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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玩游戏一边哭得哽咽。
那段时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未来。
他每天都会翻来覆去地看阿左给他传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翻他的乐评blog,然後对msn上显示为离线状态的阿左自言自语。
很多话说完他就忘,不过有一句话他每天都说几遍,并且在低潮期过後,干脆把它挖个洞埋了。可惜埋得不够深,只是过了两年,它就破土而出,天天在何应琪的嘴边跑来跑去,蓄势待发。
何应琪强迫自己认真去听竞争对手们唱歌,他本想将阿左塞进抽屉里面眼不见为净,但思索一下,他又将阿左从抽屉里拎出来,放在肩上。
好不容易熬到所有歌手都出场唱完一首歌,正在後台里休息的歌手都被工作人员撵出去走过场。何应琪毫无悬念地留下来,他默默地猜测大概是因为有叶梵在偷偷挺他。
同时留下的还有那位混血儿大哥,要不是主持人百般调侃,何应琪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他是模特出身。
原来现在国内也流行这麽壮的模特了吗,何应琪深深感叹原来自己已经落伍了。
好不容易熬到录影结束,何应琪正要随大队去吃吃喝喝联络一下感情。成年人的社会,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些的。
他跟新认识的歌手一边聊天一边走过一个拐角,突然就被一只拉住了,扯到暗处。
何应琪吓得差点要大叫,不过新朋友已经先替他叫了,於是何应琪决定剩下一口气,用来应付未知的生物。
黑暗中何应琪闻到了KENT的味道,浓得有点呛鼻,明显是新鲜的。
何应琪抽出手,摸了摸眼前的物体一下。他的麽指按在对方的下唇,从左往右抹去,然後在嘴角的地方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终於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於是也不再介意对方靠得过近的距离。他被用力地抵在墙上,简直想偷笑,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一个朋友有话跟我说,你们先去吧,我等下过去。”为了不让新朋友们担心,何应琪探出一个头,朝他们打声招呼,然後又闪回阴暗的角落。
“说吧,你有什麽想说的?”何应琪维持著背靠墙壁的动作,故作镇定地问。
黑暗中只看得见对方的眼睛,他就盯著那双眼睛一直看。
何应琪本来以为会等来对方的责备或是质问,想不到那双眼睛一眨,他就被更用力地按在墙上,肩胛骨被压得发痛,然後痛的地方就变成了嘴唇。
那一定是牙齿咬出来的疼痛,何应琪小时候也有不小心磕到的经验,不过却没一次,还会遇上别人柔软的嘴唇。
对方吻得很用力,吮吸他嘴唇的时候,简直像是要把何应琪的灵魂拖出去鞭打。何应琪任由他处置,无论是被牙齿拉扯嘴唇,还是被舌尖顶开牙齿,继而钻进他的口腔。
他想起早前曾有过的幻想。那时他幻想被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侵占口腔,没想到才过了没几天,这个稍嫌有点不雅的愿望就实现了。
不知道跟年头他曾虔诚地跪拜有没有关系。
只是口腔里的味道跟他想象中的有点不同,他以为这个吻会是辛辣的,想不到却是微甜。
有个人大概是想谋杀何应琪,他似是不愿意放开,一口气堵住何应琪的气管超过一分锺。直到被人扯住脑後柔软的头发,他才肯稍作休息。
“你为什麽要唱那首歌。”在黑暗里待久了,何应琪终於看清楚袭击他的犯人相貌。那个犯人声调哀怨,再加上一点点鼻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何应琪被自己的发现惊了一下,随即又按耐下这个突兀可怕的想象。
“叶梵说他想听,所以就临时改了。”何应琪一板一眼地回答,老实说他也想不出其他借口,就算他真的想出了借口,只要阿左跟叶梵对质,那个缺心眼的家夥一定会倒豆子一样告诉阿左全部真相。
只是没想到阿左变本加厉,蹬著嘴唇上鼻子。他好像不太满意何应琪的解释,张口一下咬在何应琪的鼻尖上。何应琪来不及告诉他自己脸上稍微抹了一些粉,阿左已经苦著脸松开了嘴巴。
亲一下可以说是情绪使然,肾上腺激素太多会影响人的活动。不过第二下……呢?
作家的话:
粗──长──!
☆、亲回去
“那你为什麽要听他的,听我的不可以吗?”阿左压著他,胸口靠著胸口,分享著他的心跳跟体温。
这一刻简直温情得要超过何应琪承受的上限,他觉得自己的脸渐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