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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知道么?她或许根本就不喜欢你你知道么?”忍不住,苏幕遮也没经过大脑,呱啦呱啦的说了一串。
肖锻可彻底沉默,苏幕遮也立马明白过来,不管她说多少,不管她为他们考虑多少,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你不可能强迫一个接受之乎者也的人去接受你凡事要讲究实验、开放的现代社会人的思想,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是永远永远都不可能的。
半晌植草走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包子啃着,苏幕遮好奇的将她叫到自己身边问道:“植草,我来这么久,咱们又在一个房间,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家里的事情……”
植草不明所以的看了肖锻可一眼,咬着包子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道:“我父母去世的早,只有个弟弟还分开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说……”
和苏幕遮呆久了,她渐渐也变得不像最初时候的那么腼腆和内向,开始学着和大家开玩笑,贫嘴了,听到这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再说什么。
“没什么,我上次教你的九九乘法表会了么?来背一下我听听。”
植草不假思索上来就背到:“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一四得四……”
苏幕遮和肖锻可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各有所思,看着天空飘过的几朵云彩,呼吸着没有雾霾的空气,感慨着手工业带给人的满足感,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真是的让苏幕遮觉得,时空的能力果然有着人类所无法战胜的一面。
即便是她这样一个每天以历史、文物相伴的人,终究还是无法参透。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慢慢的滋生,如果生活真的要按照自己的轨迹前行,如果自己真的无法改变既定的现实,那么,是不是说,只要努力,她也能在1487年的明朝,创作出不一样的神话?
就像……如果以她现代人的见多识广加上刻苦努力的话,也可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面馆呢?
(二十一)奇怪的男人
为给他们制造气氛和环境,苏幕遮蹑手蹑脚的从后院直奔大堂,跑的着急一时没看清脚下的构造,被结结实实的绊了个底朝天。
揉揉差点毁容的下巴,苏幕遮呲牙咧嘴的坐起看着始作俑者,慕容剑一脸无辜的摊开手掌,不明所以的说:“年都过去了,行如此大礼我怎么好受呢,来,快起来!”
嘴上如此说着,却完全不行动,明眼人一看就是他在那儿挑衅,苏幕遮狠狠的瞪了两眼,也懒得跟他争辩,揉着有些青紫的手肘,去关门准备打烊。
指使不动这位慕容大爷,苏幕遮只好凡事都亲力亲为,刚开门试了试它有没有因为天气原因而冻住,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腕,吓得她猛的惊呼,向后退了两步惊惧的看着地下趴着的人。
听到苏幕遮呼喊,再怎么样的人也不能置身事外,慕容剑蹭的从椅子上坐起跑上前问:“叫什么,大晚上丧心病狂啊!”
苏幕遮颤颤巍巍的指着地上的男人结巴到不行:“有妖怪~~有~妖~怪~”
慕容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地上躺着满身都是血的男人,看样子是受了重伤,腿部虽然已经固定住,但仍然还有血在泊泊流出,着实惨不忍睹。
慕容剑上前询问:“兄弟,你哪里人?”见他迟迟不说话,手还攥成拳,下意识的探着鼻息,微弱的很,慕容剑遂命令她道:“帮我把他扶进屋里,有什么事儿我顶着。”
苏幕遮不禁觉得,这个人虽然平日里看着就像个吊儿郎当的废柴,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场,但关键时刻,还是挺有责任心的,倒是也没多想,努力撑住他的手臂,将他挪到大堂。
二人面面相觑到底该不该救的时候,花为媒从楼上走下来,边走边说:“都把他弄进来了,你们犹豫什么呢?”
“花姐,现在不是说飞贼猖狂么,我们只是把他弄进来看看,要不要……用点儿刑,说不定还能捞一笔。”刚刚对他所有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苏幕遮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花为媒想了想,倒是没说什么,披着的衣服有些掉下,向上拽了拽的工夫,听到如此吵闹,洛正昇叼着根黄瓜走进来,大概知道是发现了一个重伤的嫌疑人,就好奇的走上前,顿时瞳孔放大,惊讶不已。
“不管怎样,先救活问清楚,把他放我床上,我自诩还能对付的了。”大家对视了一眼,七手八脚的将他抬到慕容剑和洛正昇的房间,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奇异味道差点让苏幕遮背过气去。
她从来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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