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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这字也能糊口了。”
“莫三,你可得好好着,不能喜欢上别的女子,若你敢娶她人,小心我取了你的性命。”
南枝,如今我娶了她人,为何你却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过来取我性命呢。
我宁可你提剑对我,也不愿你跟着他人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讯,因为,这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风春莫骑在马上,风穿过耳边,刺痛胸口,待到一条小河边,垂荡的柳条泛着波光的水面,风春莫勒紧缰绳,看着河对岸已然不见踪迹的地方,想大声喊她的名字,又不敢喊她的名字,末了,他调转了马头,手心的茧子摩挲在缰绳上,微暖的风就像腊月那般凛冽,吹的人难受,他心底默默的说了句,南枝,回来。
他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走的那般决绝,那男子的手热切的放在她的腰间,熟稔无比,目光中的柔情只有深爱过的人才懂,充满了挑衅与不屑,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他已经被缴械了,娶了别的女子的他,怎么有胆量还敢跟她谈自己对她的爱有多深,情有多浓,荒唐。
风春莫的马匹自由的在河边吃着青草,偶尔喷喷鼻气,毫不焦躁,风光正好,佳人已去,而自己,也该回去了。
“殿下,殿下!”风春莫转身,方储信快马已到,似乎急着禀报什么,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着急忙慌的神情,风春莫闭了闭眼,却是什么都听不见。
“殿下,姑娘走了,看样子被人救走的,房中并无乱象,大约也是熟人所为。”
“我知道了。”风春莫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在继续说下去。
方储信心里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如今这番情形,两小无猜的情人跟另外的男子远走他乡,自己却要娶一个并不爱的女子,为了恩情,还必须言听必行,换作自己,也很难做到视若无睹。
可是如果现在风春莫不及时赶回去迎娶檀香,莫老将军的面子置于何地,一辈子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将军,居然被太子殿下这般戏弄,传出去,恐怖朝野上下都将不安。
与他自己来说,太子之位也不是枉顾皇权的保障。
“我们该回去了,殿下,别无了吉时。”
呵呵,吉时,曾几何时,自己的幸福竟然要靠他人来左右,纵马江湖的他,如何快意人生,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眼中却丝毫看不出方才的犹豫茫然,有的只是更加坚定的王者之光。
“我们现在回去,不能误了吉时。”他低声重复了一句,像是在跟方储信说,更像在跟自己交代什么。
这山谷极其清幽,鸟语花香,山涧的流水潺潺,落在碎石之上激起万千水花,晒得恹恹欲睡的花草散发出各种不同的芬芳,无一不让人神清气爽。
不知道走了多久,换了小船,又步行在山间,每每觉得山重水复之时,却总能柳暗花明,直到一片浓郁的枝子香味传来,宫南枝想,这大约就是宗左派的老巢了。
果不其然,白峥撕下面具,转身笑着说道,“娘子,我们到了。”说罢,一只玉手袭来,清爽无比过后,脸上的面具也被他揭掉了,宫南枝看着面前的美景,不禁有些震惊。
成片的枝子花开着,白色的花瓣似沾风带露,美人欲醉,别样的风情盈荡身边,周边是起伏的青山,翠绿中环抱这一大片纯白的枝子,更显得飘然若仙,如此桃源美景,果然妙哉。
见她有些茫然,白峥自然的拉起她的手,牵着一步一步往里走去,“最前面的是讲堂,有夫子和一些学生在此辩论学习,左侧是药炉,对了,缪竹缪松时常有来,跟来自各地的神医切磋手艺。右侧后悬,那是功夫院,喜欢拳脚的都来此旁观,传过讲堂一直往后,大约再往前几百米,便是我派精华所在,易容术和不亚于唐门的解毒之术。娘子,我先领你往客房方向。”
白峥介绍的比较详细,到省得宫南枝问东问西,一路走来,肚子不自觉咕噜了起来,白峥还是笑道,“看来娘子是饿了,相公这便领你去用膳。”
肚子这一叫,宫南枝方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被他一直握着,暖暖的掌心似乎有细汗渗出,宫南枝不经意的抽了回来,又想找个地方擦擦,自己衣服倒是素净,可是没有人这么埋汰自己的。
于是,她趁白峥不注意,将手上的汗渍三两下全全摸在了白峥袍子上,宛若一幅泼墨山水画,细看登不了大雅。
到了一个偏厅,白峥吩咐了几个弟子去准备饭菜,又引领宫南枝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水。
“娘子先喝口茶,小心热坏了。”处处都是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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