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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苦,没想到她竟然态度如此强硬,不但不肯道歉认错,连半毛钱也不愿吐出来还她。
“房东太太,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心呢?为什么恶意隐瞒楼下是黑道堂口的事不告诉我。”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耶!凌舒媛难忍气愤地质问。
“因为你也没问啊!”房东太太咧开满口大银牙的嘴,得意地奸笑。
等了三年,终于有只笨笨的小绵羊自己送上门来,饿坏了的大野狼怎么可能吐出来呢?
“那是我爸爸辛苦工作,要给我租房子的钱,拜托你还给我吧!”
理说不通,凌舒媛只好吸吸鼻子,挤出眼泪,改换温情路线,想以亲情攻势打动黑心房东太太的心。
她说的也是实话,她实在不忍让父亲辛苦赚来的钱平白浪费了。
“噢,请代我向你父亲致谢,多亏了他,我后半年的生活费都有着落了。”嘿嘿嘿。
好吧,她认了,这黑心的老太婆是不可能良心发现的。
回到家,凌舒媛哪里也不敢去,甚至连肚子饿了也不敢出门去吃饭,就只能躲在被窝里发抖。
呜……她决定了,她要搬家。
就算回家跟老爸坦诚一切,被骂得狗血淋头,也好过在这里天天担惊受怕。
楼下那帮人实在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活活吓死。
正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时,她的门铃响了。
门铃?
她一愣,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有人按门铃。
她刚搬来,还没告诉任何人她的住处,所以不可能有人来拜访她,会按门铃的除了那位黑心的房东太太,她想不出还有谁。
到底是谁?难道是房东太太良心发现,要将房租押金退还给她?
她溜下床,蹑手蹑脚地靠近大门,悄悄从门上的监视孔往外看——
啊!不是房东太太,是楼下的黑帮土匪,而且还是那个光用目光就可以杀人的大头目。
他怎么会来按她的门铃呢?难道是刚才她得罪了他,准备上来寻仇?
看他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那一定是球棒或开山刀。他打算先揍她一顿,抢走她所有的钱,然后再把她给杀了吧?
哇,好可怕好可怕。
胆子小又染上被害妄想症的凌舒媛光是想像就快昏了,根本没勇气去转开那扇门。
干脆假装自己不在好了。
她瞪着那扇门,小心地一步步倒退。
砰砰砰。
门外的人显然不太有耐心,等没两分钟便开始用力擂门。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她想假装没人在家也没用,门下透出的灯光,清楚地显示她人就在里头。
“啊?他怎么知道我在家?!”凌舒媛浑身一震,险些踢到椅子跌个倒栽葱。
“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我就把你的门拆了。”她躲着不出来,惹恼了杨靖枭。
她像老鼠一样躲在里头是啥意思?怎么,他是会吃人的人魔?
“什么?”要拆了她的门?不行啊!
要是门被他拆了,房东太太绝对不会放过她,说不定她会立刻被赶出去,而且付出去的房租和押金更不可能拿得回来。
“不可以。”
心里一慌,凌舒媛不顾恐惧与危险,急忙转开门锁。
颤巍巍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惶恐的大眼从门缝中往外望。“请……请问有什么事?”
“你的书。”一本书,被粗鲁地从门缝间塞进来。
凌舒媛下意识伸手接过来一看,竟是自己的经济学课本。
欸?她的课本,怎么会在他那里呢?
“要是下回再乱扔,我就拿它来烤番薯。”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乱扔?她想了好久,终于想起先前在楼下相撞时,她一时惊慌,将手中的东西乱扔,扔到他手上去了。
“那个……”她将门缝开大了些,想跟他道谢,但——门外已经没有人。
他走了。
“谢谢……”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她喃喃自语。
杨靖枭佯装镇定地回到二楼,一关上门,一阵热烫直冲上面颊。
终于……终于跟她说到话了。
凌舒媛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倒楣的人!
抽签没抽到便宜又方便的宿舍——倒楣;在外头租屋,却不幸和黑道份子住同一栋楼——倒楣;而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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