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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到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眼睛一转,往荀桢的位置凑了凑,“我们商量个事儿吧,老师。”
“我求求你,这回考试就让我及格吧,为了及格。”王韫压低了声音,“我什么都肯做。”
荀桢面色不改,眉梢的笑意都未消失,“你真的什么都肯做?”
“对。”
“好,”荀桢把手中的笔塞到了王韫的手里,“去熬夜吧。熬夜学习指不定就能过了。”
王韫:“日……”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干脆把上次的番外接上,日常小糖。
王韫想到的笑话是这个:
大学教授房间里来了—女大学生:“老师,这次的考试让我及格吧。 为了及格我什么都肯做。”
教授:“什么都肯做?”
“是的…”
教授凑到女生的耳根,耳语道:“那我求求你了,赶快去学习吧行不行?!”
第78章 擦身
王韫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时不时一点动静都能把她惊醒; 毕竟庙里除了她和荀桢; 还有两具尸体; 任心再大也不可能睡得死死的。
王韫再一次醒来时; 破庙里烧得只有一些段的蜡烛已经点上了; 看起来是荀桢点的; 王韫下意识地唤了一声荀桢的名字; 却听不见他的应答,一抬头见荀桢虽然搂着她,但手已经滑落在身侧; 苍白的面色带着不正常的绯红,王韫慌忙起身,伸手一探; 额头的温度烫得吓人。
糟了; 发高烧了。
王韫心里又急又愧疚,跌跌撞撞地去找水囊; 倒出水囊里剩下的水,自己捡起尖刀又割了一块布料; 浸湿了; 不断擦着荀桢的额头降温,时不时沾点水擦擦荀桢苍白无血色的唇瓣。
怎么办怎么办?
车夫为什么还不来?
王韫摸着荀桢发烫的面颊,急得几乎都要哭了出来。只是匆匆包扎了一下,要是伤口感染发炎了,在这荒郊野外; 她能怎么处理?
荀桢双眼紧闭,总是带着悠然笑意的面上此刻笑意全无,呼吸比往常粗重了不少。
“先生?”在破庙里,王韫不敢让荀桢睡着,抬手轻轻地推了推他。
荀桢费力地睁开眼,便瞧见王韫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着急地望着他,他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抬手摸了摸王韫的发顶,“不必担心,再等一会儿车夫许是便回来了。”说完,荀桢便又阖上了双眼,似乎已经烧得失去了意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安慰她。
王韫又想哭又想笑。
心里害怕得要命,王韫也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必须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做。
面对发高烧的病人怎么降温,王韫抱着头努力回想自己学到的一些生理卫生常识。
想破了头也只想到了酒精擦身降温。
可是她现在从哪里能找到酒精?
她又没带酒,包里也没有。
王韫的目光落在了破庙里两具尸体身上,咬咬牙,王韫扑倒两兄弟面前。冰冰冷冷的尸体在大晚上看着格外��没牛�っ鞯埔∫返牡苹鹩痴兆帕饺说拿嫒莞�瞧教砹四蜒缘目植溃�蹊寡瓜滦耐返亩裥模�焓秩シ�饺松砩系囊路��
她不信两个人身上没带什么东西。
翻到了些碎银两,除了碎银两总该有些其他东西吧,王韫着急地把碎银胡乱甩在一旁。
竟然是什么也没有带,看来是跑出来的匆忙,东西也来不及收拾。
除了这些,究竟哪里还有可能有东西?她们也和兄弟俩一样,车坏得突然,什么也没收拾就到了破庙。
车……
对!王韫双眼一亮,车里!
车里好像有酒!当时听荀桢说是带着给罗元亨的,坏掉的马车上好像就有荀桢发烧时剩下的药和给罗元亨的一小坛酒!
王韫顿时喜出望外。车上柜子里也有些吃食,都是些糕点零嘴,王韫没有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但她知道荀桢现在需要吃点东西垫垫胃去抵御高烧。
王韫转头望了眼庙外重重的雨幕,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叫醒了折芳,仔细地告诉她拿着布浸点水反复给荀桢敷额头。折芳望着手里被王韫强塞的布料,尚未反应过来便懵了,王韫也无暇再说,弯腰去翻了翻包袱里剩下的衣服,虽然挡不了什么雨,但在此时聊胜于无。
“娘子要去哪里?!”
“我去趟外面,马上回来。”把自己的伤口拿着衣服重重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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