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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此浊气真的退去很多,只不知这‘矛’与‘盾’同在是何因由?”环顾下去,好似他真的能“夜视”,看得见周围的一切似的。
闭目屏息半瞬,又复张开双眼。
瓮雨秋左手捉住自己的衣襟,向头上展臂抛出,单手脱下了外袍。
“这是何故?防备一个孩子?”但见自己的眼前,瓮雨秋脱掉她方才那身“奇怪的装扮”重现她的本相。
一位身着绛紫色滚雪细纱广袖、长摆衣裙的窈窕女子出现在袭南竹的面前。
试问,有谁能把此时美丽绰约的女子与之前老态龙钟的爷爷放在一处比较?
“是呢,孩子。”瓮雨秋闻言轻道一句。
“我不能与她以真颜相见,自有我的缘故。走吧,赶在那边天明之前到达。”瓮雨秋似是打定了此女留不得的架势,不容袭南竹反对。
“你不是有一处小居尚存么?也不必多做准备,这丫头命好,会有机缘让她养得起自己的。”瓮雨秋深深地望了那白色外袍一眼,仿佛这样看过去就能透过衣袍看见小姑娘。
现下女子的冷淡与彼时和蔼可亲的“老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处?早就被‘鸠’占了!”提到瓮雨秋口中的住处,袭南竹皱了皱眉。
不咸不淡地牢骚一句,看向怀里的孩子时,又转厌为喜。
“鸠?”袭南竹如此比喻让瓮雨秋微怔,但左手拇指指腹经由小指腹到食指划过一下后便笑了。
浅浅地笑后,“那么小的一只也值得南竹蹙眉?”
观其颜色,而后复道,“索性是一物降一物,把鸠再赶出巢也就是了。这别的赌我不敢打,自信还没有哪只‘鸟’会让她惧怕呢!”
瓮雨秋这一次没有“作弊”,单单凭借直观的本事,笑盈盈地说着小姑娘不会被一只“鸟”欺负。
“小?可比她的个头大多了。”袭南竹对老友的“冷颜”讲笑话不敢恭维。
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面对他时,那只“鸟”就没听过谁的话。
“她生来以后见的‘鸟’多不胜数,单凭家中养的也足够她此番应付。”女子忽而笑了,她原来年纪尚轻时也偏好“奇遇”。
“南竹有闲工夫担心她,不若空些心思来担心自己。她这一来,你的命途许是会大变了。”现在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脚陷于这“奇”的沼泽中就开始后悔了。
非但拔不出来,就连整个身子也赔了进去,才悔之晚矣。
要是早可料到此时境遇,她宁可只是平平淡淡的做一个人。
人活一世,短短数载,即便平凡,亦不乏“精彩”。
可她呢?
真感自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千古恨呀!
一席话毕,目光带笑地注视着那件白色衣袍之下,‘何止是南竹,我是否也终于等到了……’
“此话怎讲?”正如瓮雨秋在盼着“转变”一样,袭南竹何尝不是待之已久。
“天机不可泄露。”此番,瓮雨秋言“天机不可泄露”的确不是出自本心。
最想得到“天机”的是她才对。
这“天机”正是此时朦胧月色的写照,欲看不甚清楚、不看又心痒难耐。
言罢,此地只留南竹与怀中少女。
第一百二十四章 泷仙之
两仪国,此中地域国力居首的大国。
国之大,则源远流长。
此年,国都名曰“中天”,取“日正中天”大吉之意。
相传,在几千年前,此都曾名“祭月”。
“祭月”亦是这国之君名,以己名入都城之名,足以见得此人之狂妄早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人人都传此人非人,有“皎刃”为兵,是光之利刃,一旦祭出必取人性命。
国都之中有两大家族,一姓为“泰”,巨贾之家;一氏曰“汲”,将门一族。
两家联姻形成一股令祭月视若“眼中芒刺”的无形之痛。
后来如何?
发生了许多事情,若想详尽许是得讲上十天半月。
时光荏苒,许多事情已因光阴而“物是人非”了。
而这国中只有两件事是未曾改变的,那便是国之名与一个成而几千年不变的“诅咒”。
这个“诅咒”巧的便是与千年之前的“泰”、“汲”两个大家族息息相关。
当年这两大家族结为亲家只诞下两子,此后汲家的女儿再无所处。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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