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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让张三这个没用的东西帮着洗多好!王琼花的眼珠转着,不由动起了脑筋。
远处响起了雷,天黑得很快,她待在卫生间有点害怕,就赶紧把球鞋完全浸湿了,洒了肥皂粉,用力用手揉捏起来。
球鞋粘的污垢用手是很难擦下来的,必须用板刷刷才行,可是手边有板刷,她却居然不知道用,洗了半天还是脏兮兮的。
突然近处响起了一声闷雷,一道又亮又长的闪电划过,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赶紧草草把球鞋清了一下,端起盛满衣服的面盆就跑进了秦天佑的办公室。
刚跑进办公室,天就刮起了大风,“呼”的卷起门,“咣”的一声,门关上时发出了很响亮的声音。王琼花吓得又是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放下面盆去关窗户。
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密集响起了,闪电象幽灵般在天空跳起了舞蹈。
她不敢关窗了,蹲在办公桌后,用手指堵住耳孔,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窗子被风吹着不断地撞在墙上发出铛铛声,眼看玻璃就要被震碎了。
陈卫东的路都是靠自己闯出来的,在陈家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没能上普通高中,读的是高技,学的是钳工。令秦天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的是他在学校就拿到了预备技师证书,而且参加技能大赛,曾获得过全省第一名。靠出色的技能,进了全市最大的钢铁公司。几年下来,居然进入了研发团队。通过函授已拿到了大专文凭,目前正在函授本科。他说,凭他的实干,不用多久,就能享受中层干部待遇,到那时他就可以象车间主任一样享有配车了。
秦天佑回到办公室后就躺在床上听陈卫东绘声绘色地说故事。两人是同龄人,说话非常随意,陈卫东说了他自己后,又情不自禁地说起了王琼花。
陈卫东的口才真好,什么事到他嘴中,都象他亲临现场,亲眼所见一般。
他说:
一天,玉仙吃过午饭之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睡上一个美美的午觉,而是计划着要去陈宝书的那个菜园摘点新鲜的蔬菜回娘家用。玉仙很小气,别的女人回娘家,都是买个鸡买条鱼,她从不舍得,总是带青菜,还对娘家人说是自家种的,新鲜。
以前都是在集上买菜,然后从集上不回家就直接回娘家了,但那天上午地里有点农活,要给水稻打农药治虫子,所以耽搁了赶集。
玉仙的娘家,离这里较远,有三十里路,她又是骑自行车,如果不早点去,怕晚上赶不回来,所以要早点动身,吃过午饭,就去陈宝书的菜园摘菜。
玉仙是抄小路去的,小路是田埂,还有树荫,凉快。
一边走,玉仙还一边暗骂,骂现在的天气,骂现在不知怎么了,以前一年到头不用打一次农药,现在一年下来,至少要打四五次农药。
日头还是很毒,明晃晃的耀眼。一望阳光,满眼生花,不敢正眼去看,只好用手掩着眼睛,从眼角抬起来瞅上一眼,骂两声太阳。
从村南的田埂走,很快就到了村西的大田地里,陈宝书的那个菜园,在不到膝盖高的稻苗田间,就如立在鸡群里的鹤,一眼就看到了。
陈宝书的菜园,有三分多地,长形的,草棚在地的中间,也就是在菜园的北面。草棚北方,是陈宝书的一亩水稻田。陈宝书只此一块地,一亩三分地。
玉仙还没走到菜园的时侯,远远就看到了草棚在动,她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风吹的。那草棚,本来就极破了,被风吹走,都不用惊奇。
来到菜园,两边是整齐的田拢,一拢一拢的青菜,或黄或绿或红或紫的蔬菜果实,两拢中间,是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小田硬,也是路,更是灌水时的通道。
玉仙站在小埂上,先伸手摘了根黄瓜,“卡嚓”一声,咬了一口,然后再沿着中间的小埂向里走,向着草棚走去。
越向草棚走,越看草棚在晃荡,晃得还挺厉害。
玉仙看了看天,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棵树,没风呀,怎么这破草棚晃的这么厉害?
像福至心灵,像鬼迷心窍,玉仙一下子想起来关于陈宝书和几个娘们的传说,玉仙偷偷的笑了,笑的像要去捉小鸡的小狐狸,阴险狡诈,又带着恶作剧。
玉仙避开正面,绕了个圈子,向草棚逼近,还没走近,就听到了草棚中传出来极为放荡的大呼小叫。
大呼的是个女人,小叫的是个男人。
玉仙隐隐听到女人在大呼“呀呀呀……”男人在小呼“啊啊啊……”
那个女人的大呼,一半是痛,一半是爽,痛且爽着,爽且痛着,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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