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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学就罢了。”司马师苍说了这句,才又说道:“母妃培养我们品行,教我们要仁爱德厚,还有,爱妻。”
爱妻?
城南一笑:“爱妻?这个好!这个好,我就要学这个。”城南觉得皇后这个教得很好,家宅和睦才能保证外面和和顺顺四通八达嘛。
“不过相公,你们三个就你一个人学到了啊,你瞧太子,啧啧,还有大皇子,啧啧啧。”一个辜负自己的妻子只知道唐依月,另一个又是水语又是谢华又是楚书姿的。城南对他们是一阵的鄙视:“以后咱们儿子可不能像他们。”
司马师苍拉住城南手舞足蹈乱晃的手,纠正她:“我们是要生女儿的。”
城南摇头:“生了女儿也可以生儿子的嘛,再说你怎么能知道是女儿还是儿子,你看我母妃,还不是先有了两儿子再有我的。”
“我们肯定是女儿。”
别人家都是希望一举得男,她们家求的是一举得女。城南听了不置可否,她觉得当时王爷也是这么想的,然而。
王爷一定是崩溃的。连着两胎都是儿子,要是第三胎还是儿子,王妃肯定就是必死的了,还好千盼万盼还是盼来个郡主。
难怪这些人都逼着她快生女儿了,城南回想起那些急切的眼神,突然就觉得都不是单纯着催她生孩子了,那种不生不行的迫切眼神。
想当初她出嫁之前,王妃都说要是和司马师苍处不来,就别嫁给他了,现在想来,是怕司马师苍不能让她生个孩子出来?
后来司马师苍用那么短时间娶她进门,王爷王妃都没反对,敢情是打着早进门早生孩子的主意?原来那时候就在算计了。
唉,这断笑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还要一代一代传下去,当传家宝吗,子子孙孙无穷尽?别人家的传家宝是金啊玉啊,就只有她家的传家宝是毒/药!
“要是能找着这个做断笑散的人,会不会有解药?”
“洛宫宫主。”这个他倒是查到过。
“可是,听说书先生的,洛宫已经被烧光了,宫主也被人杀了。说书先生还说是父皇他们干的。”
“不是,”司马师苍叹了一口气:“一个不知名的江湖人做的,使的是中原武学杀掉的洛宫宫主,父王也派人查过,查到了元戎边境,就什么消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原来王爷也查过。这倒是奇了怪了,在元戎边境消失,那会不会是元戎人?可是使的又是中原的武功,还真是不好查。
城南见司马师苍叹气,笑笑抓过他的手:“日子总是要过的。”还有五年呢,根本不慌,总不能为着五年后的命运让今天明天也过不好吧?这个道理她上辈子就知道,多一天都是偷来的,怎么能用来叹气。
“对了,相公,我有个东西给你瞧。”城南从床上坐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呀,看这天色都该吃午饭了。”没想到竟然和他相公能盖着被窝纯聊天到现在。
城南爬下床,想着昨天从王妃那里撒娇得来的鞭子,就从柜子里把那根鞭子拿了出来,扔给了司马师苍:“这是母妃的,你瞧瞧看。”
“我再去洗洗,你先看着!”城南说完,一溜烟朝着隔间耳房走去,开始叫丫鬟给她准备了。
城南再出来时,司马师苍已经下了床穿戴整齐地坐在了桌子边,仔细瞧着那鞭子,看样子还在研究那些倒刺。
城南一身清爽,不过就是头皮还有些微疼,心里庆幸还好没把头发都拔光变成个秃子,不然就真丑了。
靠向了司马师苍:“相公,你可看出了什么门道?”
司马师苍抚过鞭身:“这里面掺了玄铁丝。”
凑近看了,确实有些黑亮反光的金属质的东西。玄铁丝,城南听说过那是一种极稀有的钨钢,无论什么兵器中加之一点,也会变得削铁如泥无坚不摧。但其制作工艺相当困难,一般人弄不出来。
“玄铁极为难得,据我所知在文山上有产出,能将其揉进兵器的,只有渊大师会。”玄铁极为坚硬,一般寻常火焰根本无法融铸开。
“那是说,这根鞭子极有可能是渊大师的手笔?”
“除他之外,不作二人想。”
城南扭眉:“渊大师为什么会送我母妃这个?”
“送徒弟武器,是渊大师的规矩。”
“徒弟?”不是说渊大师只收了父皇和永安侯做徒弟?
“曾有传闻道渊大师有位女弟子,从未有人信过,流言自散再也没人说起,不想,这极有可能是真的