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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小子来后,芹姬就…… 就疏远我了。你们说说,仓颉那小子有多大本事啊,他能打死猛虎吗?”说着,祝槐眼眶竟湿润起来。
雨师忙劝慰祝槐:“你也不能小视仓颉,他能发明象形字,这世上能有几人能办到?连我这大祭司也做不到。何况,刚才你也见了,仓颉还有骑射之功。我们部落里,有几人能射落飞鸽?”
姜阜又向炎帝问道:“酋长,仓颉要在我们部落住多久?”
炎帝:“我答应过仓颉,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如能成为我部落正式族人更好。唉,我总不能失信于人嘛。”祝槐望着远处骑马的仓颉和芹姬,咬牙说:“我会让他走的!”
第六卷 骨笛之恋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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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吹皱一河碧水,涟漪宛若不断扩散的音波,带着时光的留痕,向岁月的堤岸拍去…… 秋阳慢慢移动西去的脚步。山林旁,仓颉和芹姬坐在一块大石上。听着芹姬吹得断断续续的笛声,仓颉说:“芹姬啊,你的吹奏技艺有所长进。这吹笛呀,首先心要静,还要收紧丹田之气,稳住呼吸,嘴唇对准笛孔,均匀地吐纳胸中之气,放在笛孔上的手指不要紧张,要收放自如,找准‘宫’、‘商’、‘角’、‘徵’、‘羽’五个音调,慢慢地,就能吹奏出悠扬悦耳的笛声了。”
芹姬点了点头,又拿过骨笛吹练起来。坐在一旁的仓颉,闻到从芹姬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特有的令人着迷的体香。仓颉的青春之心开始加速跳动起来。望着比自己小两岁的芹姬,仓颉不由自主的伸手拈去芹姬头上的几根草屑,又向芹姬身旁靠了靠。黑虎却像一个卫士,蹲在不远,不时望望主人和芹姬,又竖着耳朵捕捉远处动静。
阵阵秋风吹过山林。仓颉看着认真吹练骨笛的芹姬,几次都想伸手拦腰抱住她,想要完成一个男人一生第一次的神圣壮举。可每当想到她是芹姬,是一个大部落酋长的爱女,于是,他还是强压住身子中那股原始野性的冲动。望着芹姬高耸的胸脯,仓颉悄悄吞咽了几次口水,为分散脑中不断撞击的念头,仓颉只好从皮囊中掏出小羊皮与骨片,又开始琢磨起来。
不知咋的,往日看着异常亲切熟悉的象形符号,今天老是模糊不清在仓颉眼前晃来荡去。那股勾人魂魄的体香和执拗的念头老是抓扯着他的神经。此刻,仓颉才真正第一次领受了异性鬼魅般的魔力。浑身燥热的躯体下,他的阳物却将麻裙顶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芹姬放下骨笛,侧身看着仓颉手中的小羊皮与骨片,说:“仓颉哥,我现在也开始喜欢你画的象形符号了。”这时,仓颉还沉浸在一股股冲动的大潮般的情绪里:“啥,你喜欢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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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姬看了看语无伦次的仓颉,笑道:“仓颉哥,我现在喜欢你、你画的象形符号了。”
仓颉终于清醒过来:“真的?你以前不是对这些符号没兴趣吗?”
芹姬调皮地说:“以前没兴趣不代表现在没兴趣呀,自从你教我学吹骨笛后,我就开始慢慢喜欢上象形字了。”
仓颉有些高兴起来:“为啥?”芹姬:“你喜欢的,我也要喜欢。”
仓颉有些得意起来:“我说哩,只要与我接触,受我影响的姑娘,没有不喜欢象形字的道理……”
芹姬看了看仓颉,往仓颉身旁靠了靠。芹姬发现了羊皮上的两个新象形字,便问仓颉:“仓颉哥,这又是两个啥字呀?”
仓颉拿着炭枝,将“从”和“雨”字放大写在石上,然后指着“从”字问芹姬:“口歪,你看,这两个字像不像在肩并肩走路的人?”
芹姬十分认真地看着石上的“从”字,稍后,芹姬说:“仓颉哥,这单个的字叫‘人’字,这我知道,你给我讲过多次,我记得住。但这两个‘人’并在一起,是不是要婚配呀,这叫‘婚’字吧?”
仓颉笑了起来:“芹姬啊,这是两个走路的人,又不是睡觉的人,怎么叫‘婚’字呢。这叫‘从’字,就是一个人跟随另一个人走的意思。”芹姬恍然大悟:“哦…… 一个人跟着另一个人走,就叫‘从’字,也就是说,我跟你走,就是跟从的意思。仓颉哥,我记住了,记住了。”
夕阳西下,晚霞给山林镀上一层绚丽的色彩。芹姬又指着石上的另一个字问仓颉:“口歪,仓颉哥,这星星点点往下落的东西是啥字?”
仓颉笑道:“你猜猜,这是啥字。”
芹姬认真想了一阵,尔后,有些自信地笑了:“仓颉哥,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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