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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因为怕又跟上次那样,被当众批评丑,于是在下马车前,弄了个面纱将脸遮住,只瞧她的身段,大家都认定她是绝色佳人。见众官员如此有诚意,她点点头,“麻烦各位大人了。”嘴上如此,心底却暗爽,终于可以享受贵族般的待遇了。
众官员让开一条道,可能是在大城的缘故,乌笑情竟没想到松干会让她先走在前面,可也一点也没跟他客气,按理,她就该走在前面,不是?之前只是被他踩低了而已。
松干让乌笑情先走,虽不见她的脸色神情,却见她昂首挺胸,也想到这会她的得意,不觉间,一抹笑从他嘴角溢出。
真是容易满足的人啊,他暗想。
晚上,南城为松干举办了的接风宴,而此刻乌笑情终于明白做公主的好处了,锦衣玉食指日可待,金山银山就快享受,那最快乐的废人之颠生活即将迈开新篇章啦,哈哈。
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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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将军,公主一路奔波,南城能略尽绵簿之力,荣幸之至。”为首的官员是南城的知府,他四十有余,身宽体胖,若不是那双精明的眼睛,谁又敢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南城的知府。
乌笑情仍是戴着面纱,所以吃起东□□本就麻烦,一边要竭尽忍住暗爽,一边又要微挑面纱,另一只手还要塞东西往嘴里去,忙得不可开交。听到南城知府千篇一段的恭维,她只是轻点头,算是听到了,然后继续埋藏于美食中。
南城知府没想到自己的敬酒,银国公主却是连眼都懒得抬一下,可一看她埋首于美食中,又闪过一丝欣慰,还好,总算有样东西是拿的出手的。
松干睨了一眼一旁吃得旁若无人的乌笑情,举起桌上的酒杯,“杜若将军请。”
然后他又向别的官员回敬酒,等他们敬来敬去,乌笑情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更没发觉,她竟不小心喝了数十杯的辽国国酒。
所谓的国酒,只是说这种酒是辽国特产的,刚才拿上台时,松干脸上还有些骄傲的说,这酒是辽国特有的,别的国可是难以尝到,说得好像有多珍贵似的。
乌笑情怀着好奇的心态试了试,切,不就是葡萄酒嘛,有啥稀奇的。不过这不同于现代的葡萄酒,这酒甜多了。于是乎,她便当成饮料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下一个肯定就是表演的环节了,果然,只听杜若知府一个拍掌,一群舞女身穿簿衣款款而来。
乌笑情隔着面纱,竟觉这些舞女重复多个,她有些傻笑地看向一旁的松干,“松干,怎么这些舞女有那么多重复啊?啊,还有,你还有双胞胎兄弟吗?长得真像啊。”乌笑情这会已醉得不醒人事,她不知道,辽国的国酒厉害就在此处,入口甜蜜,但若贪杯,那酒劲却比白酒还要厉害得多。
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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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那么能喝?把整壶酒都喝完了?
就算是他,也最多只能撑半壶啊。
“头好晕啊,松干,你叫她们别跳了,跳得我眼都花了。”乌笑情眯着眼睛,身体有些歪斜。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她头坠向桌上。
松干沉默了一下,然后毅然地放下酒杯,抱起旁边已经醉倒的乌笑情,往她的寝房走去,全然没理那厅上一群人愕然的眼神。���������
出了大厅,乌笑情只觉身体在晃动,动了动身子,口语不清地喃道:“别乱动。”
夜风徐徐拂来,将她的面纱给撩起,眉如山黛,樱口红唇,肤如凝脂,已经醉得酡红的脸颊,发出诱人的信号,也许是她身上的酒香太迷人,或许是夜风吹乱了你的心智,松干不自觉地低头,轻掠过那诱人的樱唇。
乌笑情睡得迷迷糊糊,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嘴上,软软的,甜甜的,舔了舔,又睡去。
风逝,面纱重回她的脸上,盖住那美丽容颜。
松干敛了敛心神,继续抱着她往寝房方向走去,突地,却听角落发出异响,他吐出如冷冰般的声音,“谁?”
那角落的人儿,吓得扑通倒地,“将将军,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看见。”
松干借着长廊处的灯笼散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