,三里屯没几户人了,镇上都要考虑合并村子了,但是耕地的事儿谈不拢,就一直在那耗着,这不路都没修?
走了都快四个小时,终于眼前出现一个烟囱都不冒烟的村庄,别的村子里,虽然不是很富有,但是一路走来,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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