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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通告全国各郡。微臣保证,可以不必有任何军事行动,黄巾巨寇,自会消灭。”
御史大夫张钧一脸正气凛然,四平八稳地坐在御赐太师椅上,望着皇帝刘宏,引颈企盼能将这些乱臣贼子,推出午门,就地正法。
听完了这本奏章,匍匐地上的五位权倾朝野宦官,哭得死去活来,全体脱下官帽,以示不留恋官位,尤其以娘娘腔的宦官赵忠,居然哭得气郁闷绝当场,使人怜悯。
皇帝刘宏看得过意不去,起身走下金阶道:“张让!你有何话可说?”
太监大总管张让涕泗横流悲泣道,“启奏皇上!冤枉,天大的冤枉!奴才们奉公守法,尽忠职守,‘西园官邸’一切的行为,皆为皇上效命!实是御史大夫张钧无事生非,诬蔑臣等!”
悲声又道:“臣等皆愿意献上家财!资助军费,自动到‘北寺监狱’报到,恳请圣上明鉴,还奴才等‘十常侍’一个黑白公道,死亦瞑目矣!”
皇帝刘宏被他们的乞怜及悲惨哭嚎所感动,轻叹一声道:“难得你们有这份献上家财之一片忠心!都起身吧!”
御史大夫张钧神色一沉,慌忙离座奏道:“皇上千万不可被他们蒙骗!这些小人沆瀣一气,事先串通说辞,刚才他们还在‘宛艳珠阁’招妓饮酒作乐,怎会……”
欲言又止,真是老实人把话说得穿帮坏事。
皇帝刘宏听出了话端,转身回座,一脸的不悦道:“你这老家伙真是驴蛋!是否老眼昏花?瞧他们一身的污垢,怎谤其饮酒作乐?难道你去过‘宛艳珠阁’知道是座妓院?太监又怎么招妓行乐?难道‘十常侍’里,没有一个好人?”
这一连叠问!真把御史大夫张钧给问哑了。
一阵老脸晕红,慌然无措,居然将笏板“噗!”的一声,滑落地面。
五位“十常侍”停止了哭泣,起身侧立一旁,一时间,御书房内,鸦雀无声,气氛使人沉闷。
蓦地,一名内侍躬身进入御书房,跪拜道:“启奏圣上!‘大将军’何进在屋外恳请觐见!”
来得巧!也来得太妙了!
御史大夫张钧面展兴奋笑容,有如遇见了救星,太监大总管张让擦拭泪水,双眼露出诡谲神采,噘起嘴角似笑非笑,十分邪恶。
皇帝刘宏一脸的不耐烦道:“宣他觐见!又是什么事啊?何进不是在‘都亭’布防戒备吗?怎恁地擅离职守?跑到皇宫里见朕?”
“大将军”何进全副武装行军礼后,精神抖擞,双眼盯着太监大总管张让,有若捉到了偷吃腥的猫儿,兴奋莫名。
拍胸行军礼,故作神秘道:“启奏皇上!微臣在巡防时,逮到了黄巾贼张角的军师马元义,晓以大义之下,他招供了私通朝廷重臣,并奉上封蜡密函一件,密函内容,微臣不敢私阅,连夜呈献皇上,请圣裁明断!”
皇帝刘宏听其报告,一阵思潮起伏。
说了老半天,并没有说出勾结哪位朝廷重臣?若是张角的重要军师,怎恁地晓以大义就能使其屈服?那他们还做什么叛逆盗贼?还是“阿父”张让说的有道理,只是一小撮毛贼作乱而已。
何进真是个粗人!听得朕真是一头雾水?
“将密函呈上来!朕当场拆开,朝中哪个奸臣胆大包天,居然勾结叛逆,朕非得抄其九族以示惩戒!”
“大将军”何进眉开眼笑,暗忖今晚死对头“张回天”张让,看你怎么再会狡辩,都无法自圆其说了,有密函内容的白纸黑字为证,事实胜于雄辩!
皇帝刘宏拆开蜡封密函,望着内容一愕!
再加详阅,满脸阴暗不定,转至勃然大怒,一拍御桌,吓得满屋子的人,心惊胆颤,差点掉了魂,因为从不见皇帝这般动怒!
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颤抖的手,将密函掷于地面,颓然瘫坐龙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憋口气不来,欲将昏厥休克之态。
酒色过度体弱的皇帝刘宏,喉咙里“咕噜!咕噜!”痰哽作声,一口气不来,双眼将近翻白,把御书房里的众臣,差点都吓坏了!
太监大总管张让慌忙快步跑上金阶,一掌轻轻拍在皇帝刘宏背部顺气,二总管赵忠也赶至,帮皇帝刘宏推拿筋络,忙得团团转。
“呕噗!”一口浓痰吐了出来。
皇帝刘宏“吁!”的一声,有如回魂般,舒展的顺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红润。
“生我者父母!知朕者‘阿父’张让也!朕顿感心力交瘁,密函里的那些名单,通通抄家灭族,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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