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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一个赌注,关于我和你,你打算投注多少筹码?”没人瞧出她镇定表面下有颗惶惧不安的心。
她并不勇敢,只是不得不强装坚强,她没有把握能和过去的鬼魂战斗,活著的人比较吃亏。
也许到最后,她会成为其中一员吧!
回忆重于实质的温暖。
“我不押码,你不可能成功。”等了十八年就为了这一刻,他怎么甘心撒手。
笑了笑的黑玫儿轻揉耳垂。“凡事总要做了才知结果,谁能预测世界末日何时到来呢?”
“不后悔?”他仍会按原定计画扳倒她父亲,不改初衷。
“等我后悔了会告诉你……”她忽地拧起眉峰。“说不定我会没机会开口,死人一向很安静……”
“你住口,真那么想死吗?”他震怒地抓紧她双肩低吼,怕一语成谶。
他是痛恨黑家的人,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会找债主索讨,她的生命不在血债范围内,他只伤害她让黑新痛苦!
可是为何她主动送上门赎罪,他未尝胜利的喜果先有一番苦涩滋味,为她的安危担忧。
不过,没人会伤害她吧!除了他。
“唐总裁,你确定要先废掉我的肩胛骨吗?”她在笑,但眼底抹上一层痛楚。
“你真的很让人生气,我不禁怀疑你为何没被人泼王水?”松开手,他忍住翻看她衣领下抓痕的冲动。
“大概都让我气死了,来不及走得出大门。”她还有闲情逸致说风凉话。
午后有著阳光却充满凉意,气象报告将有个中度台风来袭,人人为著防台工作堆起沙包,囤积速食食品,路上的行人逐渐减少。
云层渐低,由远方飘向晴朗的上空,争执的两人犹然不知,他们甚至不晓得为什么而争。
喔!应该说唐君然自认为最完美的计画有变,渗透而入的女祸正慢慢腐蚀他的根基,一步一步瓦解黑暗之兽的居处。
她擅长崩析人性最不堪的一面,治疗受创的灵魂是她的专业,谁能比她更了解一个急欲毁灭自我的男人心。
理智是举白旗的急先锋。
无力感拂上他的心口。“我不会轻易放过折磨你、摧残你身心的机会,这样你还要留下?”
“把我当免费的佣人吧!拖地、洗碗、擦玻璃都难不倒我,若你想暍我泡的咖啡也可以。”她不忘提醒自己的好“手艺”。
“包括陪我上床?”这才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流利的话为之一滞,她冷静地面向他,“强暴若能带给你报复的快感,我不介意当条死鱼。”
“我要一条死鱼干什么,我要你的心甘情愿。”一碰上她,他的自制力完全失控。
“好吧!我的心甘情愿,那表示你决定参与这个游戏了吗?”前进一步,她的后路已被自己斩断。
破斧沉舟。
“游戏?!”跃动的眼眸射出两道锐利的火光。
“我若爱上你,便是你达到报复的目标,我想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惩罚,而你若爱上我……”
“我不会爱上你,永远也不可能。”但他的心底有一道声音在嘲笑他的自欺。
有必要激动吗?“假设你爱上我,我要你从此不得骚扰我父亲。”
“你太自负了,我,唐君然绝不贪恋你黑玫儿。”他语气转重地似在说服自自己。
“既然如此,我们成交了吗?”她以女人的温柔迷惑他。
他口气僵硬的怒视她。“你自找的。”
成交。
一个炽热的吻欺上她的嘴,他将发泄不出的怒意全倾倒入她口中,以优越的男性之姿欺压纯然女性的柔弱,强势地要占领她的顽强。
一丝暖阳透进他黑暗无边的心房,照亮了许久无人进出的虚无,小小的人影悄悄潜近,不敢太明显地留在角落为他点燃一盏灯。
不知不觉中,他狂肆如暴风的吻渐歇,注入宛如雨后春笋般的温柔。
一根根的嫩芽纷纷冒出泥土,新生的绿意将逐渐的抽高抽高……
若无人来砍下它的鲜嫩烹煮成汤,那么它将会——
成荫。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当真吃定我不敢对女人动粗吗?”
很想不发怒,但是他克制下住冲至脑门的火气,她是来讨债的吗?
望著一地的行李,唐君然十分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尚存,否则他会当著进进出出的职员面前掐死她,然后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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