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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发现敌人骑兵巡逻队!”
“打垮它!”江有厚是熊顺义手下一位能打仗的青年军官,熊顺义的女婿。江有厚二话没说,带了两个排就从左右两翼围了上去。鬼子的骑兵没有大部队,没有重火器,经江有厚一冲,立即四散奔逃,只在射程外作警戒。熊顺义如法炮制,也向鬼子骑兵派出警戒,本部人马依1日向县城急进。从北沙河到县城的途中,部队一共五次同敌人遭遇,所幸鬼子兵力都不大,要么是远处警戒,要么是小股巡逻,被熊顺义以三、五倍的兵力一阵猛冲,统统都被打开一条血路,好在鬼子的坦克己经回去添加燃料没有在这里出现。晚十时左右,熊顺义到达县城西关附近。
西关外面就是火车站。侦察回来报告,火车站一带有部分鬼子驻扎,熊顺义立即率领自己先头这两个营乘夜突袭,打了鬼子一个措手不及,火车站被124师牢牢控制在手里,解除了鬼子在城西的威胁。
熊顺义占领火车站后,立即集中了二十多名号兵,在车站南侧一起向城里吹奏军号“372旅回来了”的号音。
3月14日,农历二月十五。十五的月亮高挂天空,正是“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的日子,寒风瑟瑟的大地在皓月的照耀下,犹同洒满了一层雪白的薄霜。一排昂首挺胸的号兵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显得更加威武雄壮。
一瞬时,整齐的军号声响彻云霄。在指挥部的王铭童听到这冲天而起的号声,立刻冲到院子里来,命令吹号回答。
正在盼望援军的张宣武和其他的军官也都听见了,全城的官兵也都听到了,城里和东关顿时一片欢腾和喝采,勇气倍增。很快,集中到西城楼和北城楼的号兵也吹晌了“的的答答”的号声,告诉城外:“知道372旅回来了!”
少倾,走在后面的370旅也到达西关。
一阵军号声“370也回来了”又冲天而起。
开初的那二十多名号手也不甘寂寞,立即又加入到370旅的这组号声之中。很快,城里的号声又传出来,一组组军号声此起彼伏,犹如一曲曲慷慨激昂的交响乐在的天空中回荡。
王铭章迎出西门,拉着吕康的手,叫着他的字:“立南,你一来我心里就安稳多了。你和你的370旅都一直是我所钦佩的。”吕康心里也十分激动,紧紧拉住王铭章的手:“请师长不要客气,我绝对服从命令,拼命去打。”
370旅回来的路走得更艰难。他们不仅多次冲破日军的阻挠,后面还要打退尾随而来的追击。此时,日军已经发现124师回撤的企图,不断从北沙河向我行军的队伍炮击。我军不得不以疏开的队形跑步前进,在不断冒起的爆炸烟尘中,不少兵士在途中阵亡。
熊顺义在火车站一站稳脚跟,立即派人去北关看望黄馥堂老先生。黄馥堂老先生七十多岁了,是滕县城德高望重的三老之首,熊顺义营驻防县城时,就住在黄家,对诗书都颇有功底的熊顺义同黄老先生建立起一段忘年之交。
当熊营驰援池头集时,黄老全家依依送别,当西北炮声轰鸣时,黄老倚门相望,赋诗祝愿。
黄老同熊顺义的友谊维持了很多年。战后,黄老还将他为熊顺义作的诗画邮寄到熊在四川的威远老家,真是情深谊厚,日久天长。可是这时派去的人回来说,黄家己人去楼空,不知到何处去了。
熊顺义没有找到黄老先生,却迎来了另外一位老先生。过了一会,在西门火车站来了一伙特殊的客人。领头的六十多岁,是滕县北关有名的武术教头张守谦老先生,他领来二十多个身手矫健的后生,要求参加战斗,配合守城作战,保证完成任务。
熊顺义早就体会过这些梁山好汉后世的本事,对他们保家卫国的激情十分崇敬,立刻同黄伯亮营长一起将火车站存放枪械的仓库打开,拿出大批手榴弹和子弹等发给他们,让他们负责西关外围的游击任务和侦察任务。后来在实战中果然如此,他们不仅担任警戒、侦察敌情,还用集束手榴弹炸毁日军的铁道装甲车和运输车,多次协助我军打退日军的进攻!
滕县,月光照耀下的一叶吉城,一片忙碌的景象。
回城的部队除了740团的蔡征营因为在担任后卫还没有到以外,都被分配到了指定的防守地区,立即开始紧张的战前准备工作中。
城外的部队利用房屋、院墙和地形修筑工事,城内的部队在城墙根下挖掘防炮洞,还每一个班捆扎一副登城用的云梯,以便防炮后能迅速登上城墙打击敌人。再加上送饭的、领送弹药的、传达命令的,还有周同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