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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夙玉你这是做什么。”箫雨霏边佯装虚弱无辜地说道,边将梳妆台上的摆设全打落在地,好伪装出受伤的模样。
等待在门口早已经与箫雨霏配合好的丫鬟推门尖叫,故意引来众人的关注。
“发生了什么事?”箫子渊听闻客房传来的叫声,带头赶至屋内,见屋里一片狼藉,叶夕凉手握金翅簪,而箫雨霏跌坐在地,手臂处还有着伤痕,任凭谁都会将一切联想成叶夕凉心怀不轨,意图杀害箫雨霏。
箫子渊惊了惊瞬间又恢复到往日的神情,走至叶夕凉身边取下她手中的金翅簪,温柔问道:“怎么回事?”
“二哥,伤得可是我,你怎么反而问她,二哥你知不知道,夙玉,夙玉她竟然想要毒杀我。”
语毕,她身子微微颤抖轻轻啜泣。
叶夕凉正欲开口,却又觉得无话可言,只能无奈地看着箫子渊耸了耸肩,看见凌凤眠也进入了屋内,挑眉向他示意。
“发生了什么事?”箫擎苍面露怒色问道。
“夙玉她……”箫雨霏刚开口,便晕厥过去,唇色发白,显然是中毒的征兆。
“怎么,下了毒不敢承认吗?”站在一边的太子摇着扇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嘲讽着说道,方才的晚宴叶夕凉的突然出现本就令他不快,现在怎么能不借这个机会好好地教训她一下。
“我没做。”叶夕凉冷冷地看了一眼太子,简明地答道。
“你手中的簪子不正是最好的证据,让太医来查明这簪子上有没有下毒,真相不就揭晓了。”太子勾起唇角,摆明了不肯放过她的态度。
“朕还以为你聪慧灵敏,没想到你竟是这般蛇蝎心肠,既然如此,来人。”皇上唤着带来的护卫,“将夙玉这丫鬟暂时关在七王爷的柴房,好好问清究竟为何加害箫小姐,待明日送往狱中定罪。”
“皇上,不可。”凌凤眠还未开口,箫子渊抢在他之前先说道。
“为何不可?她伤害的可是你表妹,除非子渊你若是能说出个能说服朕的理由,或者你找出她不是罪人的证据,朕自然不会动她。”皇上对于箫子渊的请求有几分诧异。
“皇上,这件事我会待查明后向您禀告,但是夙玉,您不能这么对她。”箫子渊深深地望了眼叶夕凉,眼见皇上执意拿她定罪,事态严重,若是他不能救下她,夙玉必会受尽不少苦头。他抬眼正色对着箫擎苍说道:“爷爷,孙儿在您不知情下私自与夙玉订下了婚约。我二人两情相悦,夙玉将来会是雨霏的嫂子,她怎么可能对雨霏下毒,想必其中必有隐情。”
箫擎苍震惊万分,不可置信地问道:“子渊,你此话当真?”
“孙儿不敢有所期满。”箫子渊定神说道,一手牵住叶夕凉纤细的手。
“既是如此,爷爷我便知道了。”箫擎苍转身对着皇上行李恭敬道,“皇上,这件事中间看来有所误会,今个让皇上见笑了,这小小的家事便留给子渊处理就罢了。”
皇上平日便在宫中见惯了这等伎俩,听得箫子渊一说,再想及晚宴上种种行为,自是看出了些端倪,岂会不知箫擎苍之意,说道:“那这事朕也就不参与了,不过雨霏的伤,朕会令御医前来。时候也不早了,改日朕再来找箫庄主。”
“多谢皇上。”箫擎苍恭送着皇上、太子与几位王爷的离去。
“没事的,我会查明真相。”箫子渊给予身侧的叶夕凉一个安心的笑容。
叶夕凉知箫子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也勾唇感激一笑,然目光却追随着凌凤眠渐远的身影而去,想及方才凌凤眠冷淡的眼神,黯然伤神,原来他早就不在乎了,真正潇洒的怕一直都是他。想至此,她苦涩地扯起嘴角,反而觉得舌尖像是被放入了青涩的梅子,越发地往下垂去。
屋内的花瓶脆片散落一地,迎合此时此刻她的心境,原以为凌凤眠会是个归宿,却只是她痴想妄想了,几滴透明的液体无声地从叶夕凉的心间滑落。
一刀两断
想要做到毫无软肋的存活着,最好的办法就是绝情绝爱,然于叶夕凉而言,在陌生的世界里重生,即使已过了多年,还是得依偎着那些软肋才能安心,所以她才不是能成大事的人。
三天后的傍晚,叶夕凉借着箫家人进攻面圣的机会暂时摆脱了夙玉的身份,坐在靠窗的红木金漆椅上,毫无思绪地看着窗外的一番美景。
“楼主,不好了。”疏影面色从容,语气却是急切,“凌玉郡主被一群黑衣人掳走了。”
“怎么回事?”叶夕凉皱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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