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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下去,忽觉岳风伸出右臂,揽住她的腰肢,叫声:“翻过来。”两人腰腹一起用力,凌空翻了个跟斗,下方翻腾的死水已经逼近。
两人的心同时悬到半空,就在这时,红光闪动,红莲花破水而出,花瓣舒展,露出了雪白的莲蕊。扑,两人重重地落在花间,身下十分柔软,就像是一张天然生成的床垫。花茎承受了巨大的冲力,好一阵来回摇曳,周围巨大的花瓣轻轻合拢,红光微微,晶莹透亮,就像是一间粉红色的纱帐,红光极尽暧昧,莲蕊的清香弥漫帐中,相拥的二人不由得意乱神迷。
依依的心中柔情生发,双手勾住了岳风的脖子,小脸凑到他的面前,绝美的面庞如花似玉,迷离的双眼似要滴出水来。岳风发出无声的叹息,轻轻迎了上去。两人双唇交缠,细细的挑逗对方的舌尖。依依几乎生出一种错觉,这座莲房就是她新婚的婚床,浪漫,温馨,激动人,一股奇妙的感觉,将她的神志完全吞没。
红莲像是一个小小的潜水器,透过透明的花瓣,可见漆黑的水波,仅是一花之隔,花外是溶化一切的死水,花朵的里面,却充满了生机盎然的春意。
红莲飞快下降,突然沉沉一顿,停了下来。花间的两人双双分开,对望一眼,心中火热未退,四周的莲瓣徐徐分开,明亮的光华,映照在两人的脸上。
岳风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这一层,全是白玉堆砌,五朵火红的莲花,在洁白的地板格外醒目,不远的地方,耸立两尊巨大的雕塑,一是雷公邓震,一是电母申屠辉,两人并肩而立,一如谷中山壁上的形象。
雕像前燃着长明的符灯,下有一口大鼎,其中燃烧符香,飘出永久的香气。
天秀一行,就站在符灯的前面。
岳风拉着依依,跳出红莲,众人回头看来,鲁同嚷道:“喂,胡姑娘,这一关怎么过?”
依依取出地图,扫了一眼,皱眉说:“这一次更怪了,只有一个字。”
“什么字?”众人一愣。
“哭!”天秀冷冷开口,她的目光凝注在依依身上。小狐女发乱钗横,眉宇间春色未退,天秀心思敏锐,不必多想,也能猜到莲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皱了皱眉,嘴角闪过一丝自嘲的冷笑,目光从岳风脸上一扫而过,仿佛岳风只是一团空气。
岳风做贼心虚,压根儿不敢碰触她的目光,偷眼看去,申屠南、古太林四只眼睛盯着自己,眼里妒火熊熊,恨不得把他活活烧死。
“哭……”鲁同呆了半晌,大声嚷嚷,“怎么会哭?”
依依嘻嘻一笑,卷起地图说道:“照我看啊,申屠辉一厢情愿,逼着来人做她的孝子贤孙,谁跪在她的面前哭得真切,她就让谁进入藏宝的第六层,谁若不哭,那就永远留在这儿等死。”
“不错。”古太林冷笑一声,说道,“这两口子都是狂妄之辈,有这种念头,那也说得过去。”
“谁是狂妄之辈?”申屠南怒道,“古太林,你活腻烦了,敢说我申屠家前辈的不是?”
“哎哟哟。”自从申屠南的幻身降级,古太林对他的畏惧少了一大半,听了这话,阴阳怪气地说,“那好呀,申屠南,你是电母后裔,这个地方,数你最该尽孝,你这就哭给老子看,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孝子贤孙。”
“哭就哭。”申屠南悻悻说道,“电母是申屠家最杰出的前辈,我向她哭一哭,那也是应该的。”
说着一膝盖跪下,干嚎了两声,可惜没有眼泪。他心里发急,冲着鼻子打了一拳,登时牵动泪腺,心里又想,这一次盗宝接连失利、屡屡出丑,更悲哀的是幻身惨遭降级,不知道还有没有复原的时候,一时越想越难过,内外交逼,真的放声大哭。
众人看得惊奇,只听申屠南数黄道黑,挥泪如雨,一点泪水落到地上,他身处的地方,突然开始凹陷,申屠南又惊又喜,止住哭泣,掉头一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嗖地一下,沉入地底,消失不见。紧跟着地面平复,莹白光洁,几乎可以照出人的影子。
“什么?”古太林一跳三尺,悔得肠子发青,“这样就下去了么?那也太容易了吧。”他惟恐申屠南抢先一步,取走最好的珍宝,来不及多想,学着申屠南的样儿,冲着鼻子一记狠拳,打得鼻血长流,也由此牵动了泪腺,眼泪混合血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刹那间,古太林只觉脚底一软,下面传来一股绝大的吸力,嗖的一声,把他也吸了下去。
剩下的人又惊又气,不想这两个无赖,居然最先进入了第六层,简直就是岂有此理。鲁同举起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