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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他已经结了婚,又能做出怎样出格的事呢?这只能怪她自己,软弱、轻信、无能,使自己陷进了这样一个百口莫辩的境地。
青子无力地向他作着解释,王剑最终还是在怀疑中挂了电话。她心里一团乱麻,可是她又没有勇气打去电话,向他再作解释。她只能埋怨自己,将一切的过错都堆在了自己身上,她只能希望王剑最终能够相信她,并且原谅她。
她像一条被晒在了沙滩上的鱼,无力重回海洋,只能无奈地在阳光下被曝晒着,兀自干渴着,希冀海浪的到来,让海浪作着最终的审判。
似花还似非花
王剑沉默了两天后,终于给她打来了电话,他终究不能信任她,向她提出了分手。一年来的朝夕相处,生活习惯和感情的相互磨合,终于没能抵挡得住他的愤怒和对她的怀疑。男友、婚姻、未来的家,一切都在转眼间烟消云散,化为了灰烬,化为了乌有。一切都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苍白、这么的不堪一击。
青子一时愣怔,一时无语,连眼泪也没掉下一颗,她好像忘记了所发生的一切,她的感官好像也丧失了一切的作用。她冷笑一声,扔掉手机,倒在床上,拉上被单,埋头大睡。
妈妈做好了晚饭,叫她半天却迟迟不应,就上楼来房间里看她。房门开着,青子却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她过来叫了几声,青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用手去推她,却觉得手上是火一样的烫。她慌忙用力拉青子,叫她醒过来,青子却依然沉沉地睡着,她只好赶快下楼,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摸摸青子的头烫得厉害,妈妈匆忙端过一盆冷水,又带了一条毛巾上楼,将毛巾放在水里浸湿,又略微拧了一拧,敷在了青子的额头上。
青子体温正高,被冷水一激,便醒了过来。她想起身,身子却有些软绵绵的,又忽然觉得浑身冰冷,她不自地向窗外看去,问着:“妈,外面下雨了吗?怎么这么冷啊?”一边用手拉紧被单,严严地裹住身子。
妈妈一见青子醒过来,赶忙说道:“哎呀,刚才叫你半天也不醒,吓死我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看发烧烧得这么厉害……”
青子打断了她的话,她说:“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结婚了,我就在家里过一辈子好吗?”
妈妈一愣,她疑惑地问:“青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还是发烧烧糊涂了?”
青子说:“不想让我在家里也好,明天让我小姨再帮我介绍一个,随便什么人,只要能马上结婚就行……”
妈妈有些着急了,她问:“你倒底是怎么了?怎么今天竟说胡话哪!”
青子有些不耐烦地说:“妈!我知道我在说什么!——王剑下午已经和我分手了。”
这忽然的变故让妈妈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她愣了一下,就生气地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你非要气死我啊?嗯?你怎么就这么多事情啊?你就不能好好的吗?”
妈妈的骂声让青子心里有些'炫'舒'书'服'网',隐隐地觉得还有些过瘾。也许,她就是想让谁来好好地骂她一顿吧,潜意识里,她甚至还有了自暴自弃与唾弃自己的想法。她垂着头,一声不出,听着妈妈的数落。
妈妈又将旧账翻出来一并算了一遍:“你说,以前你自己谈,把孩子打掉了,跟人家分手了;现在,你姨给你找一个条件好的,你们又分手了,啊,你说说,你倒底是怎么想的?你倒底是怎么回事啊?啊?”
是啊,她倒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她总是在就要收获的时候,总在忽然间一切都改变了,她的幸福,为什么总是如同一个绚丽的泡沫一样,总是要在她欣喜地去抱紧的时候,嘭地一声就破灭了呢?为什么总是要在那嘭的一声中,将她的心也带着一并的破裂呢?命运既然对她那么吝啬,要让她与所爱的人擦肩而过,为什么不让她在已经习惯了另一个人时就这么平静地生活下去呢?
妈妈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善良、柔弱、充满幻想又与世无争;她也知道女儿也许心里正埋藏着更大的痛苦和哀伤。她这样怒气冲冲地骂她,那么她的心里,又是怎样的难受呢?青子忽而又热起来了,她扔掉了被单,浑身又如火烤一般的热。看着她焦干的嘴唇已经有些泛白起皮了,却又忍不住地怜惜起来。她抹了抹眼中的泪,把掉了的毛巾重新在盆里浸了一浸,叫女儿躺下,给她轻轻地覆在了额头上,又去倒水给她喝。
医生终于来了,他给青子量了体温,已经是三十九度多,给她打了退烧针,又给她挂上了盐水,便离开了。青子躺在床上,想起了建军、王剑、许平,和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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