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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覆上来深深亲吻着我,脸色依旧绷得紧紧的,但眼中欲望已是不可错辨:&ldo;这就不行了?还早着呢,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叫你以后再顶撞本座决意!&rdo;他的手在我分身上灵巧地抚弄,借着方才的润滑直冲入我体内,深深撞击起来,几乎每一下都直撞到我心里。我们以前从没这么激烈过,随着一下下冲撞,我的腰渐渐麻木得失去知觉,双腿仿佛也不是自己的,再也攀不到他身上,只能无力地瘫在身侧。我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了,但我还记得他那时垂下头盯着我,脸上还残留着些情&ldo;欲&rdo;的痕迹,但神色已恢复如常,抚着我的嘴唇问道:&ldo;以后还任性么?听主人的话不听了?&rdo;他碰到我时,我甚至微微瑟缩了一下,喉咙早已沙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尽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努力盯着他看,希望能从目光中传递自己的意思。教祖那书真心不靠谱啊,平常试着还蛮舒服的,教主也被我弄得欲仙欲死,怎么这回彻底颠倒过来了?我还以为真要死在床上了,弄不好现在已经腰椎骨折,下半身瘫痪了吧?教主的手还放在我臀间,顺着股缝来回抚弄,半带威胁地说道:&ldo;本座这也都是为了你好,陇南分坛和任长清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若再不懂事,我也不介意把你绑在床上,以后只当个娈宠用。&rdo;他果然还是在意任长清,怕我会认回这个兄长,背叛冲渊教。我默默叹了口气,努力发出了声音:&ldo;我和任长清……没有关系。我是穿越者……我不是他真正的弟弟,我不是原来的闻人湛。&rdo;虽然声音低哑,但以教主的耳力,定然是能听见的。他眉头微蹙,抬手抚上了我的眉弓:&ldo;我早知道……当初闻人家以你代嫁,又以前教主所发还恩令叫本座刺杀你,我就知道你家中兄弟姊妹并无亲情。我不是怀疑你与他们有所勾连,只是你在这里,我还要分心顾你,不能全力处理此事罢了。&rdo;闻人家?我不姓闻吗?等等那个任长清姓任……算了,管他姓什么,反正这些早都和我没关系了。不过闻人家真是个神奇的家庭,还代嫁,还刺杀,他们家真不是按着言情小说桥段过日子的?我被自己的想法冷到了,不禁打了个寒战,老实地点了点头,缩到教主怀里,动了动腰,想避开他的手指。他也看出我的意思,把手指收了回去,伸臂揽住我的腰说道:&ldo;今晚我不会再碰你了,安心睡吧。&rdo;休息了一天,我就被毫不留情地撤了秘书之职,仍旧戴着那个难看的面具,跟着监察团离了总坛。飞鹰堂荣堂主的长子荣成做监察使,我算是个副使,跟着他一路下了西南,往青城山方向而去。青城那里是道教名山,虽然有青城派坐镇,但因为信教群众多,冲渊教也在那儿发展了一处分坛,可算得上香火鼎盛,日进斗金。只是这一路入川,路不怎么好走就是了。不知怎么着,一入蜀中,我心里就翻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我早就该到这地方,而且不是青城,而是……是哪呢?成都?重庆?担担面?红油抄手?麻辣烫酸菜鱼?水煮鱼?香辣蟹?棒棒鸡?麻辣兔头?笑咪咪的猪脸?越是深入地想这个问题,我就越觉着肚子里咕噜咕噜乱叫,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着街边的小吃瘫溜达,直到旁边马上有人叫我,才咽了咽口水问道:&ldo;荣监察,是该吃饭了吗?&rdo;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ldo;副使,荣监察怕您把人家小吃摊子踩了,叫属下过来拦您一拦。离着午饭时分还早着呢,要不属下买些点心来给您垫垫?&rdo;我大喜,立刻接受了他的好意:&ldo;荣监察真是善体人意,兄弟你也饿了吧,咱们要不要来只小乳猪尝尝?&rdo;他微微一笑,却不知怎地神色中能看出几分鄙夷:&ldo;十月初七,峨眉真仙涤洹真人要在泸州开坛讲道。荣监察有意带咱们都去沾沾道气,听听真法,所以这些日子,要委屈副使茹素斋戒,以免冲撞了真人。&rdo;诶?我们教不是信道祖冲渊真人么?怎么改信起外头的野道士了? 道长本来计划好的青城之行,就因为荣监察个人崇拜,拐到去了泸州。我又是副使,也不认得分坛在哪,不好甩了正使自己去青城,只得把他因私废公之事记下,准备将来回教再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